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固有情,但也应有个尺度,爱情有超越一说,也可以不计较谭凤与谭丽姐妹关系,或横刀夺爱,或理所当然,就算与谭凤是个游戏,与谭丽是真正感情这又能怎样呢?这多少有些不正常。单就自私不说,这种说法本身就受人质疑,现在不仅伤害谭凤,将来也一定伤害谭丽,把亲情复杂化了。当年还自以为超脱地对韩冰钟情,今天看来是可笑而滑稽,甚至有些愚蠢,认定只有心存情欲才不计亲情、人伦、道德的人,才会实际地这样去做。
不论怎样标榜开脱,陆一平不想去这么做,天下美女如云,不止谭丽一个,说是动情,见着美女谁不动情?假定没有谭丽出现,谭凤依然是谭凤。放下谭丽,才是真正的超脱,不是除了谭丽便无称心之人,只是想不想去找,去追,也许没能耐追到手罢。
小姨子嫁姐夫,小叔子娶嫂子;大姨子嫁妹夫,大伯哥娶弟媳,甚至公公娶儿媳,岳母嫁给姑爷,这类事情司空见惯,有人歌颂有人标榜,前卫也罢,大胆也罢,就算是存在着真正的感情,但在陆一平眼里不伦不类,目的无非是纯粹的利用,而生理需要的成分至少占百分之九十九,而那一的成分还说不清,道不明,再无别的,就算是千波万折地结合,若不是因为有死主原因,应说是不折不扣的另类着的婚姻,是一个感觉不到无耻的幽默着的结合。
陆一平认为他与谭丽之事可以想象,也并非不可以产生感情,人与人之间,凡是往来,都会产生这样那样的感情,也可以在双方接受的前提下有限度地接触和往来,但不可以目的性地谈婚论嫁,可以形成一种形式,不可以维持一种格局,生活有其自然的一面,若是有许多非议存在,就不自然了。
陆一平时常用话明示谭丽,自己与谭丽之间是不可能的,尽管明白谭丽的一往情深是真挚而单纯的。
谭丽不是那榆木脑袋不开窍,理解陆一平苦衷,同时也看出来了,陆一平与谭凤这种非正常感情的男女关系,预示着一种结果,陆一平与她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将永远存在着痛苦相思的过程,而更痛苦的是陆一平认可而不接受自己的爱情,这种爱情还称不上纯粹的爱情,只能叫做单相思。
谭丽明白了这些,也不深究原由,表示与陆一平不管什么结果不结果,不会放弃对陆一平的喜欢,将来如何,当前不予考虑。
陆一平不想伤害谭丽,只是做出保持一种距离的态度,不管谭丽怎么去想去做,自己坚持一点,不对谭丽的行为制止,也不直接回绝,用一种以冷降温,以远淡化的方式,想让谭丽慢慢冷静下来后再做主张。
谭凤并不明白陆一平最终心思,咬定陆一平不强硬拒绝谭丽就是心存企图,甚至是不轨意图,霸着自己还觊觎谭丽,时不时用话敲打陆一平,让陆一平不要打谭丽的主意,令陆一平反感而不予理会。
谭凤以为陆一平仍有他想,竟然说:“你睡着我,还惦记着我的妹妹,我无法理解你的为人。”
陆一平气的不愿搭理谭凤,但谭凤不依不饶,非求个针针蔓蔓,让陆一平给个说法。
陆一平对谭凤道:“谭凤,我总算明白了你,还有你的苦心。我不怪你,我怪我。其实,我从未对谭丽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你这么一整,反倒把我弄到这上来了,让我有些说不清了。说句良心话,我喜欢谭丽,因为她纯真,绝不是因为她喜欢我。你这么一闹哄,我反倒以这种情的心情来对待谭丽了。对我如此多情的女孩,我没有理由不惦记她的,仅仅是一种良心的交换。我承认我惦记她,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想以回报的方式让她明白,爱一个人确实痛苦,但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我也许这一生都不会与她有个结果,但我这一辈子会感激她的。信不信由你。再告诉你一遍,我喜欢谭丽,并时时惦记她,这点你一定要弄清了。看到我俩来往,你就会联想到我要睡她,是不是你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你就会想到性交?我倒无法理解你为人处事的态度,怀疑你的心灵深处,包括你的道德!”
陆一平说的谭凤脸臊通红:“那我错怪你了?”
