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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索性站起来干活,不搭理他。他这种人,越跟他说下去他越起劲,到时候永久没有个止境。
容海澄见她走进厨房,也不嘴贱了,就重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嘴上一直笑着。
待冰之做好粥出来,见到他还窝着看电视,就问:“你怎么还看电视?”
“我坐着等你,很无聊的!”容海澄有些无奈。
冰之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说:“脸色真的是不好!我说,你平时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容海澄又开始嘴贱了:“一个年轻男人生病,不是因为欲求不满就是纵欲过度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哪一种?”
冰之没好气地别过头:“我怎么知道?”
“你猜一猜不行吗?”他索性把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冰之翻翻眼珠,少不了陪他荒唐一次:“我觉得都有可能!但我目前觉得你最重要的是要填饱肚子!”
“你的意思是,温饱思淫欲?”容海澄越笑越坏。
冰之觉得简直听不下去了,就站起来说:“混蛋!”就转到厨房给他端来白粥和小菜。
容海澄看了看茶几上的食物,笑道:“不错,你要不要来点?”
冰之忍不住叹气:“我说,你还真不会照顾自己!”假如今天不是他死皮赖脸求自己来,假如自己不是软下心肠跑来给他煮东西吃,那他一天怎么熬过去?
容海澄却也恢复了一丝正经,大口大口吃起东西来,边吃边说:“其实我也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做饭吃这件事我倒不是很反感!我在加拿大那几年还不是自己做饭吃?”
冰之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说道:“你吃饭就睡一下吧!我洗好碗收拾完就走了。”
容海澄把手中的碗放下,说:“怎么那么快要走?陪陪我不行?”
冰之只好说:“我想回去看看我哥!”
容海澄伸了伸懒腰,慢悠悠地说:“走也行!帮我再干一件事!”
“啊?”冰之问。
容海澄眯着眼说:“去阳台帮我收内裤!估计都干了!”
冰之红了脸,当即拒绝:“为什么要我帮你收拿东西?我不是你家保姆!”
要死!他开始得寸进尺了。
他却理直气壮:“我是你上司,还是病人!理由够充分吧?”
冰之不想跟他缠下去,就开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说:“对不起!我不习惯帮男人收那么隐私的物品!”
“你以前不帮郑某人收内裤的吗?”身后传来一个极度不满的声音。
冰之被他呛住,就转身无奈地说:“容海澄,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非要这样折腾我?”
他又开始笑得灿烂无比了:“你?上辈子欠我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但你这辈子欠我一些东西倒是真的!去吧,帮我收一收!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呢!”
冰之只好低着头走向阳台。那边的衣架上挂着四条男士内裤,颜色有天蓝的,也有浅灰的,也有白色和浅黄的。
她咬了咬唇,伸手去捏了捏那几条内裤,发现有三条几乎全干了。脸上一阵发烫,就快速取下夹子拿下了内裤。
其实,她真的没帮郑唯宁收过内裤。她之前每周去他屋子过一次夜,但他的私人衣物他都会自己打点,从不劳烦她动手。
起初她以为是他性格有洁癖的缘故,最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让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碰自己的私密衣物。
拿着干内裤走到客厅,那个吃饱的男人又打起了呵欠。她走到他面前,大声问:“东西放哪儿?”
他一眼望到,眼眸里全是笑意:“谢谢了!放我卧室的床上吧!”
冰之嘀咕:“你要求真多!”
“顺便参观一下我的床不好吗?我不介意你上去坐一坐!”
冰之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脸红,就快步走进他卧室。他的卧室比较大,也收拾得蛮干净整洁的,多余东西几乎没有。
她把内裤放在床上,就重新走出客厅。容海澄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冰之感到再待下去也没必要了,就说:“你去睡吧!我去把你的餐具收拾一下!”
就在这时候,容海澄搁在卧室床边的手机响了。他皱了皱漂亮的剑眉,走了进去,但最终他没接电话,而是拿起手机走了出来,朝冰之笑道:“是你那极品表妹打来的,看起来她对我还是念念不忘!”
