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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只会下半生思考的畜生们，见到此情此景，迅速的萌生出更加龌蹉的心思，并开始蠢蠢欲动了。那所谓的老大，用他污秽的手，捏着她的嘴说更加污秽的话，“这小嘴儿长的真不错……小贱人，要不这样……你今儿把爷儿几个伺候好了，我绕你一命怎么样？以后乖乖的呆在老子身边，暖床。”
“大哥，不行！那几家……”
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踢一脚，他立即会意是诓骗这小妞的，便不再敢吭声。
绕她一命？几家？沈伊凝心中一紧，是多少人想要她的命啊？他们究竟为什么这么恨她？想要她死还不算，还要受尽侮辱的死。
那“老大”发现沈伊凝陷入深思，就知道她定是将刚刚的话听出了门道。不过他到是也不怕她知道，因为她迟早是要被他们解决掉的。
他色眯眯的对着沈伊凝的脸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沈伊凝呸的一口向上吐在了他脸上，瞪着眼睛维持着自己最后尊严，“你也不怕从此再也不能人道！”
沈伊凝的话音一落，让那五人皆是脊背一寒，再也不敢动让她用嘴的心思。
“啪——”
沈伊凝被揪起衣领，又重重的受一巴掌。她若是身上不是依旧绑着椅子，定会被那那大力大的翻滚出去。
“老五！我***是不是让你把她绳子解开？你怎么还不动？”
“啊……这就解开……”
沈伊凝是身体先从椅子上被解下来，然后是脚上的绳子……在绳子开的瞬间，她用力向那男人腹下踢去，却踢了个空。让那男人将她的脚抓住，愤恨的将她抡了起来，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她闷哼了一声趴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恶心的男人，将翻过来，骑在她身上，撕烂她的衣服，任她怎样挣扎都躲不出分毫。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涌出，阿琛，若是可以重来我宁愿没爱上你……那样或许我就不会怕你明天听到我狼狈死去的消息。
……
仓库外。
程燕琛将车停在仓库大院的不远处，两个人悄悄的跳墙进来。在发现院中那辆货车的瞬间，何向阳竟似透过幽暗的黄昏的光线，清晰的看见他血红了的凤眸和手上爆出的青筋。
程燕琛焦急的加快了脚步，绕到仓库后门，想要爬透气口进去，却被何向阳一把拉住，“琛，我们再等等。我的人马上就来，现在你进去，危险。”
程燕琛想也没想的一脚将他踹开，“滚蛋！”
何向阳向后一个踉跄，随后跟着他爬上透气口。他不是怕自己危险，他是怕里面的人有武器，非但救不出人，而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
这个仓库很大，里面却很黑。现在虽然才是傍晚时分，但也只有少数的破碎的光线能透过那没玻璃的透气口，打在地上。
仓库分了好几个区室，好在何向阳曾经来过，对这里还算熟悉。两个人悄悄的在仓库里潜行，大约3分钟后，他们听见了另一个仓库隔间里传来了污秽谩骂声。
……
沈伊凝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在那恶心的男人撕碎他的衣服，骑在她身上俯身压下来的时候，她用绑着的手从那男人的头上套了下去……牙齿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的一声尖叫，伴随肮脏的血腥味道一起袭来。其他人似乎要上来帮忙，踢踹着她光裸的身体，可是她死活不松口，手臂死死的勒着男的人脖子。
她闭上眼，那些谩骂声在仓库里回荡。但是她觉得她整个世界都寂静了。就让他们能踢死她好了，她就不用再受那屈辱了。至少今生，她活着的时候是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
“宝贝，松口……”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可是沈伊凝却不敢睁开眼。眼里的泪水更加肆虐的涌出，她这时才恢复意识，发现手似乎被人解开了，她又被搂紧那熟悉的怀抱，她嘴里咬着的东西传来更加恶心的浓浓血腥……他是把那人的耳朵割掉了吗？
