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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些民宅,但都隔着一条公路,华建对面是一家汽车修理厂,一到晚上,华建这边是比较消停的,几乎不见闲杂人。谭凤此举,不是神经问题,而是心理问题,这毕竟不同于恋人之间,夫妻之间,这只是男女之间。
陆一平在水管里接了一杯子水,喝了几口,算是压压酒后口渴,望着谭凤心渴,有些压不住心火了,就着灯光看着床上半跪半踡着腿的谭凤。
谭凤的马尾辫已打开,散散地耷拉在前胸,一手拄着床,一手扶着腿,眨巴着眼睛望着陆一平,等待着陆一平的充满欢乐的人身攻击。
陆一平情欲上身,急不可耐,见谭凤完全放松不设防,把灯一把拉灭,就着黑暗便去脱谭凤的衬衫。
谭凤不是初次,陆一平是个老手,都是年轻的热血激情,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热烈的前奏后,直接切到主题,很顺利地抽插起来。
娇喘声声听若歌,弄情纵欲姿欢谑。陆一平不惜体力,谭凤不惜玉体,翻上滚下,一意承欢。谭凤年轻,激情如火,健康柔润的肌肤,让少壮的陆一平一解多日乏欲之渴,比之张杰,要惬意得多,拥着谭凤,一欢到底。
陆一平怜香惜玉是其本色,性技娴熟,把握火候,比容长盛偷吃葡萄的情景又有不同,让谭凤感觉到了性爱的舒畅,心酥的象腾云驾雾一般。
谭凤与容长盛是在容长盛的办公室里急急忙忙地进行。容长盛是又急又怕,不到三分钟,便滑精似地射完泄尽。谭凤还没感觉出什么来,便已宣告结束,她与容长盛只能称之为一次性交而已,而陆一平则是有自己的小天地,心情与气氛就不一样,至少不用担惊害怕,更有其独特的性爱情趣,与谭凤是真正的性爱。
谭凤感觉美不胜收,抱住陆一平不忍撒手,直想再度消魂。
陆一平告诉谭凤,与谭凤仅仅是男欢女爱,不想发展感情。
谭凤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秦良玉,与陆一平至少当前谈情说爱是一种奢望,俩人睡到一起,完全是你情我欲的把持不住,或许自己的利用意图还不能排除。
尽管如此,谭凤承认一点,在陆一平握住自己的手到摸着自己的乳房,之后到那硬家伙插到自己阴道里的瞬间,真的没想过要陆一平回报点什么,只想与陆一平分享一下性欲带给自己从心理到生理,然后到精神上的全面放松与解脱。
谭凤也有一种感觉,自从与容长盛匆匆忙忙之后,自己对性爱有了一种需要,这种需要让自己经常焦灼不安,有时洗澡的时候,面对着自己的裸体,也曾有过冲动,自己缩在被窝里悄悄揉捏乳头的自慰,也曾欢心过,但仍觉高潮不尽如意,直想偎在男人的怀里。
尽管与容长盛的性交是短暂而匆忙的,但仍留下些许回味之处,那硬梆梆的阴茎,比起自己的手指要让人喜欢的紧哩!此番与陆一平一朝风花雪月的疯癫,快感几次,果然是欲死欲仙的情境,即使陆一平不给她官复原职,还要有意折磨她,但能适时适地的给她性爱的滋润,什么都无所谓了。
有了对比,谭凤心里暗暗嘲笑起容长盛:“那个傢巴什,都不如一根胡萝卜好使,还敢扛出来当枪耍,可笑死人了!容长盛啊容长盛,就那样还敢出来搞女人,都给自己老娘们丢脸!”
陆一平吻吻谭凤的脸颊:“‘凤姐’,满意吗?”
谭凤嘻嘻一笑,“不许叫‘凤姐’,叫媳妇。”
陆一平捋着谭凤的头发道:“那不行,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叫都行,就怕叫顺嘴了,让别人看出什么来,对你我都不好,你总得要找对象,终究是要嫁人的。”
谭凤没吭声,在想陆一平为什么就不能说与秦良玉分手而与自己呢?但又知趣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深情款款地看着陆一平,用手使劲地抓着那已疲软的阴茎,仿佛一撒手便会跑了似的。
“我喜欢这小东西,更喜欢你!真的,你喜欢我吗?”谭凤半笑半闹地看着陆一平。
“喜欢!这是很正常的心情。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我还不如去找……”陆一平想说不如找个野鸡来玩玩好了,恐伤气氛,没说出来。便道:“我陆一平是说到做到,我说咱俩之间是男欢女爱关系,你就别难为我。我不敢低看你,也不会不尊重你的选择。当然,无论咱俩将来关系如何,我劝你理智。你有一天离开我或不理会我的时候,我依然疼你,想你,明白了吗?”