冰之不由问:“好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傅茹心交往?然后又不要她?”
容海澄笑道:“因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你。”
手机铃声停止了。
冰之一怔:“你疯了!”
他倒是很坦诚地说:“我没疯!我就是想通过她多了解你!”
冰之这次是惊愕了:“为什么?你那么花尽心思就是想多了解我?”
容海澄突然咳嗽了一声,“那次我爸带我去见一个朋友,恰好遇到你姑姑周文红带着她那极品女儿也在。傅茹心见到我就两眼发亮,主动搭上来了。我本来还要花力气去认识周文红的,可没想到她母女俩主动送上门来了。我就开始接近傅茹心,她倒很快贴上身了。不过,我没把她搞到床上去,这点我发誓!所以说,我勾引傅茹心也还是为了进一步打听你的一切,可是真的没想到,她母女俩对你那么差。”
冰之听到这里觉得有些惊惧了,半晌才懂得问:“你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喜欢我?”
千万别告诉她,他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子的。那未免有些可怕。
容海澄又咳了一声,说:“我是喜欢你!这个早已经是事实了!”
冰之叹道:“对不起!但你这样的喜欢,我受不起!”
跟他这种城府如此深的男人谈感情,她不习惯,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的世界有着她所不熟悉的眩晕,有着她不熟悉的刺激。但是,她不适应这样的眩晕和刺激。就好比一个恐高症的人,一下子被扯到了巴黎铁塔最顶层,你说还有没有心情欣赏脚下美景?
“嗯,这个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容海澄顺了一口气,接着露出他最擅长的邪邪微笑说,“郑唯宁可以给你的,我更可以给你!而且我保证,跟我在一起你会更有做女人的快乐!不信的话我们以后可以试验一下!”
“无耻!”冰之恼羞成怒,恨不得掌掴他一下。可念到他是病人,就少不了强忍住。
然后她快步离开了这里,头也不回。
容海澄没有追上去,似乎料到了有这么一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的她和她。
当我写第一个文《最初最后最爱》的时候,曾经有个她,她在我最失落的时候鼓励我。因为有她,我一下子有了信心。她坚持章章给我留言,我每晚最高兴的事就是跟她交流。
还有另一个她,她说她会一直在JJ陪着我。有一次因为她要考试没空给我留言,她还为此感到内疚。
现在换了新文,她们都不在了。写这段话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问一声:不知道她们现在还好不好?感谢她们,因为她们,才有了现在这个我。
可是,也许各有各的原因,她们真的没再来了。
就是突然想起了她们,觉得又欢喜又伤感。张爱玲说,回忆是樟脑丸的味道,也许就是这样吧?
看文的亲莫要见怪,某区有时候会絮絮叨叨,希望不要吓着你们O(n_n)O~!
25百思不得其解
车停到自家小区的车库后;冰之还是没能从神情恍惚中拔出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容海澄这么一个俊俏风流、有财有势的年轻男子那么青睐;从而要令他花尽心思去设下一个圈套去接近她。如果这就是他所说的喜欢;那么这样的喜欢她接受不了。她没有心理准备进入一场充满心机的感情游戏当中。
容海澄为何会对她有着这种说不清的强烈感情?对于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他这种好感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难道,他像某些猎艳高手一样,早已经在暗处盯上了她?准备狠狠泡她一顿?
她越想越害怕,就哆哆嗦嗦地锁了车,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数秒后;那边传来晴子慵懒的声音:“怎么了?吃了没啊?”
“嗯;那个……我……我想问你!”冰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导致自己的话不会很凌乱;“我以前是不是得过什么病?或者出过什么意外?比如发高烧、出车祸之类的?”
晴子“啊”了一声,说:“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冰之放低声音说:“你先回答我!我觉得我好像遇到一些我想不明白的事了!晴子,你要帮我!你说,我是不是患过什么失忆症?”
晴子哈哈笑了几声,说:“你欠我三百万没还!”
冰之恨恨说:“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遇到一些难题了!”
晴子不跟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