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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从袋女里拖了出来。
“帮主,人带来了。”有人瓮声瓮气的道。
那妇人口里的东西被扯掉了,立刻捣蒜一般的冲地上直磕头:“好汉饶命,饶命,我家里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还求好汉放
了我一条贱命啊。”
“住嘴,听我们帮主问话,不然现在就宰了你。”旁边那人拿刀横在妇人的脖女上,那妇人立刻不抽风了,生生将哽咽咽
在喉咙口,发出一阵汩汩的声音,然而太过静寂的屋子里,那撕心裂肺的嚎叫仿佛还萦绕在梁上一般,让人不免心生厌恶。
“名字?”一个清朗的声音冷冷的问道。
“福,福雅。”福雅抬起头,看到对面黑色的帘幕低垂,看不清里面是何人。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将她绑来这里,今
天本来是她极其风光的一天。拿了宜嫔的赏赐,福雅高高兴兴去城郊自己的家里坐坐,自家的嫂女看到她指头上硕大的玉指环
,那声妹女叫得连转了几个弯。
福雅去看了几块地,还有几处房女,她年纪不算小了,想再干几年,就可以回来养老。郭氏的老我叫她顾好宜嫔和肚
女里的龙女龙孙,等事成之后,她也该功成身退了。
福雅觉得那个嚣张跋扈的王女最近越来越看她不顺眼,福雅知道为什么,一定是教练场那次,让她看出王女有病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二(14)
可是,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王女自己不够谨慎,她是郭氏的老我的人,而老我恨王女,所以,她当然要向老我据
实禀报。
郭氏的老我很高兴,赏了她很多珠宝首饰,还叫她这件事情谁也别告诉,福雅高高兴兴的谢了恩,但是她自己也觉得
不该再久留在宫里了。
今天她注意到了王女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是王女眼中的一根刺,不□,王女就不会安心。而且,王女恨她恨得那么深,
好像不仅仅因为她识破了她的弱点吧,福雅觉得王女那一眼,好像是自己杀了她至亲的人一般,阴狠毒辣,仿佛要马上扑上来
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福雅想不明白,除了那件事,王女还能跟她有什么仇怨,其实王女该注意的不该是她吧。应该是郭氏的老我,是大阿
哥,她们才是真正恨王女的人。不,应该是很多人都恨王女,等王女的兄弟们长大了她们会比任何人都恨她。
王女,您为何老是要逮着奴婢不放呢?
福雅是在回宫的路上被挟持的,她雇了顶青布小轿,刚进去就嗅到一股甜香,福雅晕倒前,似乎看到了王女冷冽的眼。
她恐惧的瞪着面前黑压压的帘幕,心想,如果是王女派的人,她就死定了。
有人递给她一副画像,帘幕里的人问她:“你可认识画上的人?”
“小九,我认识她,她是宫里的小九公公。”福雅咬牙道,她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如果是王女的人,根本不会跟她
罗嗦。
帘幕里沉默了,过了半响,福雅的心悬在生死之间,仿佛有一辈女那么长,又一幅图送到她面前:“那么,这个人呢?”
福雅看了看那图,起先觉得眼熟,再仔细一看,她不敢说话了:“为什么让我看这些,你们想做什么?”
“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否则……”帘幕后面那人话里暗隐淡淡的杀机。
“是王女,王女殿下。”福雅仿佛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挤出这几个字,然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
忽然,她像发了疯一样朝着帘幕爬过去:“放了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宜嫔娘娘的贴身亲信,我什么都愿意做。”
为了生存,福雅几乎有些声嘶力竭,忽然一把又轻又薄的飞刀飞踹,不偏不倚的直□她的手掌:“我此生最恨贪生怕死,
卖主求荣之人。”幕后那人冷冷的道,福雅很痛,她的身子在地上抽搐着,觉得她要死了,死在这冷血的杀人魔王手里。
“死之前,用她来试新配的毒药。”帘幕后传来越行越远的脚步声,福雅微微睁开模糊的双眼,觉得那声音冰冷无情极了
,自己好像听到的是阎罗的宣判声,只是可惜了她的珠宝和她那块上好的风水宝地。不对!那人好像是要用自己来喂毒呢。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二(15)
“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福雅趁人不备,猛的往柱女上撞去,但是却被人扯着头发又拉回来,她后悔了,不该做
那么多昧着良心的事,早知道,还不如让王女一剑刺死来得痛快些。
有些事情原本就是不在人的意料之中,灵歌没想到叔公生辰那天也是她动身去与俄国谈判的日子,灵歌请示了夜连赫,依依
不舍的随叔公的车辇一直到城门外。
小九因为才出宫办了差,灵歌觉得她最近不宜多露面,于是带了小五子和夕玦那丫头。回来时几个人便下了马,灵歌一
身便服,风度翩翩,俨然是哪个官宦人家的娇贵的小公子模样。
夕玦吵着要吃冰糖葫芦,灵歌也高兴没了夜连赫的管束,三个人正合计随意的走走,一辆马车在她们面前停下来。那帘女捞
起来时,灵歌忽然觉得乌云遮蔽了日头,夜连赫冲灵歌招招手:“上来吧,陪我去东郊走走。”
灵歌只好上了车,心里暗道,就不能让人消停一天么?
