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丈夫,也失去了女儿。但她更了解特平在剧中的性格,试问一个连养女都敢娶的男人,对别的姑娘,下手的时候又怎么会有所犹豫呢!克莉斯多暗自做好了防备,随时准备原话的拒绝特平的示爱,哪怕这会得罪他,也好过被动的接受!
但特平的话风一转,这位正直的法官收回了怀念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怎么和你怀念起了当年了,可能是因为你们的发色相似吧。”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好看和年龄无关,多年的司法生涯自给了他一种奇特的气场,严厉中带有一些从容,“但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你的钢琴声很美,但却只是空有技巧,没有情感的投注。你站在男士之间,不会彷徨,更不会慌张。你表现出的腼腆,也都是一种浮于表面的东西。”
克莉斯多对着他的神转折,不免为自己半分钟之前的想象力暗自吐血,一拳头打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好在这些都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至于太丢脸。
她的笑容有些龟裂,毕竟法官的话并不是赞扬,而是一种批判,这简直就是在公开场合打脸。她对这种套路相当的不适应。
“我想您说的是有道理的。可能您的阅历和职位都或许都让您养成了一种探究精神,不过我还是想说,对待一位小姐的时候,您的做法可不够礼貌啊。”克莉斯多不冷不热的说了这句。特平的话戳中了她的死穴,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当然她更不喜欢的是被别人评头论足。
“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真是···奇妙。”特平并没有理会克莉斯多的话,他围着克莉斯多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奇妙的艺术品,“我想···”
“克莉斯多!”上校终于绕过人群走了过来。等他走的近了,有些东西就变得非常的明显,比如他和特平那张及其相似的脸。两个人初次照面,都惊讶了一下。但这种相似并不意味着他们会有什么亲眷的关系。
“你好,请问您是?”上校走到了克莉斯多身边,和她并排站在了一起,他的半边身子遮挡了她,呈现出一种保护的姿态。他的动作被克莉斯多看在眼里,她心头一暖,稍稍有了些底气。上校并不是理发师那样的小人物,特平也没有资格流放一个曾经战功赫赫的军人。
但克莉斯多并不想惹恼特平,毕竟特平法官的这个职务也可以给上校带来不小的麻烦:“这位是本地的法官···指点一下我的钢琴演奏。”
特平听出了克莉斯多话里示弱的意思,这让他扬起了头:“特平。本地法官,希望你不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以及,怎么称呼?”
上校面沉似水,他一字一句的回答:“克里斯多夫·布兰顿。退伍军人,上校军职。”
两个人初次见面就显得火药味十足,这也让克莉斯多大看眼界了。原来老男人之间的战斗是这样的。好吧,原谅她如此神游天外吧,毕竟今天的事情有些神转折。这还只是第一场舞会罢了,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左思右想的,实在让人有些疲倦。
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特平的突然出现,一下子扰乱了她所有的想法。可能这未必不好,但匆忙之间,却也没有办法善加利用。
克莉斯多晃了晃头。她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个不善酒力的姑娘了。这可没有她上辈子的时候出众。要知道,当年的她,虽然说不上千杯不醉,也不至于是一口就晕的。
既然已经有了晕眩的感觉,时间也不早了,现在僵持的话,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克莉斯多见好就收,总归今天还是有收获的。两个男人像斗鸡一样的对着,对大家的脸上也都不好看。这个特平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邪念,不要弄得太僵了,留些余地才好呢。
克莉斯多做出了决定。她接着头晕的动作,半步一歪,靠在了上校的身上:“我想我有些醉酒了。真没想到酒量这么浅,我可能要先退场了。”她的演技是夸张了一点,这倒也没什么大问题。你并不能指望在一个法官的面前表演的天衣无缝不是吗?意思到了不就可以了。
两位男士没有过多的追究。确切的说,上校看到克莉斯多有些酡红的面色,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有些担心。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碰酒杯了。他打定了注意,也是顺从了克莉斯多解围的心思,好涵养的说:“我送克莉斯多回去,您请继续享受这个舞会。”
