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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今天签完合同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她摇着我的手,开始撒娇。
“不好意思,我没钱。”其实我是不想惹火上身。
“那我请。”
“对不起,俺娘不让我占人家便宜。”对老板的女儿可不能得罪,我尽量使语气柔和一些。
“带我去吧,俺娘说了有便宜不可不占,不占白不占,白占谁不占。”陈开明回过头来向我使了个眼色,他的意思我明白,不外是告诉我,她是老板的女儿,请吃饭就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哪个说要带你了?孔雀!”许俏又白了陈开明一眼。
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远远看见一栋高层建筑上“大家乐”三个字,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大家乐”是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在全省有十几家连锁店,如果我们真能谈成这笔买卖,我们的收益将不会少于七位数,我们对这单生意高度重视,作了周密的准备,所以当我信心满满胸有成竹地向“大家乐”的总裁高女士侃侃而谈我们的设计和安装方案,以及日后的维修和调试等措施时,我看到她的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我知道这次我们赢定了,果然高女士痛快地在我们早已准备好的意向书上签上了她的大名,签完字还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小项,你真是个人才,我们公司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如果你过来,我给你个副总当。”
“那得看我爹地是不是愿意。”因为对业务一窍不通而一直沉默寡言的许俏终于得到了难得的插嘴的机会。
“这是我们老板的女儿许俏。”我赶紧介绍。
“许小姐你好。”高女士微笑着向许俏伸出手去显示出良好的社交风范。
“有我在,项冬是不会跳槽的。”许俏象征性地碰了碰人家的手。
我心想,奶奶的,有你我才生不如死呢。
但嘴上还得说:“是的是的,许老板对我恩重如山。”
离开“大家乐”已经是下午了,许俏和陈开明连推带拉把我拽进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说实话,虽然我不是什么好鸟,但我从小就很爱国,我一直对“日本”这两个字心存芥蒂。我不买日本电器,我不穿日本名牌,我不吃日本的东西,我不看日本的电视剧,连从日本回来的人我都不愿多看一眼。前几年,我老舅拿一照相机要给我们照全家福,我一看上面写着“MADE IN JAPAN”,小日本造的,呸!打死我我也不照,就为这我妈还打了我一顿。所以我就更不喜欢狗日的日本了。
现在他们竟然让我吃日本菜,喝日本酒,我说什么也不同意,于是老板娘只好在外面给我订了份中餐,许俏还给我买了瓶二锅头,于是就出现了,他们俩用日本餐具,吃日本菜喝日本酒,我用中国餐具,吃中餐喝二锅头,人家有“一国两制”,我有“一桌两制”。
喝着喝着,我就发现我亏大了,他们俩那酒清淡,喝了大半天没事,我这酒太烈了,从我眼里看他们,俩已经变成四个了,不行,我得撤了。
陈开明要送我,然后再送许俏,许俏眨着眼睛说什么也不肯,非要她送我不可,我心想,坏了,我这爱国爱得二锅头喝多了,可千万别失身。
陈开明很知趣地离开了,许俏扶着醉醺醺的我也出了门,临走,我还记得老板娘说了一句:“多好的孩子,真爱国!”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憋醒了,就把床头灯打开去撒尿,灯刚一开,就发现床上有条雪白的大腿,“阿宝你回来了!”我兴奋地捧着那条腿就亲。
这时腿的主人可能是被我亲醒了,也坐了起来,我一看“啊”的一声掉到床下,这腿不是别人的,竟然是老板的女儿——许俏的!
坐在地上的我是悲从天降,我爱国爱的真的为国捐躯了!
2。流氓也受伤
“你,你对我做什么了?”我悲愤地、愤怒地、绝望地看着许俏,就像被日本鬼子糟蹋的中国妇女看着日本鬼子。
“做了每个女人都想做的。”许俏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你,你太没有人性了!”我咬牙切齿地说,小时候落下的毛病,我一着急就磕巴。
“别伤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许俏大大咧咧地说。
“你负得了吗?你以为有钱了不起?你以为有钱就可以随便欺负穷人家的孩子?”
