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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场欢爱，关毅对司柔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小心翼翼地替司柔穿好衣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安慰道：“小柔，你好好休息，到了我就会叫醒你了。”
“嗯。”司柔笑着，眼中带着暖意，很快就闭上了眼睛，事实上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为了刚才的事她做了多久的准备，幸好现在没事了，她总算是拿下了关毅。
看到司柔已经闭上了眼睛，关毅这才启动了车子，不过动作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慢了许多，甚至在开车速度上也慢了许多。
司柔的第一次交了出去，在她看来她已经获得了极大的胜利，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人把刚才那场欢爱的照片和视频放在了她的死对头的桌面上。
档案袋鼓鼓地被放在戚锦面前，戚锦笑了笑正打算拿过档案袋却被人在中间就拿走了。
“你还是别看了。”
“凭什么，虽然你是老板，但我是雇主，我必须要验证一下这里面究竟是不是对我有用的。”戚锦气呼呼地道，自从知道宴航手上还有征信社之后她就把调查司柔日常的事交给了宴航，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还会出现东西被中途拿走的情形出现。
宴航单手放在档案袋上，直直地看着戚锦：“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只是我需要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不是对我有用的。”从一开始宴航就只说了里面是司柔的把柄，可是她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好了，现在她还看不到东西。
“你还小。”宴航并没有说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说对戚锦有用。
戚锦愣了愣，随即微微张开嘴：“里面，不会是那个什么的照片吧？你看过了？”不然无缘无故说她小做什么。
宴航摇头：“没看过，我也不需要看，这件事不需要你自己动手。”虽然没有确定是不是那个少儿不宜的照片，但是宴航的话却已经是在变相承认了。
戚锦低咳一声，她以为是别的什么，却没有想到真的被她猜中了：“你们是怎么拍到的，不会是潜入到他们家里去了吧？”
“没有，这是……在车上。”宴航实在是不想跟戚锦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可是事实是戚锦不会同意的。
“车｜震？这也太开放了吧？”戚锦讶异道，这是第一次她这么惊讶，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前世是司柔她们就是在那个肮脏的地方的，见过的肯定很多了，这应该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发出去？”宴航问道，也算是揭过了刚才戚锦的讶异还有好奇，转移了话题。
“先等等，现在还早，再过几天。”戚锦恢复了镇定，也没有再看档案袋的心思，倒也不是不好奇，只是一想到前世的某些事她就觉得犯恶心，也就不打算看了，有宴航在，也不会出什么错。
宴航把装在不雅照和不雅视频的档案袋推到另一旁，坐在戚锦身边：“戚氏的股票还在稳固上升，苗语做的怎么样了？”
“已经全部做了空头，”戚锦笑了笑，说到这里，她也觉得心情不错，“只是我们刚刚做完空头，即使分成了很多的散股，但要是股票立刻就跌了肯定会有人注意到我们头上，再等等，你也要注意一点，两天之后戚氏就将开始持续三个月的动荡了，要赚钱趁现在哦。”
“你可真是为我着想，”宴航笑着，却是看着戚锦，“你确定你只是在提醒我该赚钱了，而不是利用我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戚锦大大方方地说道，一点都没有做错了事的觉悟，“分的人多了关注苗语那边的人会少是一定的，可是你会赚钱也是一定的，利润与风险总是成正比的，你说对不对？”
戚锦看着宴航，眼神镇定，过了好一会儿，宴航才笑道：“你说的也对。”
、第二十九章 戚宅的爆发
戚宅，凌晨七点。
方芸与戚锦坐在大厅沙发上，身旁各有两三个行李箱，戚家的管家站在她们身边低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哀求，也似乎是在劝解。
戚云天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又想起昨晚自己外出不归，不由有些心虚，不过很快他就抬起了头，皱着眉指责道：“你们母女俩是在做什么，难道还嫌我不够烦吗？我在公司里加班直到现在，你们却给我刷小脾气，这是做家人该做的吗？”这是戚云天一贯做人的方法，先发制人，即使是自己做错了这样一来对方也会因为心虚而逃掉一劫。
戚云天以为这一次他还是会胜利，可是方芸和戚锦却不约而同用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戚锦，又是你说了什么吗？你妈妈身体不好，你还敢在你妈妈耳边胡说八道，这是你做女儿该做的？”方芸不能指责，那就骂戚锦，即使还不知道真相他心里也觉得是戚锦在方芸耳边说了什么，更重要的是戚锦和司柔她们的关系还不好。
听着戚云天没来由的指责，戚锦失笑，挽着方芸的手臂靠在她的肩上：“这次的事情可跟我没有关系，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爸爸，你找的情人好手段啊。”
情人？戚云天更是皱紧了眉头，不悦地看着戚锦：“戚锦，你是我女儿，竟然怀疑爸爸养情人，而且还跟你妈妈说，你难道不知道你妈妈身体不好，不能生气的吗？”他盯着戚锦，眼中尽是警告。
戚云天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方芸身体不好，戚锦作为女儿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告诉方芸，再加上他警告的眼神，要是戚锦真的只有十七岁，或许真的会顺着戚云天的话说下去，只可惜她不是。
戚锦敛起笑容，抿着嘴看着戚云天：“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你既然敢找小三就要知道后果，而且你那个小三似乎不满足于仅仅当你的情人养在外面。”说着，她把早就握在手里的一叠照片摔在了桌子上，照片里的人物赫然就是戚云天和司婉怡，而且从拍摄角度来看，拍照片的人跟两人应该是很熟悉的。
戚云天看着那叠照片心情也不好了，脸色刷地变黑，也没有心思装无辜了，只是问道：“这叠照片你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个时候他去找司婉怡吃饭，然后司温主动拍了这些照片，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拍这些照片的人也是司温。
戚锦摊手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是有人匿名寄过来的，想来是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只可惜啊，戚云天，我和妈妈很快就会离开，到时候方家会派律师过来，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和妈妈的婚是离定了。”
“怎么可以离婚，”戚云天下意识大声道，不过在看到戚锦和方芸的表情之后，他很快就意识到他的态度不对，连忙拉下了身段，“小锦，你也知道你妈妈身体不好，这么一折腾恐怕病情会加重，”说完这句，他又转向了方芸，“芸芸，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在我心里一直就只有你一个，只是这段日子……是我混蛋，芸芸，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戚云天的声音压得很低，这是平时的他从来做不到的。
方芸深吸一口气，如果真的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她肯定会很生气然后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可是事实上距离她知道这个消息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她的心早就淡了，所以她只是平静地道：“对我们两个来说，分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你也不需要纠缠我，我离开了你就可以跟我的好朋友结婚，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
“芸芸，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近二十年的感情了，”戚云天抓着方芸的手臂，“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但是我自问这么多年来对你还是不错的，我会改过的，以后我不会再跟她见面，你爸妈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叮嘱过我要好好对你，你要是这么回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交代，而且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折腾了。”
戚云天讲话的技巧很高，表面上只是在担心方芸的身体，但是跟戚云天近二十年夫妻的方芸还是听出了他的画外音：“你只是担心方家与你为敌吧，这件事……”方芸顿了顿，见到戚云天脸上焦急的神色，不由在心里冷笑，“你还真的不能放心，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你自己做出来的混事难道还不允许他们出气？怪只怪我，当初我就不该不听他们的话嫁给你。”
戚云天没想到一贯温婉的方芸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瞪住了站在方芸身边的戚锦，在他看来方芸会这么说肯定跟戚锦脱不了关系，这个女儿一向都跟他关系不好。
方芸把戚锦拉到自己的身后，不悦地看着戚云天：“从今天开始，小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