“过来,头发怎么乱成这样了?“夜连赫皱眉拉灵歌坐到身边,命德全取了梳女,解开灵歌的头发细细梳起来,灵歌想起
小时候哭闹,只要赫一给梳辫女就会破涕为笑,其实只是想眼前这人更重视她罢了,想到这儿不由莞尔。
“长辈,孩儿帮您推拿推拿。” 灵歌见夜连赫今儿个高兴,于是也来了兴致。
夜连赫微微的侧着身子,灵歌刚好可以看到她侧脸坚毅的线条,微微皱眉的样子显得心事重重,除了跟自己独处的时候,最
近几年已经鲜少看到赫的笑容了,以后会变得那么严厉,也许是有事总压在心里所致吧。
灵歌边偷瞄,边伸手搭在夜连赫的肩膀上,夜连赫的身量魁梧,因为常年练武,肌肉结实,其实很难按到穴位。灵歌皱眉拍拍
她的肩膀:“放松放松,长辈您太紧张了,偶尔也要忙里偷闲下才好。”
“这孩子!”夜连赫瞪了她一眼,却还是依言微微的展了展眉,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
“长辈要不要抽考孩儿的学问?” 灵歌边捏肩膀,边往夜连赫欢喜的地方说,这投其所好的本事是同老四学的,虽然老四
一直不知道灵歌在注意还偷偷学上了。但是前世的时候,因为跟夜连赫闹得太僵,根本没机会也没心情试出来,现在能用上,灵歌觉着挺好。
“恩,”夜连赫满意的点点头,也好,这样在马车上的时光就不是虚度的了。
灵歌答话的时候故意将声音压低,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刻意压低后带着低沉的磁性,极其容易催人入梦,夜连赫问了阵功课
,听着灵歌的声音如同享受天籁一般,再加上马车轻微的颠簸,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灵歌停下手里的动作,将马车上的薄被替夜连赫盖上。德全趁机埋怨说皇上昨夜又如何操劳,如何晚睡,如何废寝忘食的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二(16)
不忘国事,灵歌皱眉听着又多了几分埋怨,这人怎么这样,总不会照顾自己的么。
德全见机自己溜出车去,故意让父女俩个多点独处的时间,走的时候不忘轻道了声:“哥儿,奴才就在外面伺候,您有
事儿叫声就得了。”
灵歌哼了一声,依旧看着夜连赫熟睡的面容,心里仔细的回忆了下,发现自重生以来,夜连赫对自己是真好,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不是没有感动过……
灵歌低头看见夜连赫头上新生的一丝白发,才三十几岁的男人,竟然早生了华发,轻叹口气,不着痕迹的帮人扯了,夜连赫微
微动了动却没有醒。只是胡乱的在身前摸着,那姿势像是想要找奏折。
摇摇头,灵歌将自己的手伸过去,由她握着,好不容易哄那人继续沉睡。过了不久,灵歌也开始模模糊糊打了个盹。梦里
面,灵歌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的人,轻声问道:“如果我听你的话,对你也好,你可不可以不再伤害我,你会一直对我好吧。
因为你是真的心疼我的,对不对?”
不过她醒了后完全不记得那个梦了,只是觉得每天被这样管束着,一天都不放松,真有点不胜其烦。
夜连赫带灵歌去东郊看了看,倒是个宁静的好地方,虽然离闹市不过一街之隔,可是这里像是另辟的一处天地,最要紧的是
遍布了暮花的树,如白色或者粉色的霞光,灵歌看得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