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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低声说道:“三个月了。”
当然中途还有“中场休息”的环节,那便是他们那次吵架后分手。
容建安微微蹙眉,数秒后又展开,说:“来,吃菜!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容海澄把一大块鱼肉夹到冰之碗里,凑近她轻轻道:“别怕!别僵着脸!丑死了。”
冰之恨不得在桌底下踢他一脚,却只好忍住。容建安已经低头吃饭,丝毫不理会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小动作。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建安问起了冰之的家庭情况。当冰之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叫周学毅、母亲叫白樱时,容建安不时轻轻点头,却没再跟她聊下去了。
一阵静默后,容建安才微笑道:“冰之,你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冰之脸上微微一红。
容建安又转换话题:“那个周文红,是你的姑姑吧?在宏建公司做事的?”
冰之点点头又。听到这个名字,心底的感觉自然不是一般复杂。
容海澄却举起酒杯岔开话题说:“好了,难得高兴,我们碰杯吧!爸您总是在外面喝酒,那种感觉怎么可以跟此刻比?”
容建安朝他看了一眼,笑道:“这话当然不假!”
冰之也举起了酒杯。
容建安望向冰之温和地说:“今天很高兴认识冰之!”
三人轻轻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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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是由容建安的私人司机送容海澄和冰之回家。
车后排上,微醺的容海澄两颊生红,原本那双俊俏的桃花眼也升起了水雾般的朦胧。也许是借助着醉意趁机乱来,他一手抱过冰之的肩,在司机加速的时候将她搂紧。
冰之羞臊得很,毕竟前面有一个外人。所以她不断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小腿,他却只是低低一笑,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冰之突然想起了林小贝告诉过自己的那件事,就问:“容海澄,你会玩乐器吗?”说这话时不忘掰开他那只企图搂住自己的腰的手。
假如他真的会玩架子鼓,那么他就真的是林小贝说的那个男孩了。
“咦?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会一点钢琴,另外小时候学过架子鼓!”
冰之心底震了震。原来,他真的学过架子鼓!这么说,他真的就是那个男孩子!自己被何婉儿逼迫着去吻一个陌生男孩的那晚,他也刚巧在那间娱乐中心里!
那么,不知道他当初有没有在场呢?有没有碰巧看到她那“壮烈”的一幕呢?
心底的某根弦立刻紧绷起来。在容海澄问她三句“怎么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
容海澄只好用手轻轻扳过她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好像中邪了一样!”
冰之这才缓过神来,尴尬一笑:“我是在想,我除了会吹竖笛,什么都不会!”
容海澄往后靠过去,闭眼长吁一声说:“你这人那么笨!正常!”
“海澄。”冰之侧身靠近他轻轻叫了句。他睁眼后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又勾唇浅笑,笑意里满是不怀好意,“是不是想说,今晚想跟我回去过夜?”
冰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是想问,你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容海澄略作思索,然后说:“要说最后悔,我还真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我没在我妈病危事跑去找我爸,叫他回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第二件事呢,就是我后悔我当初没早点留住我喜欢的女孩!”
冰之听完点点头,叹道:“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了。”
她至今最为后悔的事,不是认识了郑唯宁,而是她当时听从别人的胁迫而吻了一个陌生男孩。导致那个男孩的慌乱无措和自己的懊悔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新加入群的呢喃小妹!嘎嘎!
跟编编商量过后,本文打算在本周四(27日)入v,届时一日三更!请妹纸们一如既往支持我吧,看完全文估计就三块多而已,就当请我吃雪糕吧?O(n_n)O~
谢谢妹纸们哦!我会好好写文报答乃们的!
37:爱情这东西
容海澄笑得有些不羁:“失恋了?被抛弃了?跟你那班长有关系?”
冰之没再跟他探讨下去;而是选择戛然而止:“有些事;不一定跟恋爱有关!算了,不谈了。”
他再次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角;声音轻软得犹如一个梦:“冰之;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你回来陪我吧?”
