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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彻底撕碎了他的犹豫——不管是怎么了,正常也好,被药物所迷也罢,只要她是快乐的,那么做什么又有何妨?
月明楼嘶吼,双手不再停顿,一边一个将她的ru都纳入掌心来,垂下头去咬她的耳珠,“告诉我,我说今天要给你几次高。潮?到现在,还差几次?”
兰溪身在迷茫里,仿佛身子与神智分离。身子被他邪恶地搓。揉着,神智还在努力追忆他今天说过的话。想起了,便吃吃地笑起来,更挺起ru来,让她们全都纳入他的掌心,任凭他用力搓。揉,带给她快乐的疼痛,“总裁说,今天要给我7次高。潮。已经给过2次喔,还有5次。”
身子深处,仿佛有一个邪恶的小妖精缓缓苏醒在她的身子里,她挑着妙目,舌尖舔着自己的唇,若娇若蛮地瞟着他,“总裁,时间已经这样晚了,半个晚上你怎么能做到再给我5次高。潮?”
她说着,邪邪地垂眸望了一下他腰下,“一个男人,是做不到的哦。”
“坏蛋!”月明楼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用手指故意夹疼了她的ru尖儿,然后在她若欢若痛的吟哦里嘶吼,“好,那我在水里给你2次;回到床。上去,再给你3次!”
兰溪就吃吃地又笑起来,“总裁大人,真的那么——棒?”
月明楼被刺得再次低吼,忍不住挺刺了她一下,“你看我,不棒么?”
兰溪大惊小怪地笑起来,柔媚缠住他的腰,“棒……原来总裁大人,还随身带着一根棒子喔。”
“杜兰溪……”她这一声,险些就让他直接按捺不住而宣泄出来!她这个,小妖精!
月色底下,她是杜兰溪,却又分明不是杜兰溪。或者说她是两个人的合。体——身子是杜兰溪,可是活在骨子里的却又是当年的那个小妖精……
她野起来,又蛮又嗲,她那混合了天真的性。感、糅合了狂野的娇柔,只有他知道。
月明楼垂首凝着衣衫完好,却又全身透明的兰溪,咬紧牙关,“蒲公英,第三次,来了——”
“嗯?”兰溪迷蒙张大双眼,微微撅起嘴唇,懵懂却又妩媚地凝着他。
月光在水,水色映天,他就站在水天月色里邪邪微笑。凤目微眯,斜睨着兰溪,没有用语言给兰溪答案,而直接用手指告诉了她——
兰溪惊慌叫起,“你你你……”
“是的,我来了。”月明楼深吸口气,手指坚定前行,挑开了她小裤裤的边沿。
他趋前,轻咬她的耳珠,呢喃着You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鱼儿来了,鱼儿在水里,游啊游……”
水流脉脉,粼粼无声,他的手指穿透波纹,像是一条淘气的鱼,钻进了她的小裤裤。仿佛戏耍在水草与珊瑚之中,揉。捻撩。拨她的花瓣与花径……时而轻戏,时而环绕;时而款摆不停,时而,绵长抽出。
他的喘息越发灼热,舌尖伸进她的耳廓,用另外一种形式侵入她的身子,“鱼儿好喜欢水啊。那水呢,喜不喜欢鱼儿游来游去?”
兰溪全身都酥软下来,被他邪恶的话逗得魂都飞走了。
从外头看起来,两人只是静静对立,而在水下,他竟然在对她做这样邪恶的事。兰溪喘息得无法站立,便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此时才知道,原来他表面的冷静之下,手臂也是肌肉贲张,脉搏突突地跳动。
原来他的激动,绝不亚于她呢。
兰溪便笑了,在水色月光里歪着头,挑眉去看他的眼睛,微微夹紧了自己的腿……他果然浊喘一声,面上的平静碎落水面。
兰溪咬住红唇,藏住得意的笑,这次反而分开了腿,给他敞开更宽的花径,引着他的手指更向深处来……
他额头上的血管都在跳动,兰溪发誓她真的看见了。尽管月光幽幽,她也看见了!
这个发现鼓励了兰溪,原本由他启动的攻势,渐渐落入她的掌控。她便更高地翘起眼角,放眼波飞起来,飘舞向他。
她的得意让月明楼咬牙切齿,因为主动侵占的成就感竟然被这小妮子给抢走了一半!他决定不再这样放。纵她……跨前一步,他左手便悍然托住了她的臀,而右手,便在左手的帮助下,更深向内!
