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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真真端着饭碗,边刨边使劲地点点头,心里还暗暗默念,别找她聊天,别找她聊天。
木议兴笑眯眯地看着她,又转向王玉仙:“哎,真真妈,你还记得这三天一直在我们小区门口傻站着的小伙子吗?”
“记得呀,挺高挺帅的,那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怎么了,你认识?” 王玉仙随口说着。
木议兴摇摇头:“咳,我哪儿认识那么优秀的小伙子,我要认识,早就介绍给咱们家真真了。”
听到这,木真真险些一口饭没喷出来,有些抗议:“爸,你这样说得,好像我没人要似的。”
“本来就没人要。” 王玉仙已经淡淡开口,对于木真真一直不交男朋友的事情很是怨念。
“……”这是亲妈?好吧,木真真认命地继续刨饭。
“哎,今儿我买菜回来,那小伙子已经走了。”
王玉仙扒了一口饭:“走了就走了吧,你还真打算把真真介绍给他?算了吧,看那样子也知道我们真真高攀不上。”
木议兴继续说着:“那小伙子手上还吊着个石膏,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你这老头,怎么越来越八卦了,认真吃你的饭吧。”说着,王玉仙夹了块青菜放到他的碗里,这死老头子明明都“三高”了,还老吃肥肉。
在一旁的木真真心里一动,停下了刨饭的动作。打着石膏?挺高挺帅?气质不是一般人?这怎么有点像在形容大老板?
很快,她又摇摇头,自我否定到,不会的不会的,大老板又不知道她家的具体地址,怎么可能来她家小区。肯定是巧合,巧合啦。这么想着,木真真又开始继续刨饭。
但是木真真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哎,可是大老板那么聪明,肯定能打听到自己家的地址,说不定真的来找自己了?不对不对,他明明都有季一萱了,怎么可能跑那么远来找自己呢,一定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了。
王玉仙见女儿傻傻地盯着碗里一动不动地发呆,有些疑惑:“真真,你干嘛呢?”
木真真回过神来,慌忙放下碗筷:“没什么,我吃饱了。啊,我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冰释前嫌
木议兴和王玉仙看着木真真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还是王玉仙先开了口:“哎,她出去总比闷在屋子里好,由她去吧。”
木议兴想想也是,又低下头继续吃饭。而王玉仙却是长了个心眼,往门口望了一眼,女儿情绪突然激动,难道是和小区外那个吊着石膏的男人有关?看来等她回来之后,可得好好地审问一番了。但愿她的直觉是对的,能得到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婿,一定能把隔壁成天炫耀自己女婿在银行上班的周阿姨比下去。光是想一想,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上去了。
“你笑什么?”木议兴看着老婆在得意的笑,有些莫名其妙。
王玉仙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你别管,吃你的饭。”
“我怎么不能问一句啦,和女儿有关的我就得管。”木议兴不服气。
王玉仙招招手:“那你耳朵凑过来。”
“嗬,家里就咱们两个人,玩什么神秘,你就这样说嘛。”木议兴不耐烦。
“行行行,我觉得啊,那个小区门口打石膏的小伙子,估计就是来找咱们家真真的。”王玉仙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压低了声音。
木议兴不相信:“不可能吧,他可比真真提前一天来。”
王玉仙摇摇头:“你傻呀,真真坐的火车,你就不许别人坐飞机来呀。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到,刚刚我们提到那小伙子的时候,尤其是提到石膏,她脸色都变了吗?”
