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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就说有声音的小士兵又回过头去,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谁要是敢嫌弃人家,人家就代表b12星球消灭你们,看我释放奥特动感光波,biubiubiu……”说着,车镇修嘟起了嘴,连腮帮子也鼓起来。
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不然那个小士兵怎么会张大了嘴无言以对?另外一个认命地耸了耸肩,一副“我就说吧”的表情。
墙下的金可星倒地不起。
***
不忍直视的真相是,部长大人车镇修只要喝醉,智商就会回到9岁。虽然一把年纪还卖萌实在可耻,但是他本人对此全无自觉。可怜两个无辜的小士兵,要被“奥特曼动感光波”摧残,还听他唱了一路的儿歌。
车镇修醒来的时候对于喝醉酒之后的事情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只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身上穿着的昨晚上的那套军装,除了甩在一边的外套,全都皱得不像样。
刚睁眼的时候他好像见到一个长头发女孩子的身影?车镇修甩甩脑袋,觉得应该是看错了,或许自己还有点余醉未醒。紧接着,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上时间,6:05,还好。即使是喝醉酒,长久养成的规律作息还是没有改变。
他今天要带那帮匈牙利医生参观研究所,会有机会让他们看到手术场景。他还准备了两个病人让朴勋那小子再当众做一次手术,以此来展示医术说服他们给研究所捐赠器械。如果成功了,他们就可以得到好几百万美金的医疗设备。如果不成功,那他会很危险。还不知道具体会有什么惩罚,但是绝对可怕。
这就是北韩对待军人的惩罚管理制度,在绝对忠诚的前提下,用任务来要求他们。
不过车镇修并不觉得辛苦,这么多年来他处理各项任务都是游刃有余。他的自信可不是来自无知无畏,相反,他对任务失败后可能会有的下场有着清晰的认知。因为他在其他人的身上见过很多次。
车镇修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会好好管理手下的人,让他们好好为他所用。
对于那个天才医生朴勋,他一直派人监视着。除此之外,他还把握着的一个的弱点便是朴勋的父亲朴哲。他让人留意着朴哲的一举一动,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虽然最近朴勋有恃才放旷的苗头,但是还在他的把握之内。
金可星也在车镇修家里,昨晚听见今天朴勋要展示医术之类一时脑热就跟在他们三个回来了。看了车镇修家的装饰,她有点怀疑车大叔是和曾经的她一样的孤儿。她没有找到一张照片,房子空旷得可怜。
那两个小士兵把车大叔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走了,她就很欢快地霸占了卧室的大床。早上醒来得很早,感觉口渴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车大叔在地板上躺着。金可星就蹲在车镇修旁边看了半天他的睡颜。
人在睡着的时候是最无害的吧,没有了平时对手下威严的样子,金可星发现她们家车大叔长得也挺温润的。鼻梁高高的,睫毛也很长,虽然真的不科学,但是车大叔的脸很白,嘴唇也很红润。
金可星想起来他对着两个小士兵嘟嘴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笑声好像惊动了他,看到车镇修眼睫毛抖动就要醒过来,她赶紧跑走了。
金可星躲在了洗手间,因为她要命地发现,她已经恢复正常,不是隐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守候为名,会不会有点苏?没有想到其他合适的。觅音么么哒,下一章朴勋一定会出场的……TT
恢复日更了。欢迎鞭笞懒作者。_(:з」∠)_
、Busy Kim kua sung 05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人大概穿着橡胶底拖鞋,走路的声音很轻,但是蹲在角落里的金可星还是听得很明白,她连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要听明白了。
洗手间的门是那种磨砂的玻璃材质,金可星透过它发现朦胧的人影已经到了门口,他的手也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该死,待会要怎么面对车大叔,难道要笑嘻嘻地说“阿加西,早”吗?那画面对她而言太美妙了,完全不能想象。
车镇修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往洗手间走,宿醉过后他觉得很是头疼。上午他还要带那帮洋人再参观参观,所以还是要打起精神来洗漱一把。