“我可没说要给你钱,我会娶你的,我是认真的,以前我只是喜欢你,现在我是爱上你了,我发现睡在你的身边很舒服,我找到了一种感觉,一种家的感觉。”许俏陶醉地说。
听了这些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占了别人便宜的男人,我是被人欺负的妇女呢,反了反了,这世界变得越来越离谱,男人变得越来越不像男人,害羞、娘娘腔、油头粉面、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糊里糊涂就占了人家便宜,被人逼婚;而女人是越来越霸道,强悍,不可理喻,不知廉耻,千方百计要把男人哄上床,然后杀他个回马枪,逼着男人乖乖就范娶了自己了事。
老天,当时间的车轮驶进二十一世纪,作为男人的我竟然失身了!虽然梦中的我曾让无数姑娘失身,但现实中我一次也没得逞,没想到精明一世的我竟然让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给算计了。
虽然我无数次地对灯发誓,我要娶个有钱的妞,不过我可没想过要娶这么个红头发、绿眼睛的东西回家,不怕别的,我就怕她这一进门把我那没见过世面的的老妈给吓死,我怕她老人家还以为我把钟馗他妹给娶回来了呢。娶她,连门都没有!
“禽兽——”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站起来拿毛巾围住自己的下身,想要上厕所,因为坐得太久了,腿都麻了,所以没站稳,“砰”的一声头撞墙上了。
“哎,你别想不开,我说过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许俏得意扬扬地说。
“你不如干脆拿刀杀了我吧!”我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早上,许俏不肯先走,非要和我一起上班,这一路上我跟做贼似的,东瞅西望,生怕被同事发现我跟许俏是一路的,我不停地甩掉她试图挎到我胳膊上的手,她不停地不屈不挠地重新挎上来,当我第九十九次甩掉她的胳膊的时候,我威胁她说,她敢再骚扰我,我立马辞职上“大家乐”超市当副总去,让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我,这一招很管用,她果然乖乖听话,顺从地跟在后面,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走进公司的时候,我发现陈开明不怀好意地正一脸坏笑地望着我,我这个气,这个禽兽为了讨好老板的女儿,竟然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我,把我像件礼物一样拱手送给了许俏,害我失了身,这个叛徒!
“项冬,昨晚过得可好?”陈开明像狐狸一样狡猾,当他看见我和许俏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时候早已猜到了一切,还故意问。
“禽兽——”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许俏哼着《不得不爱》,跑到她单独的办公室里,我猜她肯定是兴奋地回味昨晚她的兽行去了。
“项冬,昨天‘大家乐’的高女士对咱们的合同什么态度?”琳达跑过来问我。
“禽兽——”我还没从昨晚的噩梦中醒来,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这两个字,全然没有注意到琳达的问题。
“哎,我又没招你,你骂我干什么?这大清早的,真晦气!”琳达跺了一下脚,跑到于畅那诉苦去了。
我听见于畅她们俩在那叨咕:“哎,你说项冬怎么了,这一早上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嘴里就反反复复念叨俩字‘禽兽’,奇怪。”
“是不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
“不能,我看他是感情上受到了伤害,你没看见他的眼里写满了愤怒。”
“我猜他不是失恋了就是被人占了便宜,要不就是被人强奸了?”
“有道理,有道理。”
唉,这长舌的女人。
许俏这一上午倒很高兴,一会给许老板冲杯咖啡,一会又给他老子捶捶背,还时不时地抽空瞄我一眼,她这通忙活把个许老头哄得屁颠屁颠的。
中午大家都吃饭去了,许俏跑到我这儿神秘地说:“你怎么谢我,我求老爷子给你加薪,他同意了。”
“你别过来。”我赶忙用双手护住了胸部。
“瞧你那样,还害什么羞呀,我都知道你的尺寸了。”
“什么尺寸?”我有点糊涂。
“下面呗!”
“流氓!”我是又羞又气。
“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因为在那以前,许俏从来没去过我家。
“昨天,我把你拖出那家日本料理店后发现我找不到你家,我又打电话把陈开明叫回来,是我们俩把你拖上楼的,你醉得跟条死狗似的,当然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样我够聪明吧!”都这个时候了许俏还不忘炫耀自己。
“禽兽,这个卖友求荣的家伙,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请他到家里吃饭,这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