“嗯~~”兰溪终于发出臣服的嘤咛。
月明楼夺回了主动权,薄唇终于满意挑起。左手除了用力,更辗转碾压起她柔嫩的臀。瓣;而手指,除了更深刺入,更开始百转千回,惹得兰溪深处阵阵颤抖,身子越发站立不稳,要十根手指紧紧扣入他手臂肌肉里,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呻。吟却控制不住,就在这潋滟的月色里,细细碎碎地在水天之间飘逸起,仿佛风吹过花圃,带来飞花飘舞。
兰溪如此受制,却还不甘心臣服,依旧紧紧绷着身子,不肯放自己旋进高。潮……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却也发现了她的抵抗。他便坏笑了,垂首在她耳边,“杜助理,我要提醒你一声,我五叔就昏睡在岸边,还没离开哦。倘若他醒来,就会看见我对你做什么——所以如果你再抵抗,保不齐就会耽搁到他醒来哦……”
兰溪身子果然一震,即便为药力所摄,却依旧能迷蒙看见岸边躺着的身影。月慕白的白衬衫,映着月色在草丛里,那样显眼。
月明楼笑得更加轻佻,“快一点给我,当我让你到了第三次,就能不让我五叔瞧见。”岸边的月慕白被猝然一击打在后脑,这一刻已经仿佛要悠悠醒转,他的身子在岸边草地上微微动了起来。
兰溪看见了,便紧张起来。月明楼看见,手指便更加快了冲击的速度——终于兰溪的花径内急速紧缩,她十根手指几乎穿透月明楼手臂的皮肤,她整个身子在月明楼的指尖——彻底绽放……
。
岸边,月慕白缓缓、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背对着水中那两人的方向,仿佛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月明楼的手指感受着兰溪最深处的花开,咬紧牙关扭头盯着月慕白的动静,小心用自己的身子遮住兰溪。他的面色都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变得宛如月色一般青白。可是这样的时候,他只能将最快乐的机会留给他的蒲公英,而他自己宁愿因为忍耐而死去。
“小楼?”
月慕白缓缓起身,迷蒙起身,看清月色水中的两人。兰溪被月明楼护在怀中,遮住身子,可是却仍可侧面隐约看见她湿透了的发丝裹着透明的娇。躯。月慕白眯起眼睛,平静里压抑不住了怒意。
月明楼在月光下呲出犬齿,邪佞一笑,“五叔不如此时也跟着她一起叫我——小天。”
这样明白的宣告占。有,月慕白瞳孔不由紧缩,“小楼,我不认得谁是小天。此时的你是月明楼!”
月明楼仰天一笑,凤目邪挑,“五叔记得我是谁,无所谓;只要她记得我是谁就行——更何况,她在药力作用下,呼唤的只是我的名字。五叔,你该有自知之明。”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兰溪在迷乱里踮起脚尖来,伸出藕臂缠住月明楼的颈子,“小天,我,还要……”
那样的娇憨,整个面颊都粉嫩嘟起,让人无法不明白之前发生过什么。
月慕白咬牙低吼,“小楼你疯了,这是公司的郊游!若是让员工看见,或者是陈璐,你该怎么办!”
月明楼却只是慵懒一笑,搂进兰溪的腰,将她透明的身子更紧藏进自己怀抱。回头斜睨岸上的月慕白,此时的他像只月光下刚刚变身的狼妖,“五叔你以为,我真的在乎那一切?当年的我能离家出走,此时的我并非不能再次放手。所以那些威胁对我来说,不过是狗P!”
月慕白一闭眼睛,高高仰起头来,仿佛被一拳捣中心房一般,半晌无法呼吸。
月明楼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披在兰溪身上,他只穿着里边的跨栏背心,弯腰将兰溪横抱起来,推开水面哗啦啦走上岸边。踏上岸边,两人身上的水淋淋如雨倾下,溅湿岸边青草。月明楼立在草叶间,静静转头望月慕白,“她今天是怎么被下的药,这笔账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月慕白面色更白,“你以为,是我?”
“就算不是你,怕也与你脱不开干系。”月明楼黑瞳冷冽,“五叔,今晚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他。如果你有兴趣,欢迎来听我们的墙脚。”
“小楼,你这是什么意思!”月慕白勃然变色。
“字面意思。”月明楼傲然一笑,“我还欠她4次高。潮。五叔你若不甘心,就来窗外数着。”
“小楼!”月慕白跨向前来,伸手攥住月明楼手腕,“别忘了陈璐就在这里!”
月慕白冷冷一耸肩膀,甩开月慕白的手,“五叔这样在意陈璐,不如把陈璐让给你好了。”
兰溪在月明楼怀抱里,迷蒙地望着争执的两叔侄,她忽然想起了眼前的男子是谁,便笑着召唤,“月老师,月老师。我最爱月老师哦……”
月明楼恨得额头青筋都暴跳起来,低低一吼,“闭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