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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
慌张地推开男子,灵歌低着头,嘟囔道:“再,谢谢你,我,我走了。”
碰——
随着一声闷响,灵歌讶异地抬头,却见男子直挺挺躺在地上,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你,你怎么了?”。灵歌紧张地问道,那人却完全不曾理会。
灵歌大着胆子走过去用手试了试他的呼吸,非常微弱,更刚才那样妖孽的样子判若两人。当他微微闭着双眸的时候,更像个无辜的孩童。
这人,真奇怪。
灵歌想不了那么多,她只知道,他也行会死。
想到刚才的那些针,灵歌忙挽起他的袖子找伤口,果然在手臂上发现了几个微弱的小红点。好像没有中毒吧,书上不是说,中毒是黑紫色吗?
再所中毒,他的手早就肿起来了。
灵歌忍不住拍了拍那人的脸:“喂,喂,你能醒吗?”
男人俊美诱人的脸上,依旧显示出羸弱的模样,一动也不动。
不行,我不是医生没办法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灵歌拼命地想了想,想到在卫生科上学到的做担架的方法。
她笨拙地找来许多树枝,用藤条捆起来,再将男人放在上面固定好。最后,拽着这个简易担架,吃力地往市集走去。
幸好知道这个办法,灵歌吃力地擦了擦满头的汗珠,脸蛋因为用力涨得通红,像水灵灵的苹果一般。她很庆幸自己知道这个办法,不然,光靠她这瘦弱的小身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那么高大的男人移动分毫。
白衣男子平静地躺着,即便再如此狼狈的情形下,他也美得不像是凡俗的人。只是那薄情的唇角,此时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代表,它的主人,此刻心情真的很好。
番外之不好惹
“开门开门!!!”
旅店老板不耐烦地打开门,准备把那没有眼力的女子狠狠训斥一顿,却不想,当看到那张清丽而楚楚可怜的脸时,竟然看得呆住了。这女子应该不是最美的,但是,那种柔弱中微微带着刚强的样子,忍不住吸引人的目光。
“你,你这是?”老板竟然忘记了开门的初衷。
“给,这是房费。”灵歌将从白衣男子身上搜刮来的玉佩塞到旅店老板的手里,旅店老板看到玉佩后,吓得手直哆嗦,这这这,这个组织可碰不得。
“姑娘,里里面请。”旅店老板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离开收了起来,像只驯服的大狗一般,忙小心翼翼把人往里请。
“还愣着干什么,上房最好的,准备好热水。”旅店老板吼道,想用吼叫来减轻自己心底的恐惧。
又毕恭毕敬地将玉佩呈上,这东西,他可不敢要,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什么来头,但是,能得到这块玉佩的,绝对不能招惹。
灵歌楞了下,不好意思地道:“钱不够吗?我只有这些了,我……”
刚还想说什么,一只白皙而骨骼分明的手啪地一下拍在了门框上:“还罗嗦什么,进去。”
灵歌回头,与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几乎近在咫尺,近看,那脸上也完全没有任何瑕疵,除了苍白一点,已经妖冶无边。
灵歌高兴地握住那人的手:“你醒啦……”
男人不满地瞪了灵歌一眼,死丫头,竟然拿他的玉佩去送人,是想被揍屁股了吗?想到这里,立刻假装体力不支,将所有力气都压在灵歌的肩头,灵歌差点被他压得直接趴在地上。
“你,你坚持下。”灵歌求救地看向旁边的店小二。
但是,那些人,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妖怪一般,惊恐地瞪着男人,而且不断后退,要不是害怕到极致,恐怕现在就要转身跑了。
灵歌认命地扛着男人,咬牙道:“你别……别晕了,我扛不动你。”
男人听了这话,这才施恩般将身子稳住,但是还是一多半地放在灵歌身上,他悄声笑道:“你今日如此对我,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灵歌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楼梯上。
“你再胡说,我就扔你在这儿自己走了。”灵歌愤愤地嚅嗫道,肩膀却用力将男人再往上扛了扛,算她倒霉,碰到这么个麻烦精。
男人戏谑地笑了声,却并没有再多话。
不久,旅店老板就请来了大夫,大夫仔仔细细将男人手上的几个小红点看了遍,甚至,把脉问诊,但是,越检查,大夫的眉头便皱得越紧。
“其实,这位官人……”大夫的话音未落,一股逼迫似的的寒冷目光吓得他忘记了初衷。
再仔细一看那男人明明笑盈盈的,哪里有凶气?