冰之闭着眼;感受着他怀内的灼热温厚;疲惫和不安的感觉渐渐消散。车子来了个转弯加速;他几乎抱着她一同往后倒下。她轻轻叫了一下。
容海澄笑道:“老刘;直接去我家!”
红着脸的冰之叫道:“不!先送我回去!去东湖路!”
容海澄却把她牢牢抱紧,似乎想通过这样霸道的举动让她不再说话;对刘司机说:“别听她的;去我那儿!”
“容海澄……”被紧紧桎梏的人在他胸前闷闷地叫道。
司机懵了,说:“到底去哪儿?”
冰之终于狠狠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喘了一口气叫道:“去东湖路!要不然,我就跳车!”
司机噗一声笑了:“周小姐这是宁死不屈!”
容海澄脸上爬满沮丧的神情,说:“你以为她真的舍得死?她这个人最会为自己打算了!”
司机笑了笑:“泡妞也不能一味靠强硬的!要动动脑子!”
容海澄脸一红,低头气嘟嘟地说:“我还没见过她那么死脑筋的!”
冰之冷笑:“你没脑子就别怪别人!”
容海澄也傲气地说:“我就是没脑子才看上你!”
前边的司机叹了一声:“拜托!我不喜欢开车的时候被打扰!因为海澄,你爸爸在车上总是很安静的!”
不愧是副市长的御用司机,说话那么有架势。
容海澄和冰之这才齐齐安静下来,也许是真的尴尬了,彼此脸上都红通通的。
容海澄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算了算了!送她回去吧!反正今晚我也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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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虽然答应了跟容海澄重新开始,但却没再回他的别墅跟他一起住。同居始终会产生审美疲劳,保持适当的距离反倒会更加增添彼此之间的神秘和甜美。尽管容海澄天天像渴望吃棒棒糖的小孩一样吵着要冰之搬过去,但她还是坚持回绝了,把他气得直瞪眼。
他对自己的强烈依赖和占有欲,她当然感受得到。但是,爱情这东西,向来都是谁先妥协谁先输,主动让步的那个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
他一天不给自己安定的承诺和表示,那她就一天不会向他妥协。她这次是狠了心逼他一次。
她偶尔去他家过夜,第二天午后离去过自己的生活。他每次都想留下她,说:“一个人回去多无聊嘛!”
“冰之,别走了。晚上我们出去看电影,吃西餐吧!”
“一周只给我一晚时间,你对我这个男朋友太狠了!”
“你要怎样才肯多给一些时间我?”
“要不然我明天跟你回去也行!为什么不行嘛?”
……
因为他年轻,因为他精力旺盛,所以他总是有一股子顽固劲儿去缠她,吵她。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缠绕过,就好比一个小孩子从早到晚从不间断地吵着你要糖吃,不知道是喜还是愁?
这日下午,他又提出要她务必留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冰之无可奈何了,叹道:“你再这样我再也不来了!”
他抱着她笑道:“你真狠!”
她轻轻捶了捶他壮实的胸膛,眼睛一亮:“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几乎不怎么提及他以往的恋情,尤其是初恋。他只含含糊糊提及过一次他在加拿大留学时的恋情,说是跟一个白人女孩谈过三周恋爱就拜拜了。除此之外,他真没提起过自己其他的感情经历。
容海澄沉思片刻,缓缓说:“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但其实,我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她人很胆小,给人感觉很柔弱。”
冰之笑问:“邻家的小妹妹吗?”
“不是!我小时候没什么朋友!除了一个叫曹万利的男的!小时候我几乎不怎么跟女生来往!”
冰之难以置信:“你骗鬼?就凭你这幅好皮囊和这张臭嘴,小时候一定是泡妞高手吧!”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声音也越发低沉压抑:“真的不是!如果不是那个女孩的话……我……我或许就不会变成像今天这样!我其实对她又喜欢,又恨!”
眼看着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甚至闪耀着一种被掩盖的微怒时,冰之方才意识到自己选错问题了。她赶紧笑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初恋对你影响那么大!以后我不再问了。”
“你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