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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对视,随即作鸟兽散状闪的一干二净。
“怎么样,这速度,你还满意么?”扶桑拍拍手,朝严其灼走来。
女孩挑眉,“勉强可以接受吧。”
“嗨,小灼,你瞅你表哥,多感人啊!”扶桑拿胳膊捅了她一下,示意她看前方那一幕感人戏码。
“谢谢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谢谢你,这辈子小白菜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啥?严其灼挖耳朵,小白菜?她没听错吧?我还杨乃武呢!
那个被救下来的小女孩跪在宇文堂脚边不停地磕着头,眼泪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似地哗啦啦倾泻着。而她那个醉的神志不清的傻表哥竟然也跪到了地上,不停地拉住小女孩磕头的身影,嘴里念叨着什么。她抬脚走向他,走近了,才听到宇文堂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的是什么。
他说:青青,你别哭,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心底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被狠狠的戳痛了一下,严其灼鼻子一酸,一把拉开宇文堂破口大骂:“猴子你给我睁眼看清楚,这小丫头是谁?她是青青姐么?她妈的也配你把她当成青青姐?”
青青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哭的跟琼瑶女主似地,当年她教训自己的那股狠劲,那手起掌落的利索样,面前这个小丫头与青青姐简直是天壤之区云泥之别啊。
“小丫头?”酒气上涌,宇文堂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了,他转眼望着地上不停磕头的女孩,眸色一紧心疼的低喊:“青青,青青你别这样。”
严其灼低咒一声,示意扶桑带人过来把人拉走。
“把她送到派出所去,立刻,马上!”这种来路不明的人,绝对不能沾染上,谁知道哪天出来个幺蛾子她能HOID的住么!
那小女孩原本还小声的啜泣磕着头,一听有人说要把她送到派出所,她立马嚎啕大哭喊起来。
“我求求你们,不要送我走,不要送我走,我是被家里卖出来的,我不能回去,我回去了,我阿爹还是会把我卖出来的,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做牛做马成么?你们别送我走,别送我走!”
有两个酒吧的少爷要去拖她,她死命的挣扎哭喊着,严其灼皱眉低喝。
“弄走,赶紧弄走!”拐卖的更不能留下来了,祸患无穷。而这些方面,扶桑向来相信严其灼,她敏锐,知道什么东西能管,什么东西不该管。所以此时,严其灼说要送走,她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了。
“你别哭了,警察叔叔会送你回家,会给你父母一笔钱,你不会再被卖出来了!”看小女孩着实哭的桑心,严其灼于心不忍的安慰道。安慰的声音太小,大部分都消散在女孩凄厉的哭泣声中。
在女孩被拖了一米多时,严其灼身侧的宇文堂突然再次跪下了,吓得她差点跌倒。
“你干嘛,猴子,你有完没完,起来!”她拉他,他却纹丝不动。只是跪着,低着头颅不看她。
“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赶走青青,不要赶她走。我求求你了,别赶走她!”他低沉的嗓音混合着清冷的月色,让她一下子手脚冰凉。
看来,有很多事,是她从未得知的。关于他的,关于青青姐的。
“你闹够了没?”她冷冷的弯腰看着跪在面前的人,“你给我睁眼好好看看,她不是秦陌青!”她怒吼,带着滔天的怒火一把抬起他的下巴,想要他看清面前的女孩到底是谁。可下一秒,却是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演琼瑶剧,她不是恶毒的婆婆,而猴子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也不是什么苦情男女主!可事实摆在面前,小丫头是不是女主她还来不及证明,但是她这个恶婆婆的身份却已是昭然若揭了。
因为此时,作为男主的猴子竟然痛哭流涕的望着她,恳求道:“留下她,夭夭,留下她!”
去你大爷的!
严其灼跳脚,指向拖着小丫头的两人怒喊,“带回去带回去,妈的,老娘就他妈给你们养小情人的命!”
