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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两个好奇宝宝一直从东市逛到西市,最后在京城最大的醉仙楼下面看到一个猥琐的身影,却是那个被派去查打油诗的周大。
我刚要过去询问,小皇帝小心翼翼扯了扯我的衣服,似乎生怕给她添麻烦,我心底叹了口气,这么小的孩子要承受那么多,而且活得这样的小心翼翼,这到底是谁造的孽。
我蹲下身子来,微笑这问道:“你想要什么,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一定会帮你得到。“
小皇帝看着我的脸,眼睛忽然睁大了,带着疑惑不解和莫名的欣喜:“真的?“
“当然了,娘娘是大好人,娘娘对糖葫芦也很好,给糖葫芦衣服穿还教糖葫芦写字,皇上,娘娘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呢。“糖葫芦叽叽嘎嘎的说道,那崇敬的眼神看的我都脸红了,哈哈,小孩子就是爱说真话。
靖王番外篇为非作歹(2)
“当然,哀家最疼皇上,皇上是哀家的心头肉。”我认真看着小皇帝的眼睛道,这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仔细宠宠他又何妨呢,何况,他的要求一直都不多。
我顺着皇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用绳子拴着几只小狗,黑白灰花,什么样的都有,一个个毛茸茸胖乎乎,爱死人了。
其实小孩儿和女人对这东西都没有什么抵抗力,我看糖葫芦和小皇帝玩得很欢,也觉得高兴起来。
糖葫芦一个劲儿去逗那些活泼好动的,让他们舔他的手掌心,自己一个人咯咯的乐。小皇帝却不是,他一开始只是静静的看着糖葫芦逗狗狗,后来他就注意到了一只比较内向的狗。
那狗不大有精神,小皇帝指着那狗问卖狗的人:“它怎么了?“
“喔,这是最后生的那只,长得不足,母狗没怎么给喂上奶。”我一听就觉得异样,小皇帝很突然就把狗抱起来了,我对周小道,“付钱。”
糖葫芦过来摸了摸那只狗:“好可爱喔,从今以后,你会有人疼,再不孤单了。”
狗狗(1)
小皇帝听了这话,又看了眼我,笑了起来,夕阳落在他容光焕发的小脸上务必灿烂。
不过,周小那边出了点麻烦,那卖狗的死活不要他的钱。
“小的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夫人,这小狗就当小的的一点心意,不收钱不收钱。“那人憨厚的摇着蒲扇般的大手。
我二话不说,取了钱硬塞到那人手里:“都是小本买卖,我可不能占你的便宜。“
那人捂着手,脸笑得像朵菊花。我走到皇帝面前:“好啦,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
小皇帝看看我手,皱了皱眉头,从怀里取出条素色手帕,仔细擦了擦我的手,我低头一看,原来在跟按小贩争执期间,小贩手里的污垢不小心弄到手上了。
雪白的手腕上黑色的一条十分显眼,我笑道:“不碍事的,”
小皇帝认真道:“母后本来干干净净的,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仔细生病。”
糖葫芦也扯着袖子想要帮忙,小皇帝道:“你刚才也抱了狗,上面还有狗的唾液呢,岂不是越帮越忙?”
糖葫芦觉得有理,就放下袖子在一边心里用力,把我又逗得噗嗤一笑,心道:想不到皇上的洁癖倒是蛮严重的。
“娘娘,娘娘,糕点,”糖葫芦脆生生的喊着,直往酒楼里指,我正好也想去看看周大搞什么鬼,也打算要进去。
一回头却见小皇帝正往后面看,想是再看小狗吧,却不见了卖狗人。
我安慰道:“皇上可是想多买几条?今天不凑巧,明儿个再来吧。”
小皇帝老气横秋的摇摇头:“不要了,人不可以贪心,我有阿宝就够了。”
名字都取好了,真是孩子,我摸摸小皇帝的头:“饿了吗?我们去醉仙楼。”
小皇帝点点头,将下巴搁在阿宝毛茸茸的身子上,那模样可招人喜欢了,加上糖葫芦的苹果脸,我的容貌虽然已经尽量掩藏,真是美人的风流形容又岂是不施脂粉就掩藏得住的?
