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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咣铛”一声把饭盒搁到桌上。
陆一平、凌花、易秀枝三个人齐怔。食堂就餐的人不少,均瞅向这里。
陆一平不知何事得罪了金枝,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问道:“我怎么了?莫名其妙!”
凌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金枝,你发什么疯?你说明白了,憨头憨脑地整出这一句来,你什么意思嘛!”凌花站起来,搡了一把金枝。“你说,你说陆一平做错了什么事?”
易秀枝也不高兴:“说嘛!有啥不能说的。”
金枝看看凌花,瞧瞧易秀枝,冲陆一平道:“岳景波与凌花多般配,你偏偏插在中间来充当第三者。呸!第三者插足最卑鄙。”
凌花急道:“你放屁!你才是第三者。”
易秀枝道:“尽说不着调的事。”
陆一平气得真想扇金枝一个大耳光,但食堂几十号人在吃饭,大眼瞪小眼地瞅着,遂冲金枝和颜悦色道:“是又能怎地呢?你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我不愿与你这样的人解释什么,你想说什么随便。”陆一平拎起酒瓶出了食堂。
凌花冲金枝道:“你今后少放狗屁话,我和岳景波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陆一平才不是第三者呢!再说,管你屁事,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金枝冷冷一笑,不阴不阳地说:“谁是第三者谁明白,我最讨厌撬别人墙角的人。”
凌花知金枝说自己撬她的墙角,冲金枝说道:“我不追陆一平了,你开足马力去追他,你能追上陆一平的话,我从此不嫁人!”凌花端起饭盒出了食堂。
易秀枝冲金枝埋怨道:“瞧你搅的局,弄得乱糟糟。你什么都不知道,瞎说个啥呢!哪显得着你多嘴多舌。”易秀枝忙忙追出了食堂。
金枝冷笑着道:“一脚没踩住,钻出你来,就你知道!这与你没关,哪显着你?跟屁虫!好象能捡个后落似的。”
陆一平把此事说与岳景波,表示了极大气愤。岳景波一再道歉,让金枝给陆一平陪个不是。
金枝可不想与陆一平真的闹僵,简单地给陆一平道个歉。
陆一平岂能与金枝一般见识,冷着脸去了。
岳景波见陆一平真的生气,觉自己失口在先,心有愧疚,拉上包宝青、金枝,约上陆一平,在小食堂单间里安排点酒菜。一来让金枝给陆一平拉拉话,缓和一下关系,二来与陆一平做个小结,把双方误会摊开,趁机探探陆一平的口风。三来想招待招待包宝青,包宝青忙前忙后,又是自己上司,就当留须了。
陆一平与包宝青、岳景波谈的开心,均能理解这当中的一些事情,一笑作罢。
金枝悟性不高,随不上三个人的心思,喝了几口小酒后,问陆一平:“陆一平,我问你,你有没有真心与凌花处对象?真的,我就想知道你啥心思。”
陆一平看看金枝,“告诉你吧,我不想与凌花。”
“你说不与凌花,那你为什么不找对象?”
“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陆一平不客气地道。
金枝望着陆一平直喘粗气。
包宝青纯心调侃金枝,对陆一平说道:“一平,反正你也没对象,现在大伙还有误解,你看金枝对你诚心实意的,你俩不妨……兴许会是天造地合的绝配呢!”
包宝青与岳景波哈哈大笑。
陆一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哥是好意,我倒也想与金枝成就绝配,可我有对象了。”
包宝青与岳景波相视一笑,这是推搪人惯用的一种方式,虽说这套路有点俗,但屡试不爽。
金枝小脸胀的通红,猛地一摔杯子,“谁?哪个科的?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你戏耍谁呢?”
“耍戏你了吗?你道你是谁呀!值得戏耍吗?”陆一平打个哈哈,“想给大伙一个惊喜而已。”
金枝一拍桌子,“要是凌花的话,那可真是你的惊喜啊!”金枝冲岳景波道:“是不?”
陆一平歪头道:“除了凌花,我就找不着对象是吧?难道不能是别人吗?”