陆一平道:“咱们谈不上错怪与否,我也理解你的心思。以后不要与我谈谭丽的事,大不了不与她来往好了。”
谭凤道:“那倒不必,我只求你别动她。”
陆一平道:“放心吧,冲你谭凤,我不会动谭丽一手指头的,无论我怎么喜欢她。”
陆一平明白,他对谭丽的喜欢程度,已然超过谭凤,而这种喜欢比较单纯。这不仅仅是因为相貌问题,而且谭丽年轻,同时,谭丽有其青春气息和任性着的性格,而谭凤则显得造作的老成,与经历过教训后的小心,而时时表现出女人的善妒来,尤其是在处理谭丽这件事上,尤其虚伪且自私。无论陆一平是否真的喜欢谭丽,没有必要表现的如此强烈,强迫陆一平接受她的主张。
在陆一平心里,已然决定把谭丽当个小妹妹来看待,他不想用软话去劝谭丽,这有卖弄之嫌。不想强硬拒绝,这会伤害少女初情之心,容易造成不堪后果。
陆一平认为,即不规劝,也不张扬,应当适时委婉拒绝,明示自己的态度就可以了,让她在认识中反省而清醒,这才是上上之策。谭丽毕竟年纪还小那么一点,理智会让她从狂热中慢慢领悟。爱一个人没有错,何必要刻意地伤害于人呢?如果强迫式地让爱你的人伤心欲绝,是不理智且残忍的。
陆一平不想让谭凤烦恼,抽个时间,找鲁守田谈了换柳红岩之事。
柳红岩相貌平平,没多大文化修养,说话大大咧咧,早让鲁守田烦躁不已,一听说给他安排个漂亮小丫头,心里也有一种不表露出来的欢喜,马上同意。
鲁守田深知,就是他不同意,这个秘书属于陆一平调动范围,他无权过问。
柳红岩也算有些小背景,是公路对面安工修理厂斯厂长的亲戚。值此关头,谁也不好使,陆一平就看到了自己,只要鲁守田不难为自己就万事大吉。找着柳红岩,让她去保管组当铁场保管员。
柳红岩与鲁守田处的并不好,柳红岩讨厌鲁守田象个导师似的教导她,只是因这活轻巧不说,工资高,奖金多,不舍得走。
今日不走不行了,不是谭丽对手,这个陆一平向来做事不计后果。保管员这活也不赖,高兴地答应。
这样一来,保管组将多一人,把腿脚利落的银小云从保管组抽下来,去给站务组张杰跑个腿,张杰太胖了,走路都喘,应该想到这点,怎么说也曾也过肌肤之恩么。
银小云在保管组留下已够侥幸,这会天上掉下馅饼来,正好砸自己头上,乐不可支,忙买一条香烟给陆一平。
陆一平一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这烟给张杰吧,她会对你照顾的。”
银小云怔怔地看了陆一平半晌,感慨地道:“老弟,你心眼真好!”
银小云走后,陆一平扶着桌子,“好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
陆一平办完这些个事,也没与谭凤打个招呼,径直回了宿舍,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一会杜丽娜,一会史俊英,一会马小红,一会谭丽,想着想着有些困。
门被敲了两下,陆一平坐起来,知道是谭凤来了。
谭凤见陆一平睡眼望着她,脱下晴纶棉外套扔到一边,露出白色黑格子的针织线衣,显得女性十足,坐到陆一平床边,用胳膊搭在陆一平肩上问道:“怎么,不高兴?”
谭凤见陆一平缺乏往日热情,以为陆一平有意给她冷脸了,或者有不开心之事。
陆一平淡然道:“没什么不高兴的,这不是挺好吗?”
谭凤扫兴地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你因为我反对你和谭丽来往,心里不自在,是不?”
陆一平躺倒在行李上,“你怎么说怎么是。我不止一次与你说过,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谭丽的事,你可烦死人了!就算我有心想睡她,也不敢了,我知道那是你妹妹了,好了吧?你不要再烦我!”
谭凤转过身来望向陆一平,“我再也不说了。我陪你喝酒去吧,然后回来陪你,好吗?”
陆一平点着烟,慢慢吐着烟雾。
谭凤见陆一平不愿搭理自己,甚觉没趣,穿起衣服欲走,“我看出来了,你已经烦我了。”
陆一平道:“谭凤,明天你让谭丽去招待处上班吧。”
谭凤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几步走过来,坐到陆一平身旁,用手抚住陆一平的头,把整个胸几乎压在陆一平脸上。
在往日,陆一平早把谭凤拥到怀里,起码也要伸手入怀抚乳为乐,今日索然无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