靖王番外篇为非作歹(3)
我他们三人进了这醉仙楼也着实刺眼,于是周小上去塞了好大的一锭金元宝给掌柜,那掌柜见着金元宝上宫中的印记,立刻亲自领了我他们去一间雅致的隔间。
说是雅座,其实也并不隔音,旁边几个酸秀才正在吟诗作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我恰好听到那句著名的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诗句,差点笑喷。这都是什么水准啊,忍不住要过去教训人几句。
我叫周小脱了衣裳给她,将头用布包裹上,就要从外面绕到那酸秀才的隔间里去。
不料出门见周大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站在外面,那锋利的眼神却不时往酸秀才他们那儿瞄。
我走近拍了他一下,周大眼睛一对,就要发飙,结果看到我整个人都软了:“娘……娘娘……“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问道:“那打油诗跟他们又关?“
心底其实不免有些失望,这样的人,做出那打油诗也许就是个侥幸吧。
“可不?就是那灯下的那位。”我从门缝里瞄了下,见那人低头喝着闷酒,只露出瘦消的下巴,上面乌青一片,留着胡渣儿,颇为有些落魄。
我心底惋惜没有扇子,酸秀才吟诗是一定要拿扇子的,算了,她大咧咧的推门入内。
只见里面共坐了七八个人,一个个摇头晃脑,自命不凡,也就那个灯下的落魄书生还能看。
我笑嘻嘻的做了个礼:“不巧,我来晚了,各位得罪得罪。”
那几个酸秀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抵都以为是对方请来的。所以稍微迟疑了下,又变得热闹起来。
一穿着绿衣裳的秀才酸溜溜的念道:“青翠小绿,是浮萍。”
我冷笑着低声道:“青衣绿帽好青蛙才对。”
身旁那落魄的家伙噗嗤一笑,用七分醉眼打量着我:“这位兄台面生得很。”
我心中暗喜,还就怕你不搭理我呢。我故意拉粗了声音道:“怎么会,我可是仰慕先生得很呢。”
那人眯缝着眼睛凑过来细看,忽然皱眉道:“好臭!”
我不爽:大哥,明明是香粉,臭什么臭啊。
不料,那人竟然不像是装的,被熏得一个劲儿打起嗝来。
刚才那绿衣绿帽子的秀才过来,用扇子敲打那家伙的头:“七兄,七兄,你的胭脂病又犯了?可是,如今这里只有我们这些伟岸男儿,并没有女眷,你——这是?”
“啊——嚏”那家伙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捂住嘴冲出去,留下一片奚落之声。
“我看他肯定是得了风寒了,”我忙打哈哈,将那些秀才的注意力从脂粉这个敏感的字眼上移开。
那绿衣绿帽的秀才看了我一眼,眼睛有些发直,刚才光线暗淡,没看清。如今我刚好坐在灯光下,一地光华,显得那脸如凝脂一般。
绿衣秀才心道:只知道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却不想进来的这小后生竟然是绿鬓红颜般的小子,模样俊得能捏出水来。
靖王番外篇为非作歹(4)
“啊,我知道了,七兄犯病全是因为你呀。”他用兰花指直指我的鼻尖,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那绿衣蛤蟆不但自己看得眼睛发直,还招呼其他人共同观瞻,一时间人头传动,比看西洋镜还热闹。我冷着脸,你们这群蛤蟆,以为赏花呢。
我推开众人站起来,笑道:“各位兄台刚才好文采,不才也想献丑几句。”
我一晃眼,看那七兄正擦着嘴从外面进来,想来是刚刚吐了,看来,这是病啊——恐女症。
“王玄七,正好,这小兄弟要吟诗呢,我们且听听。”那绿衣蛤蟆抓住落魄家伙的手将他拖过来,那王玄七警惕的站在离我三步以外的地方,“这里就好。”
绿衣蛤蟆颇为有些自鸣得意的看着我,似乎他是公认这里面文采最好的,我想了想,高声吟唱道:“少年负胆气,好勇复知机。仗剑出门去,孤城逢合围。”我看着
那王玄七本来混沌无神的眼睛忽然闪过一丝光华,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态度看着我。
而其他人更夸张,竟然就此引来了连绵不断的掌声。
“好!”
我不过是想引起王玄七的注意,没想到却得了个头彩,始料不及啊,被众人的一阵吹捧,真的有些飘飘然了。
王玄七用力将遮挡在面前的乱发抹开,深沉的望着我:“下一句呢?”
“下一句?得王先生来接了。”我颇为有深意的看着王玄七,王玄七目光闪烁的看着她。
我却不再理会王玄七,又随便丢了几个自己高中大学学过的诗句,将众人震得一愣一愣的。
后来进来几个清流的官员,见了我脸色都白了,我见势不妙,找了借口就溜出去,饶远道,又回到小皇帝那里。
刚进来坐定,只听一个官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