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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钱灵、李玉珍、谭丽、韩露、韩冰、谭凤、迟丽丽、娄雅芝、秦良玉、张杰,来去来回,冯秀秀、徐丽、杨霞、李艳、蓝影、袁圆,也来凑个热闹,就连林若诗也在陆一平乱着的心房里翻个跟头,丁锦芳、牛金萍、欧阳美珠、于萍趁着乱时晃到脑海里划个狗刨,千思万绪,理不出个头绪来,就是一个乱。
乱来乱去,最终,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钱灵、李玉珍、谭丽盖住了其它人,但六个人搅织在一起,还是理也理不清。
杜丽娜稍占上峰头,但马小红似也不让其后,史俊英尚不敢低看,这三人似乎又高出钱灵、李玉珍、谭丽一块。杜、马、史各不相让,各有千秋,难定心中份量。无法定夺时,心中不能清静,理又理不明白,越不明白心越烦,一骨碌爬起来,直奔盈盈小酒店,就想喝酒。
这家小酒店还真有挺头,依旧原班人马。陆一平吃惯了嘴,跑惯了腿,与这家人混得相当熟悉。老板告诉陆一平,再过两天就放假了,等过了正月十五再开张。
陆一平要了一盘大骨架,一斤散白小烧,啃着大骨架,想起马小红,越喝心情越糟,越糟越想喝,一气之下,一斤小烧喝个精光,尚觉不够,又要半斤,吓的小服务员不敢靠前。
陆一平脸喝的煞白,无血一样,看看天已大黑,摇摇晃晃回了宿舍,将到宿舍门口,终于支持不住,蹲在门口,大吐起来。
由于再有三天便到大年三十,工作量不大,天仍黑的早,郭文武与曲桂芬等一商量,让大伙早点下班,上街去买些年货,除了收购组有几个人顶班,工作组已无人在华建站里了。大冷的天,天又黑,也没人注意到陆一平。
谭丽因工作上的一点事耽误,下班晚了一些,走出华建大门后,下意识地望向陆一平的宿舍,只见宿舍门口踡蹲着一个人正在呕吐,忙跑过去,猜想是陆一平又喝多了。
陆一平蹲下去有些站不起来了,谭丽忙扶起来,找到钥匙开了门。谭丽把陆一平扶到床上。见陆一平仍欲吐,又找脸盆来接。好一痛忙活,才把陆一平弄躺到床上。不知陆一平想着谁,嘴里咕咕哝哝着什么也听不清,眼角还有泪欲滴。
谭丽知道陆一平最近一段时间常常沉醉,现在眼见着陆一平凄苦之色委实不忍离去,给陆一平擦干净脸和收拾狼籍,坐到床前凝望着陆一平,越看越可怜,越可怜越心疼,抱着陆一平的头,流着泪而轻泣起来。
陆一平喝的太多,呼呼大睡。谭丽试着给陆一平脱衣盖被,但见着陆一平的身体时,不觉的改变了主意。
谭丽知陆一平也喜爱着自己,但一定要说与陆一平的喜爱是一种男女情爱的喜欢,有些牵强,至少与马小红相比要差许多,亲密度还要逊于史俊英,若说是一种纯粹意义上的男人喜欢漂亮女孩的情怀更贴切些。
谭丽想,若是没有谭凤的因素,或许俩人发展感情的空间,将会无限放量,而谭凤这中间一横,仅能是现在这个局面了。陆一平是能控制着自己,把握着尺度,而自己则是竭力地压抑着自己,每回见着陆一平,总要心跳好长一会,有时无法自制。这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却是这个局面,而又不甘在无奈之中紧锁爱的门楣。每天不想上一两回,心里会难过,有时假想偎在陆一平的怀里才会睡着。此时突然面对着陆一平半裸的身体时,所有的激情如火山迸发一样一发不可抗拒。
谭丽本就是一个不计后果的女孩,什么都无所谓,与心爱的人能同枕共眠,一度温柔,该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时刻!
