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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方云心里的自信再次暴涨,少了泽阳这劲敌,他追求梅大律师之路也好走多了!
锦瑞坐在车上,想起陈方云看她的目光,有些不爽。
他那眼神,□裸地写着:泽阳怎么会找这样的女朋友!
她自我觉得,她并不差,至少在同龄的女孩子里,她占了重生的优势,也算是优秀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泽阳的优秀要远远超过她,使得她站在他身边,就只散发着米粒之光,并不出彩了。
她看着泽阳俊美的侧脸,想,到底,这个男人在两年间成长到了怎样的地步了呢?
泽阳看锦瑞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锦瑞笑了笑,什么疑问,明天就要解开了,现在,是他们俩人难得在现实中相处的时刻,她并不想为这些事儿烦心。
于是她说:“就是在想,等会有什么好吃的。”
泽阳便说:“绝对是和你胃口的,你就期待着吧。”
俩人到了一家名叫“楼上楼”的古典餐楼,泽阳选了三楼窗口的包房,正好能边吃晚饭,边看江城迷人的夜景。
晚餐挺愉快,到了最后,工作人员竟然端上一只蛋糕来,锦瑞看着点燃的蜡烛,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
泽阳揽过锦瑞,微凉的唇瓣吻在她的额头:“老婆,祝你永远只有十八岁,生日礼物,明天再补给你!”
泽阳的生日比锦瑞早一个月,那时候正是高考准备最忙碌的时候,锦瑞就在庄园里做了一餐好吃的,为他庆祝。
当时,泽阳就说过,等她生日那天,一定得好好为她庆祝,他一直强调让她提早来江城,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给她庆生吧。
饭后,泽阳为了给锦瑞庆祝生日,便带着锦瑞去了电影院。
都说江城是个不夜城,果然如此,在s市,影院都是23点闭店的,哪里有电视、电影里放的午夜电影可看。
俩人买了票,走到偌大的影院里,锦瑞有些新奇,她四下里望望,发现,这个时间点,竟然也三三两两坐着不少人。
她俩走到靠后的位置上,两两依偎,午夜档的电影都是一些怀旧电影,价格很便宜,如果你不走,也不会来赶人,就这么一直看重播到清晨也行。
俩人就这么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这午夜电影,看得也不是内容,而是享受着这份气氛。
就这样,这俩人,竟然在电影院里睡了一宿,泽阳开记者招待会的地方距离电影院不远,因为有电话打过来催着他过去,锦瑞便说,反正也不远,她顺路去吃个早点,再过去就刚刚好,现在这么早去,她到那儿也显得无聊。
泽阳想想也是,便再一次给锦瑞说了怎么走,这才先回公司打理下自己的形象。
锦瑞见泽阳走了,便想先去卫生间,好到空间里洗漱一番,可就是这么巧了,她一进厕所,就被一个散乱着头发的女人扑到身上,满身的酒气,让锦瑞皱起眉。
她想把女人扶到一边,也好远离这个麻烦,却不想,这女人“呕”的一声,满腔的污秽全都吐到了锦瑞身上。
锦瑞僵硬在原地,糟心啊,她这是倒了什么霉了,能遇到这事儿。
正在锦瑞想着怎么把这女人给收拾了的时候,女人貌似吐过清醒了点,拽着锦瑞的衣服,摇摇晃晃爬起来,这目光正好和锦瑞对视了。
“是你?!”
锦瑞惊讶了,这吐了她一身,乱没形象的人,竟然是梅耀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一更~
66连载(65)
梅耀兰散乱着头发;冷傲的神色不再,多了些成熟女人的妩媚。
她手上用了些力,爬了起来,摇晃地走到洗漱台前,把脸埋在水中,然后“哗啦”一声,她双手一抹,湿漉漉的脸上便少了迷蒙;多了清明。
她手掌一抹,把头发撸到脑后;她略显冷意的眼睛看着锦瑞;因为酒精;原本冰冷的声音变得低沉,听起来倒顺耳了些:“能开车吗?”
