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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手掌迅雷不及掩耳的勾住她的小蛮腰,将她重新带回怀里抱好。食指点了点她光洁的脑门,无不怜爱的吻了她一下。
“我妈很爱我。”
“so?”你妈不爱你爱谁啊,你又不是捡来的,这不是说废话么!严其灼有些无趣的将下巴搁在他胸口,手指捡起那块雪玉把玩着。
“爱屋及乌。”
女孩因这四个字愣住了,随即看向他。
“她也会很爱你,而且,她并不如你看到的那样……嗯,贤良淑德,以后,相处久了,你就明白了。”他这决不是在拆老妈的台,他只是希望未来的小妻子能够提前树立起危机意识,不要到最后被婆婆坑的一身土头灰脸还在那泛懵。
身上的女孩有些不解,眉头微皱,随即眸光一闪,张口要说什么时却被男人堵住了小嘴,他情难自己的吻了她好久才放开,凤眸已然黝黑的深沉。
“真想要你。”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轻轻叹息一声。“去洗个脸,你的东西我给你洗好了,放在浴室窗口的。”
严其灼软着身子被他推进浴室,低垂着眼睫悄悄将门关好,转身看到正前方的窗口摆放着她的黑色丝袜和……小内内。擦,她突然觉得脑子里炸开了一朵蘑菇云,一时间车里淫靡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合着一起的,还有昨晚的梦,一场关于她和宋青城的,春梦。
两人收拾妥当后,严其灼却始终拉着门框踌躇不前。
“又怎么了?”宋青城崩溃。
“我、我还是觉得没脸。”
宋青城气绝,心里突然怀念起那个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他作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认真的看她。
“你有脸,真有,我刚摸了,热乎乎的。”
严其灼囧,低头闭眼深呼吸,心想自己太特么大惊小怪了,不就是见公婆么,又不是没见过。富阳山一战她都过来了,现在才觉得没脸实在是有点轻重不分了。
“走吧走吧,最坏的都看过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严其灼不在意的挥挥手,心一横踏出了房门。
在男人的牵引下,拐弯走向长廊最后的那间房,刚推开门,便闻的清冽的墨香。雍容女子站在桌边,手执狼毫,泼墨写意。
“妈。”
宋青城喊了一声,将身后的女孩子拉了进来,一起走向宋母。
看了款款而来的两人一眼,宋母将手中的狼毫放好,笑盈盈的看着被儿子牵着的小姑娘,眼里都是欢喜。
“宋伯母。”
严其灼恭敬的欠欠身,没想到那雍容女子几步便来到自己面前,拉起她细软的小手打量了她一番。
“宋伯母就宋伯母吧,等你们订婚了,可要改口了。夭夭,”她喊她,看到小女孩抬起头看她后,冲她狡黠的眨眨细长的眼眸。
“我儿子是不是挺不错的?”
宋母问这话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严其灼是想歪了,脸一红,嘴角嗫嚅了半天没能回答出话来。
倒是一旁的宋青城心疼小姑娘,赶紧将她拉到一边来。
宋母见儿子护妻心切,好笑又无奈的摇头。“听说你字写得不错?”她走回桌边,将自己写完的宣纸挪开,看了一眼严其灼。
严其灼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小手使劲的掐了宋青城一下。
“跟我爷爷学了一段时间,不过是乱画罢了,没法入眼的。”
“哦?”宋母双后背在身后,微微侧目看着平视她的小姑娘。“我眼浅,你来写几个,看看能不能入,不能如的话,我坐下来再浅点就是了。”
擦,严其灼被宋母的冷幽默吓了一跳,在看到那人细长眼里的狡黠后,才渐渐明白宋青城先前说的‘并不如她所看到的……贤良淑德’是什么意思了。
“咳!”
