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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圆不在意陆一平是否对她别的想法,就按自己的生活态度过着日子,以孩子小为由拖着不上班,只要把孩子照顾的没病没灾就行,省着陆家有说辞。这样一来,陆坚倒在袁圆悉心照料下健康地成长着,一岁多点,扎巴扎巴地练走路了。
看着陆坚那活泼的样子,陆一平对袁圆的讨厌少了许多,有时望着孩子也在安慰自己,“孩子都这么大了,别想那么多,对付过吧。”
陆一平抽时间到五七家子,打探康娟是否有孕的事情,结果康娟仍未怀孕。
云鹏道:“你这是后来者居上啊!一平,你说,娟儿能怀上孩子吗?“
陆一平道:“会的,只要你坚持吃药,坚持锻炼身体,会怀上孩子的。“
康娟道:“一平,等我生了孩子,生个儿子拜兄弟,生个闺女做夫妻,这叫娃娃亲。“
陆一平马上想到了马小红,“咱可别学别人那一大套了,纯属坑人不浅,等孩子长大后,说不定又是啥想法呢,还是顺其自然吧。“
云鹏吃吃一笑:“这俩人唠的热火朝天呢,得先怀上呵!”
康娟呵呵一笑:“那得看你枪法了。”
仨人笑起来。
康娟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娃娃亲和父母包办的亲事,我想啊,你还惦着那个马小红,是不?你就忘不了她吗?”
陆一平沉呤了半晌,“想真爱上一个人挺难,想忘掉一个人更难,直说是忘不了。”
康娟道:“不会吧,有多少人一结婚就忘了的。”
陆一平道:“那仅仅是停留在喜欢上罢了,或者说是一种因吸引而产生的兴趣罢了,谈不上爱情。爱情是刻骨铭心的,天各一方,人在天涯,即便没有朝朝暮暮,没有长相厮守,依然惦念永远,是一种永恒的思念,不因结婚什么的而改变。”
云鹏道:“一平,你认为当中的爱情是什么样子?”
陆一平一笑,“我也说不准,但我想,只要俩人心意相通,互有惦念,表达着一种喜欢就是了。爱情,不是因为结婚才有的,是因为爱慕才有的,象找对象,或者结婚,首先是以满足性需要和为了传宗接代为前提的,区别大致如此吧。爱情眷心,爱欲眷人,结婚眷性。诚如当街上走过一个女人,想法是不一样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康娟道:“你说的话我一半会也弄不明白,但我想问你,马小红若是一辈子见不着她,你会不会忘了她?”
陆一平肯定地道:“二十辈子见不着她,我也不会忘了她。我可以不娶她,因为婚姻而各有家庭,包括儿女,但我永远不会背叛爱情。”
康娟一拍炕席,“看来你是最在意马小红的,可她哪好呢?”康娟双手一摊。
“能骂人,能打人,能喝酒,就这些。”陆一平道:“还有,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可她妈坑了她,你不恨她妈吗?”康娟问。
“哪个父母不希望儿女幸福呢?”陆一平双手一摊道:“坑与不坑这只是咱们的认为,她妈认为与司徒功才是幸福呢!我不恨她妈,马小红做的对。爹妈的做法未必是对,wωw奇書网但做儿女的有时身不由已啊!”
康娟点点头,“一平,你真开通。”
陆一平无奈的道:“是开通吗?是无奈。只不过我因为喜欢马小红,认为她所做的永远都是对的而已。就是这样的。”
钱灵生了一个儿子,活泼可爱,陆一平没事就跑钱灵家去,在家的时侯不多。钱灵劝说多次,陆一平表面答应,而一到家里就忘了。
陆一平不大管袁圆的事,如闲云野鹤,东一趟西一趟的乱跑。对于袁圆的对错,一昧地将就着,只要侍弄好陆坚就行。
袁圆在家哄着孩子,也没什么大事牵挂。逍遥自在,有吃有喝,不缺肉蛋不缺菜,就是手头缺点灵活钱。
陆一平给她的一千块钱,也没存上,自己一撒手,弄不明白买了什么就花光了。陆一平每次给钱数量有限,但都有具体指定,自己自由支配的也就十块八块,想偷着去吃个饭店都没有机会。
这两天魏则碧总是下饭店,让袁圆有些眼谗。
魏则碧带的是毕业班,学生或学生家长轮番请她吃个“谢师宴”,每次回来都向袁圆讲一些饭店的趣事和吃物,谗得袁圆象个小谗猫隔着铁网看小鱼,小谗虫弄得自己浑身上下痒的不行。正在家中烦燥不安,与自己相住不远的同班李小娟,领着自己的表姐冉冉来到家中。
袁家久不闻袁圆的消息,多少有些牵挂。袁勇年纪已大,思女心切,一再让袁应壮去找袁圆。袁应壮当初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无颜见陆一平,便委托表妹冉冉来找袁圆。
冉冉是袁圆大姨家的大表姐,在交通银行西城办事处当除纳员,今年二十九岁。冉冉起初是不答应,袁应壮强迫式的请求后,冉冉才到华奇织业集团去找袁圆,被告知袁圆自结婚后没怎么上班,生完孩子后更是一天班没上。谁也不知陆一平家住哪。
冉冉犯了难,在车间袁圆的老班上乱打听,恰好打听到李小娟身上。
李小娟家也在团结平房区住,与袁圆家住不远,平常还有些往来,正赶上下夜班,就把冉冉领到了袁圆家。
袁圆久不见娘家人,已是心灰意懒,乍见冉冉,思家之情复燃,竟也流下泪来。
冉冉见袁圆结婚生子,陆坚都已二十几个月了,活泼可爱,家里陈设也不落伍,丰衣足食,替袁圆高兴,当场给了袁圆五百块钱,乐得袁圆眉开眼笑,忙放到床下。
冉冉说舅舅与舅母年事已高,就要过六十六大寿,想见袁圆,也想认了陆一平,不想少了这一股。真亲不恼一百日,何况这一晃快三年了,多大的仇怨解不开呢?
