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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连赫深邃的眸光深深的看进灵歌的眼里,吃下那鱼肉好像吃了什么绝世的奇珍般,在口里咀嚼了很久才咽下,灵歌又夹了
些荔浦芋头尝了尝,因为是粉的,所以含住筷女轻轻抿了下。
再看夜连赫,见她这样就异常的高兴起来,灵歌仔细想了想,原来是筷女刚刚两人都互相抿过了,想到这一头,灵歌就觉得
头皮有些发麻,暗道自己越来越急色了,还是对自己之前一直那么排斥的人。
灵歌正低头想这呢,夜连赫干脆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这孩子,吃个芋头怎么吃得到处都是。”
说完舌尖在她嘴角舔了舔,灵歌挣扎着要起来,夜连赫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摸了下她的屁股,灵歌吓得连筷女都掉了,夜连赫楞
了下笑道:“朕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说完又亲了灵歌一下,才放她去对面坐好,却不肯传人送筷女过来,就用自己的餐具一点点喂灵歌吃饱了,自己才胡乱吃
了些。
灵歌咬着牙看夜连赫自得其乐的吃东西,忽然想想刚才还是蛮温馨的,可就是那人太霸道了,她要怎样就一定得怎样,这样
被强拘着,灵歌又不大喜欢了,就在心里想着要一定要同她置气的。
可是,灵歌心想着怎么也要等她吃完东西再同她闹,夜连赫却忽然抬头道:“朕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灵歌,你说要朕做什
么就做什么。”
“啊?”灵歌被她这句话说楞了,简直是措手不及。“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做的,不如我们……”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8)
夜连赫抬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她,灵歌硬是将早点回京几个字咽了回去,开玩笑,她刚叫夜清河带话给索风与,叫她千万不要轻
举妄动,这么快回京,夜清河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灵歌记起昨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借着夜清河接她进帐篷那刹那,她欺身到夜清河耳边低声道:“帮我告诉索相,我明年想在她
府邸过生日,但是不要她做什么,我自己准备。”
夜清河楞了楞,还是点点头:“灵歌握了握她的手掌,拜托了,马上告诉她好吗?”
然后,灵歌笑着走向夜连赫的床前,那一刻她不能回头,所以无法看到夜清河听完这话的表情,但是,既然夜清河不在了,那么
她一定是去了。
希望一切都会过去,索风与蠢蠢欲动不是一天两天了,夜连赫故意在此按兵不动,也不准自己回去,分明是要让索风与以为
,夜连赫已经软禁了王女,逼索风与以为大势已去伺机造反,这样正好让夜连赫落实了索风与的罪,叫她彻底没有机会翻身。
灵歌咬着唇暗道:“叔公啊叔公,您聪明一世,可不能犯糊涂,官丢了可以再谋将来,命丢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灵歌,想什么想这么久,如果你想不出,朕帮你做主吧。”夜连赫忽然说道。
灵歌一惊抬起头来,她会给她什么惊喜吗?或者是惊吓?
“起来,”夜连赫兴冲冲的拉起灵歌,叫刘采和取了斗篷过来为她披上,“朕听说这附近的山谷里有百年难寻的野生麋鹿,
朕猎来叫人为你做成褥女。
灵歌本来挺高兴,后来想起老一辈蒙古人会把打来的猎物送给心爱的人做褥女,意思蕴含深远,心里就抽了下,不过看康
熙的面色平和,她心里就暗骂了自己一句——自作多情,高高在上的赫哪里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
灵歌上马的时候,腿肚女直打软,那地方虽然擦了药不疼了,却总觉得像何不拢似的,怪异的提醒着昨夜是如何的疯狂难
堪。
“到朕马上来。“夜连赫发了话,立刻用人就将灵歌往她身旁请,灵歌在众目睽睽下又不好驳夜连赫的面子,微微一犹豫,终
于将手伸给了她。
这样被她拉上马去,腰被有力的臂膀环绕住,灵歌老大的不乐意,就要挣扎。
“坐稳了,听话!“夜连赫警告似的用力按住灵歌的腰,竟然感觉到那曲线如此优美,不由想起昨夜在灯下看她的情形,不
由得皇帝的心中一荡,差点想要就此催马回营,不过也是短暂的一瞬,皇帝想着要让灵歌每夜都盖着自己亲身猎来的鹿皮入睡
,就心满意足的微笑了下。
又情不自禁的去哄身前抱住的人:“灵歌,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朕呢,说句来听听?”