金枝道:“你现在领到这来,让我看看这个人,我就死心了。”
陆一平站起来,“好吧,你们等着,我去领来与你们见个面,好象我在胡扯似的。不让你们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你们总觉我与凌花扯不清。”
陆一平说这话心中有底,知道易秀枝可帮他大忙。最近一段时间,大致每天晚上都在易秀枝办公室里玩扑克唠嗑,虽然没说出心思,但彼此关系在不断升温之中,大有水到渠成之势。易秀枝的心思他已熟透,她只是碍着凌花的不确定性而不说罢了。
陆一平也心知肚明,自己对易秀枝的向往超过凌花,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向易秀枝表白,打个擦边球,还能把凌花的误解转嫁给金枝,不使凌花怨恨易秀枝,也不埋怨自己,同时化解岳景波的误会。如果易秀枝不想或不敢接受自己,也会同意逢场作戏的。
陆一平直奔招待处易秀枝办公室,知道她每天必在这里等他来,已成了习惯。
陆一平见易秀枝望着他,也没多言,劈头就问:“小枝,我想与你处对象,你愿意吗?”
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易秀枝看看陆一平,不象喝醉酒的样子,这是怎么一回事?陆一平是真是假,弄不清了,望着陆一平有些呆。
易秀枝性情温顺不假,心里却有如火激情,只是表达不出来。对陆一平的爱慕与日俱增,却迟迟不敢透露,怕伤了凌花的心。今日见陆一平这么直接问自己,不象平日那么嬉笑荒诞,心里立马慌慌的,不敢表态。“那凌花怎么办呢?”
“我在问你,你管凌花干什么?”陆一平望着易秀枝。
易秀枝低下头,羞怯怯地说:“那你决定呗!”
陆一平一把搂过易秀枝,“走,和我去公开这事。”
当陆一平搂着易秀枝的时候,易秀枝芳心甜醉,恍惚着就进了小食堂的单间。
三个人正焦急地等着,见陆一平与易秀枝进来,均感意外。
金枝脸现惊诧,仿佛见着了外星人,大睁着双眼,指着易秀枝,“你,你,你和陆一平处对象,真的吗?”
“是的”。易秀枝点头,然后娇羞依依地望向陆一平。
三个人看易秀枝模样,不是装出来的,深信不疑。
金枝一副要吃人状,紧盯着易秀枝,似有一口吞下之意。
易秀枝本就胆小,吓的直往陆一平怀里躲,但羞怯依然,用手紧紧地揽着陆一平的后腰。
陆一平一扒拉金枝,“疯狗呵!咬人怎么的?一边去,别吓着我家小枝。”让易秀枝坐下,“来,坐我身边。”
易秀枝冲包宝青、岳景波点点头坐下。
金枝沮丧地坐到椅子上,“真想不到,真想不到,竟是这个结果!你争我抢,竟然让一个‘蔫巴人’一声不响地捡了漏了。”
陆一平哈哈一笑,“你可别自我陶醉了,小枝谁的漏也没捡。我报到那天就和小枝一见钟情了,就你蒙在鼓里,还想撬小枝的墙角,哎呀,说这话你也不嫌丢人,亏你脸皮厚!”
金枝气的一拍桌子,“陆一平,你真行!情场上的高手,我服了!”忿忿离去。
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已有猴急之意,冲包宝青和岳景波道:“二位,即然你们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告辞了,改日好好喝个痛快。你们俩人有啥话就接着唠吧,我和小枝该去光明正大的浪漫了。”不等二人说什么,陆一平拥着易秀枝去了。
包宝青与岳景波面面相觑,真的没话可说,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岳景波只能怪自己道行浅了。
在小单间里,陆一平与易秀枝拥抱亲吻,相拥相抚。浪漫不同往日,尽情尽力,有些忘乎所以,肆无忌惮。
易秀枝甜美美地闭上一双含情的秀目,主动地把香舌送与陆一平,任由吸吮。
年轻的人,浮躁的心,激情之下难免冲动。俩人欢趟爱河,共搏爱欲的浪潮。易秀枝初尝禁果,欠缺些经验,手忙脚乱且紧张,但还是让陆一平感受到了不同的欢畅感觉,搂着易秀枝不肯放手而尽情欢娱。
金枝早把此事告诉了凌花,凌花听后吃惊非小,但很快镇静了。她不恼陆一平,不恨易秀枝,他恨岳景波半路搅局,使陆一平改变了初衷。由于金枝的自以为是,当中赶驴赶马的搅混,才使陆一平转投易秀枝。也是自己过于自信,让金枝搅混进来,结果俩人双双淘汰出局。失望之余,趴在被窝里伤心了一回又一回。
陆一平与易秀枝经常在招待所小单间里幽会,凌花躲的老远,觉自己多余,跑到一边伤心不已,后来知陆一平与易秀枝已有肌肤之实,似乎已是板上钉钉的姻缘,失望至极则消沉,跑回家中不愿上班。
凌花的父亲受聘于华奇织业集团,在后勤当副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