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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功望了一圈道:“她有外心,没结婚就和男人上床,包括你陆一平,这对我不忠。她冷落我,对我苛薄,她还对我蛮不讲理,她,她,一言难尽,反正很多,一半会说不完。”司徒功无力于面对现实,只能言辞闪烁而含糊。
陆一平道:“你说她有外心,和别的男人上床,还有我,你捉奸在床了吗?你看见她和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了?”
“我倒没有看着,她妈跟我说的。”司徒功狡辩中推卸责任,“她妈的话我能不信吗?”
“就算她妈是这么说的,那你也仅仅停留在听说的基础上,你搞了这么多年公安工作,不懂啥叫证据吗?无凭无据乱下定论,那叫冤假错案。马小红对你苛薄不假,不与你圆房也不假,但那是马小红的过错吗?司徒功,你如果是个男子汉的话,你就点个头,我就从头到尾当众人面把所有事抖出来,让明眼人给个公正,看看到底是谁之错,你点个头吧。”
司徒功眼睛眨了两下,没敢点头。
陆一平“哼”了一声道:“量你也不敢点一下头。司徒功,公正的讲,你与马小红的婚姻悲剧,不是你造成的,是你父亲和马小红的母亲造成的,但这并不是全部,难道你当初不觊觎马小红的美貌吗?马小红与我之间,我不敢枉称惊天地泣鬼神,但两情相知相爱,刻骨铭心,彼此牵挂掂念的真诚,是永远都抹杀不了的,至少在尊重中感受彼此的因为爱着的甜美,你所说的上床一说,纯属于无中生有的臆断而已。你可以找妇科医生、法医来鉴定一下,至今马小红仍是处女之身。”
陆一平此言一出,司机干警、司徒功、赵紫荆、赵丰、孙小悦、云鹏皆面露惊讶,孙小悦更为惊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望着司徒功,有一种迷惑。她经常听司徒功说马小红和无数男人上床,尤其是和陆一平乱搞男女关系,看来这全是一派谎言。
陆一平道:“司徒功,你尊重过马小红吗?没有。你只是单纯地认为她是你娶来的女人,结果,你没有得到她。你的岳母无论什么原因促成你俩最后结婚,没功劳也得念其苦劳吧,你做了什么呢?你太不尊重一个对你有过恩泽的老女人了。你结婚没几天就负气之下把马小红扔在家中,而后你又做了些什么,你司徒功心知肚明,我就不说出来了,怕你身败名裂。半年后你与孙小悦在一次采访中相识后同居而有了一个孩子,你的不幸从何谈起呢?马小红的偏激固然有失妥当,但你俩的约定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呢?讲出实情来,让大家都听听,别以为你有一张斗大的嘴!反正的事情确实很多,但事实富于雄辨。马小红主动把房子倒给你和孙小悦做家,她孤零零地回到本不该是她的家,让你俩在她的家里有着温暖,你配说自己有个不温暖的家吗?你的不幸与马小红的不幸相比,谁更不幸呢?马小红的不幸,是因为她孝敬母亲,被迫中听了乔翠的摆布与你结了婚,而你的不幸,仅仅是心灵上的自我扭曲的人格所致。”
司徒功知道陆一平已经全部知悉自己与马小红新婚之夜的事与以及自己找小姐和恶意蹂躏乔翠之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明知马小红与乔翠之死无法对证,但心底有鬼,真怕陆一平拿出乔翠或马小红的遗嘱来,虽然不太可能产生一些后果,但肯定会影响名誉和仕途,甚至会影响到孙小悦,玩“小姐”她可以高抬一马,过了也就算了,可是,奸污丈母娘这事一抖露出来,终究让人怀疑当中起厌恶之心的。他不敢与陆一平对质,也没有勇气辩解,听任陆一平侃侃而谈,低下头不做声,装熊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陆一平冲司徒功蔑视地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陆一平转过身冲呆楞的孙小悦道:“婚姻的不幸固然有许多原因,一切随缘而定,又随缘尽而去。爱情是甜美而幸福的,但幸福与甜美的,并不一定是爱情。有时候,我们常常为爱情而迷惑,甚至因无奈而沮丧。但是,爱情仍被我们津津乐道。无论是谁,就是你与司徒功,相信你俩这段感情,也会有一种美妙的感受。因为你俩认可这段感情,就可以称为爱情,被人称颂。