陆一平这样说,就是让谭凤明白自己的态度,别做傻事,否则的话,竹蓝打水一场空,或许什么都得不到。
谭凤当然知道,把头贴在陆一平胸上道:“你说啥是啥,我想你,就来找你,你想我就来找我,然后你是你,我是我,等我有了合适的对象以后,你就送我出嫁,好吗?”
陆一平搂住谭凤,“乖,这才是听话的‘凤姐’,哎,明天你还去抖露那重晶石粉袋吗?”
谭凤撒娇地道:“那你看着办吧,你怎么安排怎么是,干什么我都没一丝怨言的。”
陆一平拍着谭凤的后背道:“真难为你了,让别人去干吧,你该歇歇了。这样吧,我对面那张办公桌归你了。”
谭凤一下子来了精神,挺起身来,“真的?你是让我当大班长,是不?”
陆一平吃吃一笑:“我说话算话。”
谭凤乐的紧着呵陆一平的痒,欢喜了一阵后,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若是不跟我睡觉会这样做吗?”谭凤想证实一下陆一平真实态度。
陆一平已料到谭凤会有此问,便道:“你如果这样问,我就这样告诉你,是这样的,就算是个交易吧。”
谭凤似是明白地点头,但见陆一平回答的十分敞快,知是陆一平并没有讲实话,坚信就是不与陆一平发生关系,估计用不上几天,即便是不让她当这个大班长,也会官复原职的,只是时间问题。她明白一些当中的道理,陆一平不认同李艳,是李艳比较中庸,不让宁东当大班长,是宁东思路不纯,水平有限,不堪重任,陆一平这人还是喜欢年轻而有胆有识的人做帮手的,自己才能不高,但与李艳、郭文武、宁东、林森、崔德林、冯娟、曲桂芬相比,还高那么一点点,与自己上床,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罢了,对于让不让自己当这个大班长,没多大直接影响。
当然了,性关系毕竟不同于其它关系,有促进俩人亲和的作用,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有了这层关系,总得要考虑这种亲密度和亲密行为的。男女来往,关系再密切,总要隔着一层纱的,一旦这层纱掀开了,万事都好商量了。肌肤之亲终是不同于其它感情之亲,比所谓的男女友情更具穿透力。把感情说的神圣至极,那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强说一种尊重,当一种神秘被揭开后,便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自然,一切的虚伪的尊重都会在呻吟后变的有恃无恐而摆于人前,友情依然,关系愈加密切,若是没有附加多余的目的或一开始就为了某种交易,感情随之升华,始终要感动着对方,终生难以忘怀。
趁着陆一平高兴无忌之时,谭凤说起自己与容长盛的一些来往,说自己因为心急给谭丽调工作之事而吃了容长盛的亏,至于吃了多大亏,谭凤一语带过,陆一平会心地一笑。
谭凤问:“你不会因为我与容长盛而厌恶我吧?”谭凤担心陆一平会因此小瞧于她。
陆一平坐起来,点着一支烟,“不会的。尽管我讨厌容长盛的为人,但他与你的来往,与我无关,那是你俩之间的事,我也无权过问呵!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既然与你好了,就没小瞧你,但今后你可别做这种傻事了。虽然说女人不为贞节而活着,但对女人而言,还是应当慎之又慎考虑的,值与不值,当有所慎重考虑的,轻率容易上当,浮躁容易吃亏,或许还会留下终生遗憾,做为一些男人的把柄。有些男人还是冥顽不灵,活的挺累,为了处女膜而活着。”
谭凤拉着陆一平的手,“那我不完了吗?”
陆一平把谭凤拥在怀中,“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毕竟是少数,怎么就你赶上了呢?即使是赶上了,一脚蹬出去算了。你想想,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盯着女人那层膜,守着老娘们的阴道,你说他有多大能耐呢?是不?”
谭凤笑起来,“你真会宽慰人,不过你说的真对,那样也太没大老爷们气质了。”
陆一平抚着谭凤,“不就是调一个人来华建吗? ;明天我就把谭丽调华建来,这多大点事,难住了容长盛,可难不住我陆一平。”
谭凤兴奋又来,也不顾陆一平死活,又纠缠了一回,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与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