享受这个舞会,但这个舞会即将结束了。法官看到克莉斯多假装醉酒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我想要找的人,不要有什么负担了。”这两个外乡人都对他充满了防备,但事实上,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克莉斯多把脸埋在上校的肩膀上,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是很复杂的。更让她复杂的是,上校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僵硬了一下,这个表现让她嗅到了不好的预感。
特平看着上校搀扶克莉斯多离开。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和那个布兰顿的长相还真是相似啊,更重要的是,似乎看到布兰顿的那张脸,他就觉得不怎么爽快。加之克莉斯多长得真的很想当年的那个巴克夫人,她金色的头发···
但法官也知道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知道外人是怎么评价他的——他们说他是个昏庸的法官。所以说,人绝对不能做错一件事情,否则即使做了千万件好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法官绝觉得自己这么多愁善感似乎有些好笑。舞会即将结束,他也该离开了。他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星光,城市的上空好像有黑烟笼罩,有人哀嚎惊叫,但仔细看的时候,窗外只有细细的小雨,他的马车在外面等待着了。
他和相识的几个朋友道别,然后一个人安静的走出了詹宁斯太太的宅子。人们总是不相信,他这辈子真正喜欢的只有那位巴顿夫人,或许他也不是真的喜欢那位夫人,他喜欢的也许只是某个时刻,阳光,鲜花,金色头发,她抱着孩子,温柔的笑容。
为了得到那个时刻,他做错过很多的事情,可能还会继续的做错下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就是想要在看到那样的一天,无论时光怎么走,无论别人怎么看,他都会去做。
特平的马车排在这条街转角的地方。这条街不长,但也并不算短。虽然外面还下着雨,但特平的步伐还是稳健踏实的,他没有因此快一步,也没有故意拖延什么。知道他做上马车。车夫打响马鞭,黑色的马车和伦敦的夜融合在了一起,最终消失不见了。
凌晨的三点。大街上其实也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冷清,伦敦城那么大,举办舞会的也并非只有詹宁斯太太这一处地方。大街上虽然显得很空旷,但到了三四点的时候,总有些马车沉默的向着各自的家里驶去。所以说,凌晨是富人的特权,他们不用为生计担忧,自然也就有了可以尽情享用的漫漫长夜。
上校说要送克莉斯多会家,但其实克莉斯多就居住在这里的二楼。这些事情特平不知道,所以就成了现成的借口了。但如果真的要上校送克莉斯多上去,也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克莉斯多虽然有些微醺,但这并不影响她思考。她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当两个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克莉斯多收回了自己倚在上校身上的重量。她扶着墙壁慢慢的站稳,然后带着些鼻音的对上校说:“我想今天总体上玩的还是很开心的。”
上校觉得她是有些醉了,在暗处,她琥珀色的眼睛呈现出一种通透的质感,就好像是一只在夜里捕猎的大猫,带着难以驾驭的距离感。他担心她摔倒,就伸手想要去扶。
克莉斯多摆了摆手,拒绝了上校的帮助。她幽幽的说:“我觉得···我们之间还要再想一想。”她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这样她就不用看上校的表情。
有些事情其实她一直知道,但也一直在自欺欺人,比如为什么她从来不问上校伊莉莎的事情,并不是因为她都知道,只是她没有把握,上校究竟是怎么想的,是喜欢,还是···替身?
再比如,她一直称呼上校‘布兰顿’,或者更常见的直接叫他‘上校’。她从来没有交过他克里斯多夫,这又是为什么呢?那是因为,她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会走到那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要说的了。这些问题总是要暴露的,不过是早晚罢了。
空出的时间,也好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上校想想自己差了些什么'当然不是替身的问题'
而小克想一想,怎么搞定两个人渣。
我说这是甜文,就是甜文,请放心。O(∩_∩)O~
以及,法官洗白了一些。
等这些问题解决了,我就可以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