她清了清嗓子,放开宋青城的手走到桌边,探过身子将砚台上的墨石轻磨了几下,扫视了一眼笔架上如远山零落的毛笔后,取了一只紫毫大楷,视线自左往右垂视而下,继而轻扬落在了宋青城身上。
艳红的唇角弯起一抹弧,严其灼纤细的手腕灵巧的翻转着,点墨,浸润,继而落笔。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她写完最后一笔后,将紫毫横置在砚台上,微微侧身看向右手边的宋母,面若桃花的小脸上洋溢着一丝自傲。她本想以草书将这十六个字洋洒出来,可最终还是选择了中庸的隶书,虽然是她所长,但草书毕竟太张扬,爷爷也说了,物极必反。
宋母轻靠在桌边,看着那十六个隶书诗经名句,眼里流露出激赏。
“果然是严师出高徒啊,没想到你人小,字写得倒是出乎年纪的沉稳大气。”
严其灼被她这么一夸,有些得意,挑衅的看了一眼宋青城,后者无奈的耸耸肩,她练毛笔字的年岁里,他都在杀人,他出来后会认字,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练这些东西,有这个心思还不如放在蓦家或是‘国域’。
“什么字能得夫人这么夸赞啊?”
突来的低沉声音传进书房内,三人一惊,扭头朝门口看去。
不同的体位
【爱哭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突来的低沉声音传进书房内,三人一惊,扭头朝门口看去。黑色西装一身正式的宋书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看着里间的几人,确切的说,是那个立身于梨木雕花书桌前的小姑娘。
严其灼屏住呼吸,平静的看着朝她走来的人。
宋岳华的一双眼看似眼神平和,严其灼却在那一片平和里看到了隐忍不发的锐利。
没有人的仕途会是一帆风顺的,从你一脚踏进官场开始,另一只脚便悬浮在半空,永远的岌岌可危,也永远都谨慎严防。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宋伯夫。”
她向他问好,礼貌得体。宋岳华微微点头,转身去看桌上的字,平静的眸子里波澜微起,余光轻瞥女孩,不住的点头。
“字,倒是好字。”
他点到为止,后半句话像是没有了,又像是不愿说出来。严其灼心中明了,清水妖眸便漫过无趣。
宋青城将那丝无趣收进眼里,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宋母看着儿子的反映,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公以及身侧意兴阑珊的小姑娘。心里叹息又有些雀跃,这样的一家人,以后可有的料爆了。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都下去吧,张嫂的菜估计做得差不多了。”
她捅了捅宋岳华,用眼神示意他下楼,后者不动声色的轻瞥了一眼小姑娘,随即朗声笑了起来。
“严老的字向来是集大家之所长,你这字,是严老教的吧?”
有些人,谈笑间就能将你厮杀于无形,也有人能在转瞬间忘却前尘其乐融融。
严其灼看了一眼宣纸上力透纸背的字,眼角流露出自豪。
“嗯,虽然是爷爷教的,但是我一直顽劣,也只学到了个皮毛。”她一句话,便将宋岳华推到了千里之外。这是人的本能,一个人对你的感觉如何会无形中通过磁场传达给另一个人。
严其灼从宋岳华那里接收到的,是不喜欢。大抵她给他第一次留下的印象,就是不过尔尔吧。
宋岳华神色依旧,笑着和宋母先离开了书房,宋青城拉着严其灼的手,示意她稍等。待夫妇二人完全消失在楼梯口,他才弯腰与她对视,好以整暇的看着及肩发的女子。
“这个,是写给我的么?”
细眸里笑意不减分毫,严其灼放松下来,斜靠在书桌上垂眼看着那些字。
“那不然呢?”
“给我的,我就收着了,就当是你给我的信物。”他伸手将已经干了的墨宝卷好,灌进一旁空着的桶轴里。取出红色的丝线系好,看了半晌,始终不舍得移开眼,轻抿着薄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其灼好奇,伸指戳他。“想什么呢?”
男人回眸,目光如炬。
“我也送你十六个字作回礼,只可惜,我写不来这样的字,就口头表述给你,聊表心意,不知你愿不愿意收下。”
严其灼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但视线始终没有逃离的与他两两相望。
“那要看你这十六个字配不配的上我的。”
男人将手中的桶轴放好,慢慢走到她面前,双臂撑在书桌上,将她环在胸前,黝黑的凤眸凝视着她,头颅微低,与她额际相抵。
女孩看他的眸因为抬眼,浓密的长睫几乎贴在了上眼睑上,泛着黑亮的光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永佩此誓,与汝、”他顿了一下,随即坚定的开口,“偕老。”
清水妖眼里蓦地一震,随即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