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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别提了!提起来就感到生气。比赛分上下两个半场,为了羞辱硫硫岛人,日本人狂傲地提出:让岛民们从日本人中随意指定10人参加上下两场比赛;而硫硫岛人可以从几千人中挑选出最强的5人参加上半场,参加下半场的5名岛民,由日本人在岛民中随意挑选。
上半场的比赛结果3:2,日本人胜。我和另一个壮汉赢两局。
下半场开始前,日本人改变了比赛规则,他们又从岛民中挑选出20名身体孱弱的男人,每局5个男岛民一起对抗1名日本人,看上去岛民人数增加了,应该占了便宜了,其实不然,5名养尊处优的男岛民在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人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几个回合,5名男岛民就躺在地下痛苦地哀嚎起来。下半场日本人1:0领先。
可悲的是,参加下半场第二局的5个男岛民竟然胆怯地不敢上场,在日本人的威逼下,5人战战兢兢地上场,没等那个长的一副驴脸像的日本人动手有两个人就躺到地下装死。真是丢人!
日本人群中发出阵阵嘲笑声。那个驴脸的日本人并没因此而放过他们,说想服输投降的话,就要像条狗一样地从他的胯下爬过,说完『哈哈』大笑地把腿叉开。一个男岛民脸憋得涨红,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嘴里喊着『小日本我操你妈!』便扑向驴脸,驴脸一脚就将他踢飞,那个男人擦擦嘴角的鲜血,从地上爬起又扑向驴脸,又被打倒,他又爬起来扑向驴脸……
这个男人真是个爷们!明知打不过对方,但是为了尊严仍然勇往直前。我敬佩他!
另外4个男岛民被他的精神感染,依然加入搏战中。没过一会,那5个男岛民都是满脸是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驴脸不依不饶地继续猛踢。
『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求您了,放过他吧……』几个哭喊着的女人,她们是台上5个男人的妻女。
『你们硫硫岛男人都是这个!』那个驴脸日本人伸出小拇指向台下的人们示威,然后:「你们这里的女人却是这个!哈哈……』他伸出大拇指。
这时,几千之众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既激动又愤慨,都往台前涌。
一个当官的日本人见势不妙,一边指挥人架起机枪,一边呵斥住驴脸的肆虐,然后,用扩音器宣布:「对抗赛就此结束,大家在十分钟内散去,否则,格杀勿论!』」「唉……」
听完师傅的娓娓叙述后,我好像心里堵了块什么发霉的东西,很难受此时,玛丹抱着孩子回屋,张罗着碗筷,等我们坐下后,她用缅语对师傅说:「あぃ£♂ぃ♀£卐ΨЮ。」
师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笑着对我说:「刚才那女人看上你了,不如你跟她一起过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在国内,已有妻子了啊。」
我头摇的就跟不郎鼓似的。
「你还指望还能回去?看来咱们这辈子就在这了。再说,你就帮帮那个可怜的女人吧,你要是不跟她登记结婚,她明天就会被送到慰安所里,她说她宁可去死也不想去那魔窟。」
我有了恻隐之心。
他又说:「她叫朴英姬,是二十七岁,韩国人,她丈夫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韩国朋友。我们两家人关系很好,两家的茅草屋挨着是邻居。她丈夫因病在前天去世,在岛上除了丈夫再没亲人了,所以明天就得到慰安所报到。」
我刚才没太注意那个什么英姬,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模样。
「明天你俩去日本人那登记。」
师傅见我没再吱声。
第二天,我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文!'地随在师'人!'傅身旁,玛丹'书!'抱着孩子和朴英姬'屋!'跟着身后。我偷偷打量朴英姬:恰到好处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给人以诱惑。
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马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大街上的男男女女大穿着破旧的日式衣服,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孱弱。
「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样的?」
我问。
「这些都是吸食冰毒的瘾君子。你看!」
师傅叹口气,指向路边的一家「销魂商铺」。接着:「那里兜售冰毒和性药。」
