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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红也轻松下来。
马小红沉了一会,似乎明白了陆一平的意思,“哥,我今天让你领我上这包房来,就是想让你睡我,把我这身子无怨无悔地交给你,你答应吧,知道吗,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陆一平紧紧地把马小红搂在怀里,“小红,快别说了,哥知道你的心情。我疼你,我爱你,不是为了你的身子,也不是为了与你睡觉,啥叫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哥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陆一平说的是发自肺腑之言,没一点水份。与谭凤在宿舍的时候,总象谗猫似的伸手入怀,有时中午吃完饭后,俩人也要躺在床上相拥着抚摸接吻,当做一种消遣,每回酒后都要不知疲倦地讨个欢喜。这是情欲所致。马小红与陆一平在一起的时候,陆一平还从来没想过要与马小红有床弟之欢的事,想着望着的时候,就有一种甜美的满意感,从心里向外的欢畅。
马小红性情粗放,是陆一平最得意之处,尽管她粗口不断,并不影响陆一平对她的欣赏。骂人固然不好,不是一个好习惯,但并不是道德走向问题,是一个个人的行为习惯,有些人就是着骂,她怎么没骂我呢?陆一平有些偏宠马小红,但也不无道理,马小红不是乡下泼妇的滥骂一通,也不是一个骚嘴女人随口骂曰的口无遮拦,谁惹祸她了,触犯她的利益了,有些行为她不喜欢了,轻则是骂,骂个痛快。马小红的骂,直接了当,不管三七二十一,啥狠骂啥,不留余地,这是她骂人的特色。陆一平喜欢听她骂人,有痛快淋漓之感。看着被骂者的狼狈相,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别人避而远之那是别人的事,自己必须无时无刻地呵护着她,尊重着她,别人可能认为她粗俗,可她粗俗的心底无私,粗俗的清可见底,粗俗的直观通达,在所谓的粗俗中,更看到了质本纯洁,自由张扬,热情奔放,桀傲不驯的一个真实不假的形象。
在此时,换了别人,陆一平或许会马上满足要求,或许主动暗示自己要了,可马小红不行,马小红是自己挚爱,不管她怎么想,或许真有此意,或许另有隐情,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可以趁马小红酒醉之时有非份之为呢?男女情欲,谁人不想,但必须分清对象,若是单纯地只想以性为乐,掏出来就做,与畜性没什么区别。
陆一平想,马小红不是那种不明事理而不分地方就胡为的女孩,更不是容易丧失理智的人,当然,与自己对脾气,投情投意,换心换人,彼此倾慕,有这种想法,欲求一种美妙的结合,使之感情得以升华,实属正常不过,为自己至爱奉献什么都无所谓,何况,性爱只是一种快乐的方式。可是,马小红现在有许多不明朗的问题需要澄清,草草了做,未免草率,不似平日处事态度。性爱,说来也实在简单,但因性爱往往承载的太多,有其特别功能,让人对其特别敏感。
千百年来的正统观念,或是维护性权,或是保护性权,再或是误导式的宣扬一种性道德,把性变的神秘化了,甚至是一种顶礼膜拜,当做顶顶重要的事了。这固然有人文的因素,当然也少不了行为的认同,尤其是在中国,性乃人之头等大事,万事大致都与性有所牵扯,把两性关系和性行为看的比命都重要,因此,关于性的革命,一次次被扼杀,就是为了维护性的专制着的地位,好让礼教度人放射出五千年文明的灿烂光芒。
中国人,大多看到了性,而看不到人性;可以为性疯狂,却不为人性所动;只考虑性的承载,不考虑人性的存在;只为性而屈膝,不为人性而折腰;只要守住性的表面清白,不在意人性摧残的罪恶,大概这就是中国人的性道德吧。
对于性爱,陆一平想的不似有些人那么复杂,也没有把性视如比命都重要,承认性是生命和生活当中不可或缺,但唯性是论不是他的主张,怎么尊重性与性爱才是个人的性道德。
陆一平风流亦然,但风流不行于色情,而精于情色,同样有满足生理本能的需要,但往往是追求浪漫的情调,在欢情中有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过程,不同于发泄出情欲后的一种满足。
在陆一平看来,男女情心欲念,是通过话语表达、肢体接触来体现并完成,接吻、拥抱、抚摸、做爱,均是一种表达方式,但无论怎样,做爱毕竟不同于接吻、拥抱或抚摸,肌肤之亲,是一种境地界限的升华,是一种男女欢情表达的最高表达方式,总得讲究场合,并且要俩人都清醒着,这样才有获得忘我境界的感情交换。马小红已然沉醉,且有伤心还未明了,就稀里糊涂地接受马小红的初贞,这样的性爱还是不要的好。爱着马小红,就不能不为马小红着想。不管马小红的想法多么简单而直观,纯情而无邪,甚至有些天真,该做不该做,自己得把握,这才无愧于人字两撇,才是健康理智的人,否则,今后就不要再腆着厚脸皮大旨谈情而自称风流情色陆一平了,而是色情风流的下流货色了!