木议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能吧,真真可从来没跟我提过交男朋友的事情,她以前有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们的呀。你别又是在乱猜,乱点鸳鸯谱吧。”
王玉仙也是猜测:“估计这次两人闹别扭了吧,等她回来,我们再问问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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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家门的木真真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奇怪,她不是已经决定再也不要和老板有任何牵连了吗,那现在跑出来干什么?她踌躇地在过道里打着转,哎,她就是去悄悄看一眼,毕竟老板的手臂都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她木真真就只是作为一个报答者,去关心关心救命恩人在天寒地冻的外面情况怎么样了而已。恩,没有错,就是这样的。木真真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着,坚决否认是因为太想念童天盛的缘故才跑出来的。
不过刚才木议兴不是说个人已经离开了吗?难道是自己搞错了,那个人根本不是老板,他只是巧合地也打了石膏。不不不,也许是老板上厕所去了也说不定。
“真真,你在干嘛呢?”隔壁的周阿姨提着菜,从外面走进来,正看见木真真杵在楼道里发呆,有些奇怪。
“啊,周阿姨。你好,我在这消食呢”木真真挠挠头,向她问好。
周阿姨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那干嘛不去外面走走,光站在这有什么用。”
“马上就出去,马上就出去。”木真真在她的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走出楼道,算了,去看一眼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大老板还不一定在呢。木真真摸摸胸口,镇静一点。
等木真真视死如归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果然如木议兴所说,并没有吊着石膏的男人。木真真舒了口气,但心里深处却隐隐的有点失望。说到底,三天没见到大老板了,她心里还是很有些挂念。不知道大老板看见她离开之后,有没有一点点的着急和担心。哎,老板现在肯定和季一萱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又怎么会想到她呢?她想,新欢总是胜过旧爱的。
一想到那天街上看见老板和季一萱在一起亲密的画面,她的心里就酸酸的,有点不知所措。眼眶有点潮潮的,木真真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揉揉眼睛,低下头慢慢地往家走去。
“真真?”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
木真真抬头,看见已经三天不见的童天盛就在她对面,依然帅气逼人,并且带着难得的微笑注视着她。
原来大老板真的来找她了,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不免小小的欣喜了一下。木真真绞着衣角,有些迟疑和忐忑地喊道:“老板。”
童天盛上前几步,近距离地仔细注视着她:“你哭了?”
“才没有,是风太大了。”木真真抹了抹眼睛,仰起头大声反驳。
童天盛:“……”
看着她通红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小苹果似的。木真真最可贵的就是,依然带着那份孩子气的纯真。童天盛的眼神越发的柔情似水,忍不住弯了弯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木真真紧张地后退一步,做贼似的四处瞄了瞄,她可不想被那些街坊邻居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想诸如“木真真大众广庭之下公然与男人亲亲我我,有伤风化”之类的传闻流传到自己父母的耳朵里。
见周围确实没几个人,她才放心地转向童天盛,装作不在意地试探:“老板,你来这里是出差还是办事的啊?”
童天盛摇摇头:“小傻瓜,我专门来带你回家的。”再配上电视里泡沫言情剧的男主角标配的款款深情的注视。
木真真被“小傻瓜”这三字激得一阵恶寒,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从童天盛的嘴里听到如此恶俗肉麻的情话。她不禁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十分怀疑眼前的童天盛是不是别人冒充的。
“老板,你,你也发烧了?”爪子也习惯性地摸向他的额头。
童天盛拂开她的手,对她的不适应视若未见,坚持着继续刚刚从保安大哥那里学来的绝招,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不过看木真真并不享受的模样,难道是自己剂量用得太大,还是木真真这个怪胎,压根不适合风花雪月的事情?
木真真:“……”她果然是个受虐狂,她还是习惯老板的扑克脸。
看木真真实在别扭,童天盛也恢复了往常的语气和表情:“看你红光满面,活泼乱跳的样子,看来病好得差不多了。等会收拾东西跟我回去,后天就是集团的酒会了,我不能缺席。”
“你不能缺席,我可以缺席嘛。”
“可是我需要一个女伴。”
木真真嗫嚅:“你不是有季一萱吗?”
“季一萱?”童天盛见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有点无语,难道他今天的一切都是白做的?
木真真却很认真地点点头:“我看见你和她在一起了。”
“你没有脑子吗,两人走一起就一定是在一起了吗?”童天盛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爆栗,“难道我眼光就那么差?”
木真真揉揉头,惊喜地:“老板,你是在说?”
童天盛缓了缓脸色,用一只手揽过她,弓着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低声在她耳旁说:“是的,我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和以后,不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