谭丽把门挂好,关上灯,脱了衣服,挨在陆一平的身边,抚摸着陆一平的身体,直觉在云中漫步一样,又羞又甜,又怕又喜。
陆一平口渴的厉害而醒,摸索着在床前小桌上找着杯子,感觉杯子中是满杯,尚有余温,喝了一口,是温茶水,心头一喜,端起来,叽哩咕噜地喝了个杯底朝上。茶水进肚,头脑清醒许多,明白自己又喝多了。自己怎么进的屋,怎么上的床,怎么脱的衣服,没记忆力了。摸摸自己,背心、短裤全无,心头一惊,“哎呀!这是谁给我脱的衣服?怎么脱的溜光?”心里想着,顺手回手一碰,滑腻腻的大腿,分明是女人的大腿。闻一闻,香香的与谭凤体香不同,这是谁在自己床上?忙伸手拉开了灯。天呐!这不是谭丽吗?!她怎么会在自己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呢?细看一下,谭丽似睡的正香。
陆一平望着被窝中甜睡着的谭丽,有些傻眼了,直勾勾地瞅着谭丽饱满充实圆润的玉体。白白嫩嫩浮香,滑滑腻腻滋润。陆一平忙扒醒谭丽,谭丽翻身坐起来。
谭丽始终没睡,一直在装睡,见陆一平扒拉她,睁着一双媚眼望着陆一平。谭丽这一坐起来,那圆锥般的乳房,粉红如粒的乳头,那如旋涡的香脐,横着若膏的玉腿,圆滚滚的雪臀,一览无余。面对着温香软玉的俏谭丽,陆一平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谭丽虽然有少女的羞涩,但不在意任何事情发生,搂住陆一平,“一平哥,你不会怪我孟浪吧。”
陆一平有些无法自制,一拥入怀,用疼爱的手轻抚着谭丽的尚未完全成熟的乳房,嘴里含着半截巧舌,下面不由自主地试着找谭丽的玉穴。
谭丽是处女,没有过这种经历,虽有心理准备,不觉害怕及害羞,但处女膜破裂是痛的,不觉“呀”的一声娇喊。
陆一平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欲火顿消,忙下床来,穿上背心短裤,“谭丽,这不行。”
谭丽惊慌地望着陆一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行不行的呢?”
谭丽从床头抓过卫生纸,擦了擦下体,洁纸上有鲜红的落红春痕,冲陆一平一扬,让陆一平观瞧。
陆一平顾不上这些了,也不管谭丽如何去想,忙忙地给谭丽穿上衣服。
谭丽毕竟体弱力薄,被陆一平强行穿上衣服。陆一平也穿上衣服,见谭丽怔在床上,一把把谭丽拉坐到自己怀里,亲了一下谭丽秀唇,“好谭丽,原谅我,我不是不想继续,是我不能这样。我向天起过誓,向谭凤起过誓,你我不能这样,原谅哥的莽撞。”
谭丽不计后果是真,但她善解人意,不但没有怨陆一平半途哑火,认为陆一平此举不仅尊重姐姐谭凤,也尊重自己,而且是一个守誓言的人。谭丽自己懂得生理常识,刚才落红及疼痛,自己的处女膜已然破裂了,不管陆一平意识到还是没有意识到这点,自己的初夜已交给了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已心满意足,冲陆一平柔声道:“一平哥,全是我个人的安排,我是自愿的,没你的错。我此生无憾和没有牵挂了,至少,我的初爱有了着落点,我的初贞也交给了我第一个爱着的人。”谭丽搂着陆一平,吻着陆一平的脖颈,呵着香气,“一平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吧,酒大伤身,少喝些吧。我走了。”
谭丽穿上羽绒服飘了出去。
陆一平站起来,想叫住谭丽说几句知心话,又顾忌自己的誓言,一屁股坐到床上,抚住额头而悔恨不已,约有二三分钟,突然想起应当送谭丽回家,忙穿上衣服跑出来,不见谭丽,又向南杠方向沿公路追了四五百米,没追到谭丽,远处望不见人影,向南杠遥望了一会,静静的夜,只有偶尔的汽车驶过,没有走动的人影,沮丧地回到宿舍门前,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捶着自己脑袋进了屋。
陆一平不知谭丽怎么走的这么快,是不是怕自己追上她,出门之后躲到哪里去了。
陆一平果然没有猜错,谭丽一出来便闪到路旁的墙角阴影里。陆一平出门便追向远方,却没注意到谭丽隐在宿舍附近。谭丽见陆一平回了宿舍,已知陆一平对她的关切,躲在墙角里流了一会泪才蹒跚着向南杠走去。谭丽断定陆一平一定会出来追她送她的,可这一路又说什么呢?反而会让陆一平难堪和不安。
陆一平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谭丽那一声“呀”的娇喊。“我真该死!这是怎么啦?如何面对谭凤?如何面对谭丽?谭丽是黄花大闺女,好没来由的就破了她的初贞,哪怕是有个说法也说的过去呀!”
陆一平认为,与谭丽倒也无所谓,但这算什么呢?一点心理准备没有,没个说道,也没有个什么承诺,谭丽是谭丽,自己就直接这么做了,终究有些欠妥,有违当初对谭凤许下的诺言。
正月初六上班以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陆一平尽量躲着谭丽,避着谭凤,与李君说了一下,把宿舍倒了出来,自己搬回家里去住,偶尔不回家,临时到男宿舍挤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