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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六四的身高在南方来说,不算矮了。但是身畔的这个男人起码有一八五,将近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他也能怡然自得的将身子靠在她肩上,真乃奇葩。严其灼不解自己为何没有挥开他,反而乖巧的一手拎着他的公文包,一手虚扶在他腰上。
真是撞邪了!
赵晗和程阳走在四人后面,看着那个高个男人如泰山压顶般靠在小女孩身上,便不由得叹气。两人相互听见对方的叹气声后看向对方,程阳骚包的露齿一笑,赵晗吓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撒开脚丫子就要朝自己的老板狂奔而去,却为时已晚。
“赵特助,我这醉的不轻,可能要你送我回家了。”程阳拉住赵晗,硬是将头靠在赵晗肩上。
“程少还请自重。”某人黑线。
“啧啧,最近瘦了,自重不了啊。”
嘎嘎嘎!有乌鸦飞过,莫愈捂住嘴角,有趣的看着前面的两人,侧首朝冯启明轻语:“冯总可认识那个小姑娘?”
冯启明愣了一下,摇头反问。“莫总认识?”
“您都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您跟宋总的时间可比我长多了。”莫愈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边接电话,一边跟着前面的几人下楼梯。新大世界的楼梯装修的极尽奢靡,走多了,便有一种旧上海滩纸醉金迷十里洋场的感觉。
走到门口时,几人的车都已经停在那边等待了。国土局的boss们都是有专职司机的,剩下的几人该怎么走,还得重新再分配。
“宋总,程少,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吴局的笑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重,他看了一眼宋青城和程阳,又转身朝身后的莫愈、冯启明、沈道云挥手,最后又转过身面对着宋青城,以及他怀里的女孩。
此时国土局的另两个领导也纷纷走至宋青城面前,伸手握住他,无非是感谢今晚的招待之类的无营养话题。宋青城分神出来应付,原本揽在她肩上的手也微微松动。
夜风袭来,吹乱了严其灼飞扬的短发,眼前人影一晃,她飞快抬手,握住肩上松动的手掌就向那人影扶去。
电石火光间,脚步跄踉的吴局被宋青城的右手扶住,几人齐齐望向他们。
“夜黑路滑,吴局还请看清了路再走。”
女孩清冽的声音飘在夜风里,带着些许不屑,严其灼是应付的乏了,便不再有好脸色,言语间的清贵姿态便恣意横生。倨傲的音色传进吴局的耳里,只让他觉得喉头一紧。
离得近的几人看着严其灼,面面相觑。这小姑娘,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气势,看来宋青城的女人,的确有几分胆识。
几人挥手,上了黑漆漆的车子扬长而去,剩下的人便各自取了车钥匙。莫愈负责将沈道云和冯启明送回去,两人喝的有些高了。原本要送宋青城的赵晗硬是被程少死皮赖脸的拖走了,理所当然的只剩下宋青城和严其灼二人。
严其灼想了想那位赵特助临拖走前看她的那一眼,是要有多哀怨啊。程阳这个不解风情的二愣子,简直让人发指。
“走了!”
冷漠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严其灼皱眉,朝宋青城望去。
一张漠然的大冰脸,哪里还有刚刚的温润怜爱?又是七百二十度的大转弯,要不是今晚滴酒没沾,严其灼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转圈了。这前中后的变化也太大了吧,演哪出啊。
“严小姐要是还有事,那我就不送了!”说话的人瞥了她一眼,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真的不等她回答。
“喂!”
严其灼惊呼一声,飞快的冲过去想要拉开车后座的门,却发现被锁上了。她冲到副驾座,使劲的拍打着车窗,怒瞪悠然看着她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严其灼在副驾驶座门从里打开的那一刻怒吼。
“后座?严其灼,你当我是你家司机还是警卫员?”他挑眉,声音冷漠。
“你……”
“走不走?不走关门!”说话的人作势要去拉门,车外的女孩一溜烟的跳上驾座,嘭地一声将车门带上,怒瞪着挡风玻璃。
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严其灼一路上不说话,气鼓鼓的瞪着前方,车子在夜晚空旷的高架上疾驰着,她蓦然想起一件事,一件很可怕的事。
“你喝酒了!”