锦瑞对梅耀兰也没多大敌意,对於她帮助她家夺得康康的监护权还挺感激,这被她吐了一身的恶心感也能忍受了,她挑着眉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弄脏你的爱车,或许我可以试试。”
梅耀兰倒还记得是谁把这泛着恶臭的秽物吐到锦瑞身上,她微微皱起眉头,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环着手说:“不介意,只要你别被警察抓住。”
锦瑞用纸巾沾着水,打理下自己的衣服,她说:“放心,现在还没到早上7点,警察还没上班。”
梅耀兰还算有良心地等着锦瑞把衣服收拾好,她人还挺傲气,即使步伐不稳,却宁可脱了高跟鞋也不愿锦瑞搀扶。
此时还只有清晨6点,街上还挺冷清,梅耀兰住的地方在电影院后面的单身公寓里,路上不远,锦瑞的车技在刚开始尚有些生疏,开了段路,感觉就回来了。
平安地把车停到车位上,锦瑞便跟着梅耀兰去了她住的地方。
这公寓看着挺现代化,梅耀兰的居室装修地也非常具有冷都女的感觉,80个平米的房子,梅耀兰一个人住也显得挺宽敞了。
唯一有点不符合梅耀兰冷冷的气质的,她竟然养了一条金毛犬,此狗一见梅耀兰就狠狠地把她扑到在地,大大的舌头,吧唧吧唧地舔着梅耀兰。
许是锦瑞身上沾了梅耀兰的“气息”,此狗对她也不吠叫,梅耀兰揉揉大狗的脑袋,叫它下去,此狗看起来还挺懂事,呜呜叫着撒了会娇,便乖乖地趴到客厅的地毯上了。
然后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好奇地盯着锦瑞。
锦瑞也是个爱狗人士,对这么一条养得健壮又漂亮的金毛,也很好奇。
她不由自主地对梅耀兰的语气放得自然了起来:“这狗叫什么名字,长得可真漂亮!”
梅耀兰从卧室拿来毛巾,扔到锦瑞头上,说:“你先去洗,里面大瓶的是沐浴液,小瓶的是洗发液,我放在盥洗台上的化妆品,你别乱用,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
锦瑞拉下毛巾,从背包里取出换洗衣物,也不与梅耀兰客气,这可是她把她弄成这样的,用她的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也是理所当然。
锦瑞清清爽爽洗了个澡,心情也变得不错,她擦着头发,一走出来,就闻到清粥的甜香味。
梅耀兰冷淡地瞟了锦瑞一眼,道:“我做了粥,你想吃,就自己盛。”然后,边走向浴室,边解着上衣的扣子,锦瑞看了,不禁失笑,看来她这一身狼狈,能忍到她洗好澡,挺不容易啊!
锦瑞去厨房盛了一碗粥,就着酱瓜一起吃,味道挺不错,她对梅耀兰的印象也变了。原来就觉得她是个干练有原则,又特别冰冷不近人情的人,此时看见她也有狼狈的、如此居家的一面,心里对她存着的一点不喜也淡去了。
她放下碗,跑到金毛身边,逗了它一会,这大狗脾气很好,对锦瑞的逗弄,都给予乖巧地回应,让锦瑞打心眼里爱上了。
等梅耀兰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便看到锦瑞正安然的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看着一本杂志,金毛则舒适地把下巴枕在锦瑞的大腿上,毛茸茸的尾巴偶尔会摆动一下。
梅耀兰停步看了一会,脸色有些变化,却也什么都没说,她去厨房,泡了两杯普洱茶,拿到阳台的白色木桌上。
她坐在白色的藤椅上,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要不要聊聊?”
锦瑞抬头,便看到一副国色天香图。
梅耀兰洁白修长的大腿交叠着,宽松的衣服,依然掩不住她非常有料的身材,与去年比,齐肩的头发,微微卷曲着贴在脖颈,哎,这女人,确实勾人啊!
锦瑞起身拍拍金毛的脑袋,然后坐在梅耀兰对面的藤椅上。
夏日清晨的风,在沐浴过后,吹在人身上,实在很惬意。
锦瑞喝了口茶,芬香溢满唇齿,是难得的上品啊!
“说说你今早上是怎么回事?”对梅耀兰的看法改变后,锦瑞对她说话也并不用敬语了,按心理年龄来算,锦瑞和梅耀兰就是同年,这说话的口气,也不如第一次来得客气生疏。
梅耀兰似乎对锦瑞这样的说话口气,更适应一些,她挑挑眉毛:“不,说说你和秦总的事。”
秦总?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了。
锦瑞喝了口茶,笑着说:“泽阳?我和他的事情,有什么可以说的。”
梅耀兰的脸倒没什么特意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你和他是男女朋友吧,那你知道他多少事?”
锦瑞心里有些警惕了,这梅大律师怎么感觉有点像来挑拨离间的“小三儿”,尽管她心里这么想,脸上依然笑着:“我当然知道他所有的事,这个就不劳您操心了。”
梅耀兰突然嘲讽地笑了:“那你知道他现在有一家上市公司,是2百多名员工的总裁吗?你知道他走到这一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