扶桑好笑的看着跳脚的严其灼,抬眼示意另外两人将宇文堂抬上车。
“你找机会让你那祝二少查查这小丫头,又不是演电视剧,平白无故的这么出现,总不是个事!”被折磨了一整晚的严其灼在扶桑耳边细语,又回首看着被扶进后门的小女孩后,转身朝楼兰走去。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既然扶桑短期内不会和祝老二分开,那祝老二总该给她们做点什么事来弥补她心中的不平。
考虑到车内那个醉傻了的人,严其灼走的急,也没来的及细看那被扶进后门的小女孩。小女孩转身的刹那回眸定睛看着她的背影,清秀的小脸上一双眼,清澈的如山泉。
他们一定没有好好看过西游记,如果看过,那他们一定会发现,每每唐僧半路高喊我佛慈悲所救下的凄苦伶仃,最后都被证实就是兴风作浪的妖怪。严其灼再精明,终究没有火眼金睛,不能在第一时间杜绝隐患的发生。
所以,在很久后她锒铛入狱时,才幡然醒悟何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那块石头,其实是猴子搬得!
山雨欲来兮
严其灼当日提出要搬出去后,便开始着手找房子了。秦陌青那晚也在场,隔日打电话来说她那还有一间房,意思很明显,严其灼若愿意,便搬去和她住。严其灼微微想了一下便婉拒了,原因无他,她想要搬出来,就是要和严家没有一点关系。而秦陌青,在卓越工作,多多少少是和严夫人有关系的。
“小严,你看下这个月的工资发放单,然后去找程总签字,顺便把这份差旅费的报销单也带过去。”
财务室的钱会计将手中单据交给电脑前的人吩咐道。
严其灼伸手接了过来,打开表格一一核对,确认无误后将桌角的单据拿好,起身朝程阳的办公室去了。
自那日酒后,她明里暗里躲着他,生怕再和他旁生出什么枝节。她现在算是怕了他了,放弃治疗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总经办是间套房式的办公室,外间是小秘书,隔着一扇门是程阳。
严其灼敲门,里面传来女孩好听的请进声,她推门而入的刹那,小秘书脸上原本甜美的笑一下子僵住了。她有些防备的看着来人,严其灼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能嘿嘿傻笑,在心中暗骂程阳这个骚狐狸,搞得她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程总在么?”她再笑。
“你找他有事么?”小秘书看了一眼身后的木门,轻声问道。
严其灼哀叹,找他当然有事啊,没事当她闲得慌来这啊,她闲得慌她也不来这啊!可一看小秘书的大眼睛,严其灼撇嘴。
“工资表,找程总签字。”
说完还将手中的报表递到小秘书面前,以证清白。
小秘书蓦地红了脸,有些讪讪的指了指门。“那你进去吧,程总刚刚午休起来。”
严其灼顿时喷了一脸血,午休起来就午休起来咩小秘书你红啥脸啊,你这样一闹我本来不想多想现在也止不住粉红啊。再次看了一眼小秘书娇羞的小摸样,严其灼恨不得冲上去摸一把。后来想想还是打住,朋友妻尚且不可欺,何况是发她工资的老板呢!
“叩叩!”她礼貌地敲门,有人应声,她推门而入。
程阳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皮椅里打电话,一双脚架在办公桌上,正一刻不消停的抖抖抖!严其灼此时心中闪过一句话:男抖穷!
看了一眼来人,程阳继续对着电话说道:“他要是觉得时机到了,我赞同他出来,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只要能把东西带出来,这十年也功德圆满了。”
严其灼站在办公桌前,静静的等着他挂电话,可是对方却有越说越热烈的趋势。
“恩,我没意见,这事你做主就行了,反正老爷子也发话了,也该结束了。”程阳边说边看着严其灼慢慢皱起的眉心,心中大喜。
“程总,这是要签字的报表,您看一下,签完了叫我,我先去做事了。”一口气说完,严其灼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上,不等他说话就推门出去了!
“刚刚是……”电话彼端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可不就是你想的那位!”程阳哈哈大笑,伸手将桌上的东西拉到面前。“我说蓦三,刚刚那小丫头被我憋屈的小手都发抖了,真爽快。”
电话彼端一阵沉默,随后男人的声音传来。“他真要决定这次就带东西出来,肯定要接应,你去!”
“去你大爷的蓦三,关子不是在渝市吗你叫我大老远的跑去你有病啊!”程阳跳脚。
男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