想到此,陆一平决定送马小红回家。马小红确实已经沉醉,瘫软如泥。陆一平几乎是抱着马小红出了音乐餐厅。
风一吹,马小红“哇”地下吐了出来。忙活了一阵,马小红有些清醒,知道已出了音乐餐厅,一把抓住陆一平的手,“哥,我不想回家,回家就出不来了。你不爱我了?你快亲亲我吧。”泪水顺颊而下。
陆一平抱紧马小红,“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许流泪。我喜欢快乐的红儿,不喜欢流泪的红儿。不管你有什么心事,也不管你能不能出来了,我一定要先送你回家,再做主张。”
马小红看看天,夜色深沉,看看四外,街灯昏暗,看看陆一平,一脸焦切,清醒许多,明白陆一平是要送她回家,望着陆一平老半天,明白了陆一平的想法,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不是陆一平不想与她有个结果,而是陆一平不想在那个地方让结果产生。可是,自己的愿望将以失败而告终,过了今天,明天还会有这个机会吗?一想到此,心里如百把刀绞难受,擦了把泪水,“我不哭,我不哭了,先送我回家吧。”马小红无力地瘫俯在陆一平肩头上。
马小红心里难受,肠胃不适,肝火上引,又呕吐了一阵,经这么一折腾,清醒是清醒了,但已显极度疲惫,身子软软而不能自主了。
陆一平沿着马小红的提示,半抱半扛着到了马小红家门口。此时,马小红已在强挺着不睡去。陆一平敲了敲马小红的家门,马小红有气无力地喊:“妈,我回来了,我是小红。”
门打开了,稍暗的灯光下,一个黑瘦枯小的老女人,睁着一双惊诧的眼睛,敌意的盯着陆一平。
陆一平已顾不上这是敌意的眼光,忙把马小红扶进屋里,按着老女人的指示把马小红送到马小红床上,脱去外衣,也没有与马小红脱去毛衣,给她盖上棉被。
马小红嘴里轻声嘟囔着什么,泪水不断涌出,似有无限伤心话因说不出来而委屈着。
陆一平忙低声安慰一阵,马小红似苦似甜,闭上眼睛呼呼地睡着了。
老女人见陆一平关切表情,已猜出俩人关系,把陆一平让到客厅坐下,冲陆一平道:“我是马小红的母亲乔翠。”
乔翠看着马小红,但还是没看住,当马小红一关门登登跑下楼时,乔翠马上意识到,马小红这是不顾一切的去会情郎了,并且会不计后果地做出自己最担心的事,但已经无力制止,只好焦虑万分地等着,直等到半夜才有人把马小红送回来。
陆一平只好自我介绍一下,静静心,端详一下马小红的母亲乔翠。
不高的个子,骨瘦如柴,满脸菜色,双眼无神,且有半头白发,嘴不大,嘴唇泛紫,说话倒是吐字清楚。
“你与马小红认识多久?”乔翠冷冷地问。
陆一平见乔翠没有善意,怕给马小红带来什么麻烦,忙道:“认识很长时间了。”
“你俩什么关系?在谈恋爱吗?”乔翠步步紧逼。
陆一平一时语塞,望着乔翠,心里划了个问号,看这意思她反对马小红谈恋爱。
乔翠冷目如刀地狠瞪着陆一平道:“请回答我。”
陆一平冲乔翠点点头道:“是的,我俩正谈恋爱。”
乔翠的瘦脸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捋了下短发,摆出一副家长姿态,严肃地道:“我不想了解你的为人,也不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想郑重地告诉你一件事,你俩结束吧,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陆一平心凉半截,“为什么?”
乔翠轻轻淡淡地道:“马小红早就订婚了,过了年,‘五、一’就要与司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