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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陆一平大把花钱,陪着王淑华游玩寻开心,把王淑华哄得心花怒放,把被骗之事忘到脑后,答应找个时间约火热与陆一平见面。
火热应王淑华之邀,与陆一平见了面。火热对销售懂而不精,与陆一平这个内行比起来则明显逊色。陆一平虽有较大保留,也已经令火热佩服到底,这才注意到销售的重要性。
陆一平讲得头头是道,把市场分析得透彻明了,况有辉煌的业绩,只因不幸的多种原因才如此地步。火热欣赏之余,决定与陆一平合作,当场签下合作协议,把销售总部的三年承包权交给了陆一平,而且提成相当丰厚,顺手扔给陆一平两万元销售总部启动费。
陆一平掩住心中狂喜,拉着火热与王淑华去歌厅潇洒。
陆一平无非是想借歌声告慰马小红,自己又卷土重来了,用歌声表达一种向往,让杜丽娜、方芳、史俊英以及所有牵挂他的人知道,自己的事业又迎来了第二个春天。
陆一平唱着《一剪梅》,心已飞到小黄岗,心中默默地祁祷:“给我勇气与力量吧,看你的陆一平如何本事吧!”一首《梦驼铃》,向远方不知身在何处的杜丽娜和远在海南的方芳,发出强烈的召唤信息,告诉她俩,自己再一次把握住了机会,重出江湖,将重现辉煌。随着“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声中,思念已至千里,与心相依。
王淑华道:“你总是多愁善感,来,让我送你一首歌,助助兴。”
王淑华让服务生放了一首经她改词插浑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王淑华唱道: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此去娘们多,
不戴套子咱不干,咱不干!
记住我的心,
记住我的奶,
记住我在等着你来干,
我在等着你回来,
白胖的大腿为你劈开。”
然后随着音乐嘻嘻一笑道:“不干白不干。”
王淑华接着又唱道: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待,
虽然此去娘们陪伴,
王大娘们等着你回来。
记住我这身,
记住我这人,
记住有我盼着你回来,
我在盼你回来干我,
养出孩子吃鸡蛋!”
然后仍旧补充一句,“不吃白不吃。”
王淑华放下麦克风,笑哈哈地冲陆一平道:“这回你可欢脱了!”
火热笑骂王淑华道:“你这个娘们啊,除了这事也没啥新鲜玩意了。一平,唱一首有想法的歌。”
陆一平感念自己半生坎坷,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凡人歌》。
陆一平唱道:
“你我皆凡人,
同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
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
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
把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
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邻鸟,
已成了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
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
向谁去喊冤?
有谁可曾看见,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是否就拥有了春天?”
以陆一平的心境与寄望,每一句歌词都应有所指,最后一句,所指又更复杂一些,牵扯的人也更多一些,可谓包罗了所有美貌的女子的不同境遇和结局,借以歌声,抒发无限感慨。
火热理解陆一平此时心情,接过话筒道:“一平老弟,别太悲观了,有些事情虽说可以看透,但积极一些总是催人上进,勇往直前。否则,反会影响心态的。来,让大哥唱一首《爱拚才会赢》,为你鼓一把劲。”
陆一平望着火热,听着此歌,血被温热,激情勃发,马上回了一首《男儿当自强》以示其心。
陆一平唱道:
“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象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誓发自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
比太阳更光!
昂步挺胸,
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
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火热拉住陆一平的手道:“老弟,你放心大胆去干吧,我信任你,后面有大哥做坚强后盾。”
陆一平激情燃烧,豪气迸发,说道:“大哥,有你这句话,就看小弟冲锋陷阵吧!”