没人搭理她,严其灼炸毛。“宋犬儿你喝酒了,你喝了一瓶多梦珍版!”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不迭。她怎么把宋犬儿和三个字念叨出来了!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啊!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夜的宁静,严其灼紧紧的抓住扶手,惊魂未定的看着身侧的男子。
“你……”
“你刚刚说什么?”宋青城扭头望着她,问的慢条斯理。
“没有,什么也没说!”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严其灼默,愣是不说一句话,打死也不能说啊。
“下车!”
宋青城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线冷的如隆冬的冰珠子,严其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小嘴张的老大。
“这深更半夜的在高架上,你让我下车?”
“你是不是人啊!”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严其灼一把无名火窜得老高。先是不明不白的为她挡酒,席上温声细语的给她夹菜倒水,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因为一句话让她下车!
“下车!”男人重复道,那微垂着的长睫毛盖在细长的凤目上,幽暗的车厢内,他眼角流露出的碎银明明灭灭,让人摸不清思绪。
“你TM的真不是个男人!”
严其灼抱起背包,推开车门跳下车,顺手将车门关上,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他的车门给撞坏。她前脚关门,他后脚就发动车子,一声轰鸣,那辆深绿云母色的丰田兰德酷路泽便绝尘而去。
“宋犬儿你他妈不是人,你就是一只受,一只面瘫暗贱受!”
使尽全力朝着早不见车影的方向大喊,喊完了,严其灼才觉得心力交瘁。一屁股坐在马路上,忍不住鼻酸。
丢下也好,这样,至少能肯定,这个男人在席上帮她带酒夹菜挡色狼,完全是出于爷辈相识的道义。
心中突然轻松了下来,压抑了一整晚的神经获得自由,她将包包里的手机掏出来给猴子打过去。随后又将自己在地图上的位置截图发给了猴子,做完一切后她将包扔到马路上,身子一歪,将头枕在包包上仰望星空。
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有个人代她受罚倒挂在单杠上告诉哭哭啼啼的她:此时他的眼里,天空像是一片倒过来的海洋。
很多事,换个角度,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就像现在,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她和宋家那个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宋犬儿这辈子都会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晚,有辆深绿兰德酷路泽停在高架下的暗影处,有个男人靠坐在车头吸了很久的烟,吸到高架明亮的路灯下、她翘首期盼的尼桑楼兰到来后,看着她上了楼兰的副驾座,他才灭了烟走回车里。
这世间,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严氏鸿门宴
“陈总,‘国域’的宋总打电话来说有事找您。”
‘卓越’会计事务所内,陈舫玉办公室的门被敲开,助理小朱指了指门外自己桌上还没有挂掉的电话。
‘国域’?陈舫玉放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电脑屏幕。
“把电话切进来!”
“好的。”小朱走回办公桌,将电话切进去后,合上话机。刚坐下来,耳边又回想起先前接起电话的一刹那,低沉清朗的嗓音飘进耳里,在报了来历时,她有着一瞬间的错愕。原以为,像‘国域’那样的房地产公司,总经理不是爷爷级的也得是叔叔级的,却不曾想,那声音,竟然如此年轻。
甩甩头,小朱凝神看向电脑,那上面,是里间办公室内的人让她打印的,打印前,她得做好校对工作。特种部队是祖国的第一道和最后一道防线,而她朱月然是陈总的第一道和最后一道防线。
她偷笑着,为自己的比喻。
门外一片静谧,门内却是风云暗涌。
陈舫玉接到电话的瞬间,就明白了这通电话的来意。终不过是关于他们两家合作的利益分配点划分的问题,果不其然,电话那端的年轻男子字里行间都是隐晦的此意。
宋青城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说话向来是点到为止,所以并没有拐弯抹角。而陈舫玉也是利落,即便是在曾经有过一次尴尬的见面后的今天,她也不会将她的家庭生活带入工作中。
“陈总,你若是肯赏脸,今晚我们‘状元楼’吃顿饭,边吃边谈。”有人邀约,意图明显,且并不愿遮掩。
陈舫玉空着的手轻轻抚摸着桌上的金蟾,朱唇微启。
“宋总,我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