因此爱情不因人而宜,也不分贵贱之分,只要拥有了爱之心情,爱情就是无私地奉献一种激情,无论在什么逆境情况下,对所爱的人仍刻骨铭心,不受任何变化而改变,就那么纯洁,因此而永恒。爱情的伟大与神圣,就是容不得亵渎与歪曲,无论你怎样假借爱情的名义而混淆人们的视觉、听觉、在真爱面前,终究会露出虚伪与丑陋来,这不仅神奇,也更神圣,迫使你不得不肃然起敬,至若神明,因此爱情神圣而伟大。爱情就是爱情,没有替代品。当有人总把爱情当做挡箭牌的时候,一切都变的俗不可耐。无论什么时候,你、我、他,都会有不一样的遭遇而产生不一样的结局。如果按你的直觉就去介入一个家庭,甚至是对人家的合法妻子进行残忍无情的肉体摧残,并且以爱情为借口而自欺其人的撒着弥天大谎,以掩饰人性的贪婪与自私的丑陋点,岂不是处处劳燕分飞,家家妻离子散吗?天下还有正义与公理吗?我不否认你与司徒功之间的感情与共同点,但是,我也不许你借爱情之名而诋毁马小红。马小红不是司徒功满意的妻子,但司徒功也不是马小红理想的丈夫。他俩在乔翠的强迫下结成一个家,并有了合法的婚姻,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情。或许司徒功有一点欣喜,他认为,从此可以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从此可以肆意地拥睡着一个如花的女人;从此可以与陆一平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让陆一平干眼气而无可奈何,或者气死才好。可是,他忽视了爱情,结果因为一句不中听的话而让马小红扫地出门。就这么简单。我们活着的人,难道不该反省反省吗?是否应当考虑一下我们的良心是否已经泯灭?是否可以把它坦然而光明磊落地摆在阳光下!”陆一平坐下来,喝了一口水,“我很怀疑你和司徒功的人性与道德,甚至于你俩标榜的爱情。”
司徒功一声不吱,面如死灰,冷汗涔涔。
孙小悦无言以对,扇不搭地坐下来。
赵紫荆佩服到底,望着陆一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至少他光明磊落。
赵丰点点头,对陆一平表示赞赏。
司机干警看看司徒功,心上怀疑起来,“司徒功是不是做了什么肮脏事了,怎么蔫巴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让这个姓陆的慷慨陈词,而自己像霜打的茄子了。”
孙小悦理屈词穷,看来这陆一平自己对付不了,别再自取其辱了,忙冲赵丰道:“赵院长,马小红欠多少钱?”
赵丰把一大摞子欠帐清单推到桌子前边道:“五万四千块。”
司徒功与孙小悦站了起来,凑到桌前。
孙小悦道:“这么多,不会吧。”瞅着赵丰,“能有这么多?”
赵丰严肃地道:“你不信就去住院处,一笔一笔对帐,最大的一笔是你俩送她来的头两个月,一笔就三万多块。”
孙小悦一挥道:“我们没钱,愿找谁找谁吧。”
赵丰冷然一笑,“早料到你们会这样的。”
陆一平道:“我知道你们有钱也不会出的,你们是惜财不惜脸的嘛!这样吧,我把马小红的欠钱全付了,但我要带走马小红,你们出示一个授权书,我好去殡仪馆。”
司徒功瞅着孙小悦,孙小悦一踢司徒功,“说话呀!你哑巴吗?”冲司徒功递一个眼色。
司徒功精神透顶,马上道:“既然你有意处理马小红的后事,我也不干涉,求之不得。但是你要另付我两万元名誉损失费,那毕竟是我妻子,我怎么能让你随随便便地带走呢?”
孙小悦道:“对呀!你这样做,对司徒功而言,是极大的污辱不说,你去料理马小红的后事,对于他的名誉是个损毁,理应受到补偿。”
陆一平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的本性暴露昭彰,没让你们付医药费,就已经够抬举你们的了。我如此让步,只是我不想让我的挚爱的人九泉之下心寒。马小红在太平房里多停留一分钟,我都觉愧对马小红对我至死不渝的爱。”
孙小悦冷冷地道:“哼!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无非是想哗众取宠而已。”
陆一平望着孙小悦道:“那你掏五万四千块钱哗众取宠吧!若不是怕你们对马小红有一点污辱和接触的话,我就让你们哗众取宠,看看你是怎么哗众取宠的?说不定司徒功会因此发笔大财呢!”
孙小悦已不耐烦,露出了无赖的本性,“得得得,我们不跟你废话,你拿那死倒当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