陆一平冲服务生道:“给我们哥俩放一首《沧海一声笑》。”
俩人肩并肩,挽着腰,点头一笑,合声唱道: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
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入夜,仨人尽兴分手。陆一平跑回家中,迟丽丽睡得朦朦胧胧,陆一平摇醒迟丽丽,抱在怀里,“知道吗?现在开始起,我又可以叱咤风云了。”
迟丽丽闻着陆一平一股酒味,以为陆一平喝多了,要找她做爱,掀开被窝,脱了衬衣,裸出身子道:“睢你,看我干嘛!脱了睡吧,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陆一平把协议书和钱向迟丽丽怀里一扔,“你看这是什么。”
迟丽丽被突然入怀的两万元钱吓了一跳,缓一缓神,过去摆弄过无数的钱,马上镇静下来,拿起协议看了两三遍,一把搂过陆一平的勃颈,泪水“哗”地流下来,“谢天谢地,肯定是小红妹子显灵了。一平,这回好了,咱们可以把债还上了。等方芳回来时,咱也不呵碜呢!我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要不得内疚一辈子啊。一平,我太高兴了,快亲亲我吧,我想你都要疯了!”
陆一平也不顾迟丽丽的话对错与真假,快乐地与迟丽丽闹腾了一阵。
迟丽丽心花怒放,心扉洞开,脸漾灿烂,浮着喜悦,光着身子披着被子蹲到枕头上,一遍一遍地看着协议书和数着两万块钱,“咯咯”地笑出声来。
已是子夜一刻,陆一平拨通了史俊英家电话。
史俊英在电话里有些不满地问:“谁呀?”
陆一平有些颤抖地道:“我,陆一平。”
史俊英马上换了口气,但仍有惊诧,“呀!你怎么了?怎么半夜打电话来?吓我一跳,以为你干妈出事了呢。”
陆一平骂道:“你混蛋呐!回家告诉咱妈你咒她。告诉你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陆一平把此事汇报了一遍,听到史俊英的哭泣声,“一平,我真替你高兴。明天我去你那,给你出出主意。”
陆一平道:“睡觉吧,我只是想早点告诉你,明天你陪我去小黄岗吧,让小红也分享快乐。”
史俊英痛快地答应了。陆一平与史俊英又聊了一会才放下电话。回头看时,迟丽丽已抱着钱喜洋洋的表情睡得正香。
早上,陆一平打扮整洁,把皮鞋擦了又擦,系上最喜欢的领带,到东城新村车场包了一辆面包车,与迟丽丽买了许多黄纸、贡香和供品,径直开到九区李玉珍家楼下,一个人飞奔入室。
李玉珍开了门,见陆一平春风满面,知道一切遂人所愿。
陆一平望着李玉珍,半晌才道:“二姐,成功了!”
李玉珍接过协议看了两遍,兴奋异常,张开双臂,与陆一平拥抱在一起并兴奋地道:“一平,二姐太高兴了!该是你一展才干的时候了。”
陆一平道:“我有你和大姐,我真是今生今世的幸福!”
李玉珍忙给钱灵打电话,钱灵一听,“啪”地下放下电话。
李玉珍一怔,忙放下电话,“大姐怎么了?”还未缓过神来,电话又响了,李玉珍忙接起来,“大姐,你没事吧?”电话里传来钱灵有些哭泣颤抖的声音,“等我。”电话又挂了。
李玉珍笑道:“风风火火的,吓我一跳。我以为她受不了刺激,抽疯了呢!一平,我想,大姐刚才肯定是激动得哭了。”
陆一平道:“大姐无时无刻不挂着我,希望我早日起来,今日机会来了,能不激动吗?说真的,大姐在我心里,比亲姐姐都亲。她关心我的恩德,让我终生难报。”
钱灵家在团结新区,打“的士”很快赶到,听完陆一平汇报,把协议看了一遍道:“一平,好好地干吧,该是出山的时候了。”
陆一平笑着道:“出啥山呢,该是没死的树重新发出芽了。从零起步,从头再来!”
陆一平拉上钱灵、李玉珍、迟丽丽,接上史俊英,来到小黄岗。
陆一平一边用树枝拨弄着烧着的纸钱,一边道:“小红,托王淑华的福,咱又要重打鼓另开张了,若是你在天有灵的话,佑我赚大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