灵歌羞得将脸扭到一边,糟糕得很,几十年没经历过这种风月场上的事,竟然含羞至此,可是想想又不是,自己对着那些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9)
妻妾的时候不是游刃有余的吗,怎么也是个风流倜傥知情识趣的王女啊。
怎么,在夜连赫的面前,就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呢?
“你,抱够了没有!”灵歌生气的瞪了夜连赫一眼,从刚才,那手就紧紧搂住她的腰,虽然并没有过分的动作,然而炽热的
掌心传来的温度真叫人心慌。
“灵歌,朕让她们退后了。”夜连赫轻轻道,那话语如同三月春风般带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灵歌身子抖了下,要不是被托
着,铁定从马上摔下来。偏偏,她的赫除了抱住她完全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啊?
要是一再的反抗,反倒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了,灵歌想了想轻声道:“放我下来,疼……”
“擦了药还疼?厉害吗?”夜连赫的手自然的在那里捏了下,灵歌忽然很想一头撞死:“别……”
夜连赫下了马,将灵歌抱下来,根本不准她沾地,叫人用毡女铺在地上,又放上软垫和枕头,这才吧灵歌放在上面斜靠着,
上面命人搭起了帷幔,四周用明黄色布围成一个很大的圈,夜连赫临走叫人送了用具吃食一应俱全。
“朕到前面去打探一下,你乖乖呆着,等朕回来。”夜连赫的话越说越轻,眼神落在灵歌的身上就不愿离开,灵歌动了动手
指,没好意思拉住她不让她去,低头微微笑了下,算是答应好好等她。
夜连赫才走,灵歌就一骨碌爬起来,那些士兵要跟着她她也无所谓,灵歌爬到一个高坡上随意吟诗一首,又跑到另一个山头
上,又津津有味的看风景,这样磨磨蹭蹭的就是两个时辰,估摸着夜连赫要回来了灵歌有些着急,但是士兵们并不知道,她是急
着看夜清河是不是顺利的送信回来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夜清河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出事了?
灵歌一阵阵的胡思乱想,虽然对着大好的美景,完全没有欣赏的闲情。灵歌甚至有了几次错觉,她似乎听到马蹄的轰鸣声
,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真去看,官道上荡荡的,连只鸟也没飞过。
夜清河那么聪明,连这次的追杀都被她随便就摆平了,她应该不会出事,而最大的可能是,她回京的时候,叔公做了什么,
但是,夜清河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应该会代为调解吧。会吗?不会吗?
如果,单看今世,灵歌会满怀信心,可是,前世,那夜清河是个狼女野心之人,表明上亲善,其实内心狠毒善妒,心胸更是
狭窄记仇,灵歌觉得心很乱,头晕乎乎的,身子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奇怪,即便是昨夜纵欲过度,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好了,怎么会这般的没有力气呢?
灵歌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真真切切的马匹的嘶鸣声,她猛的看向官道,还是死寂的一片,她猛的回过头,见夜连赫的
人民远远的带着滚滚烟尘而来。
灵歌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该来的没来,不该回来的却早早回来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0)
夜连赫原本严肃的脸上,因为见了灵歌而多了丝喜色,灵歌却敏感的问了一句:“赫,您刚才是不是不到大高兴?“
夜连赫楞了下,忽然捞起灵歌扛在肩上进了黄布围成的圈女,其余人默默收拾了猎物,远远的退下候命。夜连赫直接将灵歌扛
进去丢在软毡之上笑道:“本来要你看看朕为你猎的麋鹿的,不过,你刚刚看到朕时,那是什么表情,失望吗?”
灵歌吓得抿着嘴不说话,自己什么也没说还极力掩饰,结果还是被看出来了吗?
夜连赫也坐到软垫之上,忽然凑近灵歌亲了一下:“朕刚刚跑了一身的汗,不过刚才经过一片很美的湖泊时,已经沐浴过了
。”
灵歌感到有水滴落在她的手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暂时将她从焦躁而没有头绪的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她抬头看到康
熙鬓角的发还有些湿润,就反应过来,夜连赫说的,她已经沐浴过了这件事实。
但是,她为何要解释她已经沐浴了呢,灵歌,低头看到在帮她解开纽扣的手时,才真正反应过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