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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喜欢他,他也说很喜欢我,我没想能和他怎么样,他喜欢我开开心心的坐在他旁边,我就坐在他旁边。我没有别的想法,你相信我,灼姐。”
看着小白菜声泪俱下的模样,严其灼想如果她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她会给小白菜颁个什么最佳表演奖,可惜的是,她的心情,极度不好。
“说够了没?”贵妃椅上的人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小白菜,“哭够了没?”
“灼姐……”
“我人不在酒吧,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扶桑母亲死于扶桑父亲酒后殴打这件事,谁告诉你的?”
严其灼话音刚落,面前的女孩脸上血色顿无。
“你告诉扶桑,说你爸爸酗酒成性,经常责打你妈妈,每次都将你妈妈打的遍体鳞伤,可是你妈妈就是不肯离开他;你还告诉她,你爸爸为了还赌债,瞒着你妈妈把你卖给了人贩子,后来你逃了回去,想要和你妈妈一起离开,但是你妈妈又一次选择原谅你爸爸,你最后忍无可忍,在你爸爸又一次醉酒殴打你妈妈时,你拿着到冲了过去,但是误伤了你妈妈,最后,你爸爸第三次把你卖了出来,所以,你告诉扶桑,你再也不想回那个家了,是不是?”
小白菜低着头,一言不发,面前的人冷笑。
“据你所言,你是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可是你在酒吧做侍应的时候,你给客人推杯换盏时眼角流露出来的厌恶和不屑出卖了你,你一边装作孤苦无依,一边又为自己现在的处境百般委屈,你告诉我,你委屈什么?这里,不比你那个家要好上千万倍么?还是说,”她低头与小白菜对视,看着那双眼里佯装出来的惊恐一点点消磨殆尽。“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自己口中的那个伶仃女。”
“我只想和堂堂在一起。”小白菜平静的开口,再也没有先前的怯意。
“你做梦!”
和猴子在一起?事情真这么简单她又何必一定要留在酒吧,直接和哥哥一走了之不就好了,也不用这么百般委屈的做着自己厌恶的事。
“哈哈,”小白菜突然笑开来,她看着面前的清艳女子,眼里都是得意。“我做梦?严其灼,你知不知道,我怀孕了!”
“什么?”
清艳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白菜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小拇指上的细长指甲,不屑地看了一眼惊呆了的严其灼,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是自己来对付严其灼了,很中肯的来说,严其灼算是个不错的对手。
“我说,我怀孕了,怀了你的侄子,嗯哼!”慢条斯理的说完,小白菜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一声怒叱,严其灼的手锁住了小白菜纤细的颈脖。水亮的妖瞳里都是骇人的杀意,她想杀了她。
“住手!”
1314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砰地一声巨响后,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外。
“咳咳……灼姐,不要……咳咳!”
“夭夭,放开她!”
小白菜突来的凄厉哭喊声和男人的怒吼声一同响起来,严其灼脸色发白,但是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眼看着小白菜的白眼珠往上翻去时,手腕上突然传来剧痛。她啊的一声,松了锁在小白菜脖子上的手指。
“小白菜,你怎么样,没事吧!”男人一把将小白菜揽进怀里,大掌拍抚上她的纤背,替她顺着气。
“我……我,我没事……呜呜,堂堂……”
先前的得意之色哪里还能在她脸上找到半分,小白菜此时俨然受了天大的委屈,扑在宇文堂的怀里哭的凄惨无比。
“夭夭,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小白菜发短信给我我及时赶到,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掐死她了?”
宇文堂看到怀里的人哭得肝肠寸断,心中一痛,朝着严其灼劈头盖脸的吼道。
“她给你发短信?”原来猴子能这么及时赶到,是有人有预见性的做出的对策啊,猴子进来的那一刹那,她还以为通风报信的是扶桑呢。
“你别一副如你所料的表情,我告诉你,小白菜发短信是要告诉我你来了,说我们很久没有见面,是因为上次我告诉她我很想你!所以她在看到你来之后,就立刻发短信通知我让我过来的。”
猴子言下之意是她严其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严其灼一时间觉得自己可笑极了。“那我是不是该感谢她,她这么为我们兄妹着想?”