去洗手间的一路上有一股淡得难以察觉的香味,不是香水味,也不是他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见鬼了,他今天老是觉得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可偏偏什么都没见着。打开门的时候,感觉有一阵风从身边刮过去,太诡异了。他还在洗手间的地板砖上捡到了一根乌黑的长头发。
车镇修坐在马桶上拎着那根头发看了很久。难道是那群臭小子带女人来他家了?他们真是胆肥了,回头看他怎么教训他们。
好险,金可星拍着胸口坐在沙发上,大大松了口气。她差点就跟车大叔在洗手间会师了,多亏了手腕上的记号。这一次靠它得救了。
没猜错的话,那是尹思贤留给她的临终祝福,她只能用10次(手腕上的数字表明)。而且每次还会有时间限制(不知道是多长时间,反正睡醒就没有了)。
今天再看,那个数字已经变成9了。
她这么做算是挥霍了吧。经过这一系列的摸打滚爬,金可星觉得自己都饿了。这才想起来水还没喝,赶紧在车大叔洗好脸之前给自己倒水喝。结果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裹着浴巾踩着人字拖的车镇修从洗手间拐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他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的纸杯。车镇修的眉毛皱起来,他向来生活习惯良好,绝对不会把东西乱扔乱放,这肯定又是那帮臭小子干的好事了。
“真是无法无天了……”车镇修把纸杯收进垃圾桶,低咒道。
无法无天的金可星蹲在桌侧淌着鼻血画圈圈。
她下定决心今天要跟去研究所去见朴勋的。于是就在客厅等着车大叔换好衣服出门。
车大叔又穿军装了,她本想嘲笑他365天都穿同一件衣服来着,可是她在他的衣柜里看到了两排军装,一模一样的款式。金可星发誓她不是故意偷看车大叔的衣柜的,一定是车大叔自己忘了关了,加上她好奇心重就多瞄了几眼。
金可星表示她为此很是咋舌。不过车大叔还是有其他衣服的,虽然就那么几件风衣和西装,还是认真地叠好了放在衣柜上的格子里,旁边摆着勋章。还有他的抽屉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十双深蓝色的袜子,金可星也就此明白了车大叔对于袜子的喜好。他好像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金可星还觉得她家车大叔的锁骨很漂亮,可是他每天穿军装连脖子都遮了起来。呃,不要误会了,她不是变态啊。金可星默泪,她真的只是对车大叔感兴趣了一点,趁着刚刚多观赏了一会而已。
那边车镇修的脸已经全黑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卧房里被褥乱糟糟的不说,枕头上还大喇喇地躺着一根长头发。
车镇修住的地方离金可星家很近,也离研究所不远,步行都能到。因为这样,金可星多次偶遇他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也因为这样,金可星尾随他去研究所的鬼祟动作变得容易了些。
时隔5年(其实对她而言不到7天),金可星第一次看见朴勋。
他穿着深绿色的手术服,戴着手术帽,脸很白净很瘦削,神情专注,嘴角的笑意却很不羁。
从她的角度,可以很好地观看手术场景,虽然对这手术很关注,但她不知道手术台上躺着的是谁。金可星连呼吸都不太敢地跟在车镇修几步远的后面,而朴勋的爸爸朴哲在旁边给他做翻译。再远一点就是几个高鼻深目的欧洲人了,据说是匈牙利的。
谢天谢地,她还有走路无声无息的柔软拖鞋,虽然走路慢了点,好歹没有人发现她。虽然中途中发生过人算不如天算的事情,没吃早饭的她肚子饿得咕噜噜地叫起来。但是她一点事情都没有。
车镇修那个严厉的眼刀让跟在他后面的无辜小士兵很受伤。始作俑者的她只有往角落里再进去一点。
金可星是学中医的,上课实习的时候也见过一些外科手术,但是对于胸外科手术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赏。那几个欧洲人应该是内行,他们看着朴勋明显高超的医术频频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升起来自豪感。
说起来,在这种时刻她还是没有办法用“金可星”的视角来看他吧。很多时候她还当自己是个看剧的局外人,而朴勋则是嫡亲嫡亲的男主角。
那几个欧洲医生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朴勋来,金可星倒是注意着她家车大叔,她看到车大叔也微微自豪的笑了。可就在这时,手术台的灯光熄灭,停电了。
“快给我停下来。”车镇修用命令的口吻说。
“不能停的,”一个匈牙利医生忧心地说,“这种情况下如果贸然停止手术,患者会因为心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