原来,日本人为了提高岛民的工作效率、增加工作时间,让劳工们疲惫时吸食毒品,慢慢地劳工们就抽上瘾。但禁止女性吸食毒品,因女性有繁殖第二代岛民的责任。
「你没有吸毒?」
我看着师傅健壮的身子道。
「我以前就是做运送毒品买卖的,贩毒不吸毒!你不知道?」
玛丹先走了,说送孩子去托儿所。
「还有托儿所?」
我暗笑。
这时一阵嘈杂,身旁的人纷纷退在路旁低头躬身。
「赶快低头!」
师傅见我傻愣着,拽了我,紧张地低声说:「见到上等人要行鞠躬礼。」
我连忙照他的样子低头鞠躬。旁边有妇女领带个十来岁的姑娘,妇女动作稍稍慢了些,就挨一皮鞭。
我正要发怒,见师父使劲朝我使眼色,让我别冲动。
我偷看到马路上走来一群当兵的,有几个日本人,大部分是高鼻子黄头发的洋人。
「这些洋人是美国人,他们的军舰经常停靠在码头,避风或补充给养。停靠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天,长则半个多月。日本人非常愿意让军舰停靠,因这些洋人能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益。」
师傅悲悯地低声说:「估计今晚玛丹和朴英姬晚上要去值班啦。」
「你怎么知道?不是轮流值班?怎么……」
我疑惑不解。
「玛丹和朴英姬都是义务服务队成员!」
「那又怎么了?」
「所谓值班就是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
师傅说。
原来,慰安妇在日本人眼里是专业性服务人员,而岛上那些良家妇女是素人,更令日本人青睐。为了满足他们厚颜无耻的荒淫欲望,成立义务服务队,供他们纵欲淫乐。义务服务队成员有30多人,她们都是被日本人强行从硫硫岛近五千名女子中挑选出来的年轻漂亮女子,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义务服务队除了轮值班外,还常常为中高层的日本头目提供值班服务。玛丹和朴英姬是毒枭的情人或小老婆,她俩无论脸蛋还是身材在岛上女子中属于出类拔萃的美女,自然是义务服务队的首选成员。
这时,旁边一声尖叫,一个高个洋人拦腰扛起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望着妇女哭喊:「妈妈!妈妈救我!」。
妈妈不断地磕头央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掳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吵杂的喧嚣声,仿佛已经习惯,见多不怪了。
「造孽啊,那女孩不满十三岁啊!」
师傅愤愤地说我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攥得发疼。后来才听说那个女孩惨遭蹂躏,被活活奸死。
在一个医疗所对我进行了全身体检,拿到体检一张体检表后,走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师傅让我和朴英姬俩人进去,他要去上班了。
在这里负责的正是那个驴脸日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俏脸。
在朴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终,驴脸才给了一张许可证。
她上班去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这算不算是重婚呢?
由于体检表上说我身体尚未痊愈,需要长时间疗养,三天后才能从事体力劳动。三天算是长时间?搞没搞错?
傍晚。我在师傅的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嘈杂,人们像是下班了。
师傅进屋看见我还在他家,笑骂道:「滚回你家睡去。」
说完,我被师傅推进旁边的木屋。
朴英姬正望着墙上的丈夫遗像伤心地流泪,见我进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柜子放。
我上前阻止,亲手把那遗像挂回原处。
她感动地哭了,用韩语连说谢谢!
不大会晚饭做好了,她连比划连说。
我的日语还可以,韩语一点也不会。好在朴英姬能讲日语,所以我俩沟通不是问题。她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赶紧吃饭。
刚吃完,师傅在外面喊我。我出去一看,他挑着两个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
我纳闷。
见师傅已经走远。我也在屋外找到一个扁担拎起水桶跟了上去。
路上,他边走边对我说,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员的通知名单,共分七批,每天一批,每批50人。玛丹和朴英姬的名字列在第一批里,也就是今晚。他又说,从名单数量上来看,被服务的人数不少,看来早上来的军舰是一个航母群,要停驻一周左右。每当有军舰驻留时,慰安所里的专职慰安妇忙不过来时,就会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