“夭夭,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走一步算计一百步的,小白菜只是个孩子,你对她好……”
“孩子?哈哈——”严其灼大笑,“宇文堂,她还是个孩子的话,你让一个孩子怀孕,你是什么?”
她从来没有喊过他全名,这是第一次。冷若冰霜的脸在提到孩子二字时,更是冷到了骨子里。对面的人脸色丕变,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你就是个畜生!”
她知道她不该骂猴子,可是,她忍不住,她一想到青青姐,她的心底就有一股无名火熊熊的烧着,想要烧毁这世间所有的温情。
她得不到的,她迫切的希望青青姐得到,可如今,都被半路杀出的小白菜给打碎了。
“站住!”宇文堂朝着大步离开的严其灼喊道,可那人充耳不闻。
“我要你站住!”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搂着小白菜几步跨过去拉住严其灼。“夭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孩子……”
“啪!”
不大不小的空间里,耳光声响亮无比,被喊住的女孩活动了一下麻痛的手腕。
“宇文堂,你活该青青姐恨你一辈子。现在还有我,我也恨你。”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孩,那个女孩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着严其灼静悄悄的竖起了中指。
有那么一瞬间,严其灼得手忍不住朝牛仔裤的侧边摸去,但最终,她克制住了。她的骄傲和自负不允许她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她做不到。
“小白菜!”
轻柔的声音像是在呼唤自己的爱人,宇文堂脸色渐渐发白,他怀里的小白菜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喊她的女子,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拍了拍她的小脸。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我不着急,而你,也不要着急!”
树欲静而风不止,想要抓住猎物,她还需要时间去织网,只有一张最好的网,才能以最干净利落的方式一举抓获想要捉的东西。
宇文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明艳的眼角交织出丝丝无可奈何。
夭夭,你虽然聪明,可是有时候有些事,你并不能全部看清,至少这件事,你就只被表象蒙蔽了双眼。
不过,有件事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活该被青青恨一辈子。
这样多好,恨他一辈子,便会念着他一辈子,那他,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呢?
时光荏苒,不论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任你是被谁伤了又或者是伤害了谁,它都不会为此停驻半秒,转眼,便是程阳口中念念叨叨的下周五——招标大会。
公司派出三辆车,载着一干人朝着城中的大会地点赶去。严其灼、李主任和程阳一部车,其余两部都是市场部的精英们,今天,大会现场就是他们的战场!
对严其灼而言,这里不仅仅是战场,还是一场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场,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
“小严,怎么样,晚上的晚宴准备的如何?”
坐在后座右侧的男人转脸看向左侧的女子,扫了一眼她身上的白衬衫和裹腿小脚裤外加英伦风系带小牛皮鞋,开口问道。
女孩收回放在车窗外的视线,瞄了一眼脚边的精装纸袋,挑衅般的看了一眼程阳。
看看到荼蘼
【你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追分逐秒的算计着、等待着、期盼着,却到最后一刻近乡情怯、踌躇不前?】
坐在后座右侧的男人转脸看向左侧的女子,扫了一眼她身上的白衬衫和裹腿小脚裤外加英伦风系带小牛皮鞋,开口问道。
女孩收回放在车窗外的视线,瞄了一眼脚边的精装纸袋,挑衅般的看了一眼程阳。
男人中短的发上了发蜡,循规蹈矩的定在头皮上纹丝不动,骚包的脸下Dior蓝细格浅色衬衫搭配纯黑的领带,外罩一件天鹅绒蓝的同品牌西装,乍一看去,还真有那么几分雅痞的味道。
当然,这得先抛开他猥琐的眼神和时不时抽风的举动,若是严其灼今日第一次见程阳,她或许会被他的外表蒙蔽半刻,但只要程阳一开口,什么清啊贵啊,都是扯淡。有多远滚多远,千万不要来风马牛不相及。
“程总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