大夫很没有底气地再要张嘴,就见男人抬起头,淡淡扫过大夫的脖子,不知道为何,总觉的一股杀气瞬间抹过脖子。
大夫急促地道:“公子伤得实在不轻,必须在□□静躺一个月,还要人寸步不离地照顾才成。”
“真的这么严重?”灵歌疑惑地看着男人的脸色,怎么感觉比刚才还红润了些呢。
“我说是就是,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大可另外找别人。”大夫说完,就好像屁股下着火了般,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灵歌皱眉:“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大夫拿药。”
白衣男子慵懒地靠在□□,姿势傲慢而优美,带着难以言语的矜贵之气:“嗯,早点回来,不许耍花招。”
切,灵歌郁闷地看了男人一眼,明明一切都很正常,自己怎么总被他用猫戏耗子般的眼神看着呢?
她其实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才是猫,一只还没断奶,走路蹒跚的小傻猫。
番外之调戏
大夫的诊所真是好远啊,灵歌好不容易找到,拿到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幸好那大夫十分害怕白衣男人,所以,才肯大晚上的还给灵歌开好了足量的药。
走的时候,大夫欲言又止。
似乎是想告诉被骗来的小白兔,那几个小红点,真的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
不过,想想男人那冰冷的看死人般的眼神,大夫还是摸了摸胡子,还是少一事的好,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那个男人,来头绝对不简单。
送走了灵歌,大夫就开始收拾东西,嗯,还是躲到外面去一阵子比较好,可不敢被那瘟神再找一次了。
一无所知的灵歌,担心这救命恩人的病,急匆匆地往旅店赶去。
没想到,这死老天,似乎从她穿来后就纯心要跟她作对似的,竟然好死不死地下起雨来。
寒风,冰凉的雨丝,灵歌急匆匆地跑着,好像那个投奔向清河的雨夜。第一次,心底稍微又有了些寄托。一个还不错的人,是还不错吧,至少,他毫无愿意地救了她。
那人需要她,所以,她必须坚强……
两个时辰后,灵歌狼狈地擦着发丝上的雨珠,到底——这是哪里,那该死的旅店怎么还没到?额,而且,周围的地方似乎有些眼熟,是不是刚才曾经经过过一次了?
灵歌咬咬牙,哭也没有用,这个世界没人能帮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而已。
白衣男子慵懒地依靠在床榻上,俊美的眉微微蹙着,那个女人怎这么慢。
顺手拈起碧绿色娇嫩若滴的葡萄,慢慢含入口中,唇角邪气的笑意淡淡漾出。切,不会是迷路了吧。
……
灵歌第三次路过同一个拐角,可恶,真的迷路了,她倒是无所谓,不过,那人还好吧?他撑得住吗?他一定很需要这些药物。
灵歌用力摸了摸胸口处的药包,为了不让雨水淋湿,她小心地用衣服裹了起来,身上却因为被雨水浸透,而变得冰冷一片。
“你是在捉迷藏吗?”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如此熟悉,灵歌心头一阵惊喜。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搂住。
因为太过高兴,她甚至忘记了挣扎,只是开心地望着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你是————来找我的。”
“不然呢?”男人无可奈何地用手指弹了下灵歌的额头,笑得春风荡漾,“等你,我都死九会了。”
灵歌这才注意男人没事人般的样子:“你,你没受伤?”
后知后觉的恼怒,让灵歌的脸涨得通红,分外可爱。
男人满意地捏了捏灵歌的脸庞:“骗你了,怎样?”
灵歌一时气结,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男人却慵懒地道:“困了,回去睡觉吧。我们一起睡。”
“一,一起,必要吧。”灵歌有些惊慌地推了推男人的胳膊,挣扎却是徒劳。
男人的嘴角浮现出迷人的微笑:“放心,只是睡觉,还是,你想要做点别的?”
灵歌从来没见人这么大胆地对她说话,只好乖乖地闭嘴,反正,这个坏蛋总是能将别人的意思曲解到令人羞赧的地步的。
男人满意地看着灵歌红着脸,将自己藏起来的样子。啊,自己其实还蛮喜欢纯正羞涩型嘛。
男人开心地抱着灵歌飞了起来,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