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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逼他帮我的。”
刑明杰知晓得影子为人,知道他是相当固执的一个人,除非他心甘情愿,又什么会受制于人,听着华鹊互着影子,心中更为火大,一个是她的囚犯,一个是他的心腹,两人竟然公然违背了他的命令。事实上,他刚接到命令,明早就会启程回总部,在这种情况下,他更不希望影子违背他的意志,反抗他的命令。
重重的一鞭子挥向影子甩了出去,而有个身影却更快一步,扑向了影子,抵在他面前生生受了一鞭。
一阵闷哼声响起,华鹊的棉衣被甩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淡淡的飞絮飘出,她额上溢出了一阵冷汗。这一鞭真重啊。如果不是冬天穿得衣服厚,她估计早已皮开肉绽了,刑明杰还真是阴狠。
“要罚就罚我,不要累及无辜。”华鹊实在不忍,影子受她所累。
刑明杰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不顾死活,扑向影子的华鹊,握了又握手中的鞭子,冷声问,“今天的鸡喂了吗?鸡蛋捡好了吗?”
“我一个要能做多少样事情啊,要不要再长个三头六臂出来?”华鹊怒了,刚才不是受命去挑水了吗?
刑明杰又是一吼,“那还不快去捡,其他书友正在看:。”
华鹊撇撇嘴,反正鸡棚就在前方,只有几米远的路,捡就捡。抚着受伤的胸口,刚一转身,她不放心地又转过身来,“擅自让别人替我干活,是我的错,要罚罚我,别乘我离开时,痛下毒手,欺负老实人。”
华鹊是担心逆来顺受的影子,被刑明杰教训,有意袒护,殊不知,她这么一说,刑明杰不予回应,目光中的阴霾却是更进了一个层次。他的眼睛放射着愤怒的光芒,直直看着影子的脸庞,捏紧了手中的鞭子问:“影,这些年来你从没有背叛过我,如今因为这个女人,你要与我反目吗?”
影子低头道:“殿下,我只是看她一个女流之辈”他的话还没有落,就被刑明杰打断了,“莫成鲸是长得不错,勾引男人也挺在行的,不然鬼手也不至于栽在她手里。”
刚捡了鸡蛋出来的华鹊听到他这么一说,胸口的无名火就这样蹭蹭地上扬了起来,这不是摆明了说她是利用色相诱惑了影子。
欺人太甚了,忍无可忍,华鹊举起手中的鸡蛋就朝他砸了出去。
一颗鸡蛋打在他头上,鸡蛋清顺着额上而落,刑明杰吃惊的抬头,第二颗又朝他飞了过去,他机灵地闪身躲过,看着华鹊怒气冲冲的样子,更是火大,他仁慈地放过这个女人,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刑明杰擦拭了一下头上流下来的蛋清,愤怒地扔了手中的鞭子,冷冷地对影子留下一句:“自己甩一鞭子,让我听到声音。”
重重的鞭打声传来时,华鹊无法言喻那种心痛,震撼的心情。为什么,他就像是远古时候的暴君,就这样随意地操纵着自己属下,处于极刑,都不皱一下眉头。
残酷,冷血的暴君啊!他究竟握了影子什么把柄,竟然让影子心甘情愿地受制于他?是影子的家人性命,被刑明杰操控了吗?想起当初刑明杰拿宁风曦的性命要胁她,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华鹊目瞪口呆地冲上去,忍无可忍地打了刑明杰一记耳光,“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对你忠心不二,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人了?”
“你关心他?”清脆的巴掌声让刑明杰一愣,这个女人又一次打他,竟然全然是为了影子。他将华鹊的手臂一把抓住,用力一扭,华鹊痛苦地低呼着,“放手,你这个恶魔。”
一个转身,他愤怒的掐住了华鹊的脖子,目光冷酷如箭,“几时起和影子暗通款曲了?”
殊不知刑总裁这口气,酸得掉牙。
华鹊不怒反笑,“我爱与谁暧昧,那是我的自由关你怎么事啊?难不成一夜风流之后,刑总裁离不开我了?”