袁圆归家心切,但做不了陆一平的主,表示这事得跟陆一平商量商量后再说。
冉冉没法,只好拿一些结婚时的相片和陆坚的一些彩照回袁家交差。
袁圆把此事当陆一平一讲,陆一平没什么表示,想想袁家则余怒未消,不打算参加这个寿宴,也不想与袁家和解。
陆一平道:“有你家这门亲戚,不多,没你家这门亲戚,不少,过些天再说吧。”
袁圆不想自己抱着孩子回家去见家人,而一旦回去了,以陆一平的脾气,去好去,能不能让回来呢?恐怕要费周折,一时间也想不出说服陆一平的理由,不说还好,一说可能会让陆一平烦燥。闲着没事抱着陆坚溜达到饭店,趁着一平母抱着陆坚之时,说冉冉来家求和之事。
一平母看看袁圆,暗道:“都说人家傻,这事还怪有心眼的。”冲袁圆道:“你放心吧,我命令他去,该回家得回家,该认亲总得认亲。”
一平母对陆一平道:“养儿不容易,该去还得去。谁没有个双重父母?你总得替袁圆着想吧。假如周海洋象你似的,你又会怎么想呢?不要因个人受了点委屈就较劲,什么大不了的事,说一句软话,笑上一笑,两家今后该怎么处就怎么处呗!处好了多去两趟,处不好,少去两趟。就算有气别扭,好几年了,也该淡一淡了吧。”
陆一平想想有道理,袁家主动派人来和解,自己也别端个臭架子不放,应当替袁圆着想着想。赶上个星期天,与袁圆回家认了岳父岳母和大舅哥、大舅嫂及小侄子袁通。
袁应壮代表袁家给陆一平一万块钱,想补个陪嫁,陆一平婉言拒绝,“我说过,我能娶得起她,我就养得起,家里什么都不缺。咱家这心意我领了。假如有一天我真的穷困潦倒了,家里人能看我的笑话吗?”
陆一平的一番话让袁应壮钦佩而脸红,与陆一平饮酒畅谈。
袁圆气得小脸一绷,坐到一边生闲气,回到家后仍叨叨咕咕,后悔不迭。
袁勇的六十六大寿摆在红旗镇铁西欢乐大酒店,老亲少友皆来贺寿。
陆一平属于女婿新归,大多陌生。袁家耻于当中之曲折,问之简而答曰,不问一笑而过,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陆一平不亲不疏地与这些人象征性碰个杯,借袁勇寿宴之机而熟悉一下袁家亲戚的面孔。
袁勇这桌为主桌,陪在这桌的基本上为直系亲属。陆一平为袁家姑爷,自然要陪在袁勇左右。袁应壮与大舅嫂徐磊是儿子、儿媳,也伴在父母身边,对陆一平印象较好,趁此机会与陆一平谈天谈地,唠得好不亲热。
冉冉为袁勇的外甥女中为大,而丈夫初奇因出差未能到场,因身份顶替而有资格坐到主桌来陪着舅舅与舅母。
陆一平隔着袁应壮与徐磊,望了冉冉几眼,冉冉也留心地盯了陆一平几眼,鬼使神差,俩人皆笑着点了点头。
陆一平听袁圆介绍过冉冉,无缘一见,今日见着,只是想看看来家当说客的冉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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