刑明杰本以为华鹊会主动向他求饶,却不想她非但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反而激他。那双美丽的大眼里有着痛楚,但更多的是倨傲和挑衅,刑明杰更为愤怒,他慢慢地加重了手指下的力道,华鹊只觉得喉咙口紧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影子大惊,扔了手中的鞭子冲上前去,看着华鹊涨红的脸,开口劝道:“殿下,是我的错,她的手受伤了,我见之不忍,才擅自帮忙的。”
刑明杰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她的右手有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伤口还未愈合,应该是新落下不久的,就在刚才他抓手时,也不见她皱过半点眉头,这个女人果然倔。他慢慢地松开了手,分寸,他还是有的。只是他也需要个台阶下,奈何这个女人太要强了,始终不愿意向他求饶。
“什么时候受伤的?”他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华鹊的内心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惊讶,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淡淡问:“不是知你所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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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30提前告诉你结局'
“安查王子想救你,还要问问我答不答应,其他书友正在看:。”刑明杰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药了,为什么他会口口声声说你是他失散的妻子?那条链子又是什么回事?”
“链子?”华鹊想了想,她是丢了条猫眼石链在大使馆里,这有关系吗?
“想起什么来了?刑明杰见她陷入沉思状,再次追问。
“这链子是阿鲸的。”事到如今,华鹊觉得也没有必须隐瞒什么,那是莫成鲸送的,为了感谢她的那个换脸手术。据说是莫成鲸的传家宝,她是不喜欢夺人所爱的,经不住莫成鲸的一再央求,答应暂时收下,代为保管,因为怕丢了,就戴在脚上。
她晓得那链子被她遗落在了大使馆里,可是让她困惑的是,这块猫眼石,真是一种信物吗阄?
“再次否认你是莫成鲸?”刑明杰笑,“请问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坦诚什么的过错呢?”
“我没有错,相反错的人是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是华鹊,大晋国华鹊。”她怒了,鸡同鸭讲,讲不通的。
刑明杰脸色铁青,“你的性子和林佳人的如出一辙,就算死到临头了,仍是要嘴硬,死不悔改,那么好,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改造,等到你承认了,再来找我。哦”
华鹊气的冷哼了一声:“随便你什么想,我懒得理你。”转身就走。
刑明杰回头叫影子:“我不在的日子里,好好看着她,该她干得活,一样也不许少。
他的话故意说得很大声,特意让华鹊知道,他给的惩罚永远不会终止。除非,她承认自己的过错时,才有得商量。
华鹊冷冷地笑着,她要养精蓄锐,才不会傻冒到正面和他冲突。
这一夜,华鹊异常的勤快,扯着刑明杰换下的脏衣服,自动自觉地到竹屋前清洗着。
屋外寒风呼啸,月光透过窗棂挥落一地的清辉。
盆中的水冰冷刺骨,她的牙齿上下打颤着,仍握着他的衣物在木盆子里搓洗着。
她的样子有点狼狈,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罪恶,在他面前的女人,就好像被黄世仁欺压的喜儿。大冬天的冷夜里,赶洗着他的衣物。
“起来。”他的声音带着命令。
华鹊没理他,继续干自个的。
“让你起来,你没听到啊?”他怒了,存心抬杆也不是这样的。她的手刚刚涂抹上了药。
“白天挑海水,砍柴,喂养那几只宝贝鸡,种菜,天黑了,就到门前洗衣服,不是你命令的吗?”她淡淡瞥了他一眼,干自己的,不拽他。
“你的手到底还要不要啊!”他火了,不由自主地吼了起来。
她挑眉反问,“你关心我?”
“你晚上抹得那个药”刑明杰狠狠瞪了她一眼,华鹊愕然,那个药怎么了,以她看就是个痛苦的红药水啊。
“那个药很贵,其他书友正在看:。”
华鹊嘴张大得可以填下一个鸡蛋来。这个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是故意跟我抬杆是不是啊?”他将华鹊推进屋中,恶狠狠地问:“浪费我那么昂贵的药,你自己惦量着看看要什么办吧?”
华鹊撇撇嘴,刑明杰,你那三毛钱的药水,就算是美金,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零头,你是那种一毛不拔的人吗?
“你什么眼神?”被华鹊瞪着发毛,刑明杰用不赞成的眼光看着她。
“铁公鸡,原来长这个样子啊!”华鹊由衷地感叹。
“我喜欢砸钱,但是对你这种女人,浪费一毛钱都是罪过。”论毒舌,刑明杰当仁不让。
“天冷了,姑娘家也是娇贵的,如果不是冲着某些要离开了,心情好,也不会傻冒地干这吃力的活儿。”华鹊边说着边走了出去,抓起木盆里的衣服拧了起来,因为手伤的缘故,她的动作颇为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