程燕琛抱着用自己衣服包裹着，全身伤痕累累的小女人，心疼与内疚让杀人都不见手抖的他身子发颤。他颤抖的伸出手，拽住她嘴里叼着的耳朵，“小乖，听话，松口！”
“呕……”
一声干呕，程燕琛如愿的将那恶心的东西从她嘴里拽了出来，扔的很远。
沈伊凝闭着眼，头向地面的方向歪着，连连呕吐了起来……几分血红混着她吐出的胃里的酸水并没有让他产生一丝嫌弃。他轻轻地帮她抚这背，接过何向阳朋友递过来的纯净水，小心的帮她清洗着嘴和脸。
“对不起，”他嘶哑的嗓音依旧颤抖，“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伊凝终于平复了气息微缩在他的怀里，仍旧不肯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他不知道她是在怨他，还是不敢面对他……现在都是不细问的时候。他颤抖的抱她起身，向仓库门口走去。
何向阳看了一下这残局，轻叹了口气。
——枕上欢——
何向阳负责善后，他的一个朋友开车送程燕琛和沈伊凝来到离郊区最近的一家宾馆。他将一切打点好，将程燕琛他们送到房间后，就到了楼下守着。
程燕琛抱着沈伊凝直接来到了浴室，满是怜惜和内疚的帮她清洗着身子，“宝贝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沈伊凝有些呆滞的坐在花洒下，寻找安全感的抱着自己的双腿，不停的摇头，“你走吧……我脏了……好脏……脏……好脏……”
至此以后，她嘴里只会破碎的呢喃这几个字。
不知有过了多久，程燕琛心疼的再次哄她，“小乖，我们出去吧，都洗了两个小时了。”
沈伊凝依旧闭着眼睛，躲闪的连连摇头，“你走啊！走啊！……我脏……好脏……”
程燕琛心头疼得发颤……片刻后，心下一横，强制的将她抱出浴室，将挣扎不安的她压在了床上，安抚的用薄唇轻吻她的额头。
他低磁沙哑的嗓音，带上属于他的热度轻拂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宝贝，我们在一起吧，我爱你，想要你……”
沈伊凝挣扎的身子突然一僵……许久后，红肿的眼睛终于肯睁开试探性的睁开，模糊的视线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已经能感触到和他紧贴的胸口传来他的温度。
“小妖精，”程燕琛怜惜的把她贴在脸上的湿发理到后面，如视珍宝一样捧着她带着惨白却带着红肿的脸颊，“你还记得今年正月十五，我们看烟花的时候，我在你耳边说的话吗？”
沈伊凝思绪滞慢穿梭回两个多月前，在漫天的烟花下，她偷吻他的脸颊，厚脸皮的他竟和她一样红了耳根。他捧着她的脸，似有深意的看了她许久。终于在见到她羞涩得想要躲开的时候，忽的俯下身，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可是因为周围的炮竹，喧闹声太大，她其实没听清。
程燕琛此时一如那天一样，深情的看着她，对她的毫无回应也不气恼。许久后，在又一次看见她脸颊晕染上红润后，他重新伏在她耳边，学着他那天的口气，重复他那天的话，“宝贝，做我女人好不好？”
他那天问，是希望她能给他个期许；
他今天问，是告诉她，他要坐实了那个结果。
沈伊凝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她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现在的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她如何还能配得上他？她咬着嘴唇忍着泪水，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程燕琛似乎早预料她会如此，她越推，他压的越紧，“宝贝，你不脏……你若不肯给我，就是你嫌弃我。”
沈伊凝眼里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涌出，她怎么会嫌弃他，她有什么资本嫌弃他？
“都说了，我不许你哭，”程燕琛嗔了她一句，然后温柔的轻吻她红肿眼睛，“我是个私生子，是从小被骂做野种长大的……没人喜欢我，就生我的人认为我八字不好，都不愿意正眼看我……”
沈伊凝心中一疼，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了他的悲伤。她动了动胳膊，想伸手去抱他，却听见他继续说道，“直到五岁那年，一个女孩闯进我的生活。她主动靠近我，把她手里的，我从来没吃过的糖果分给我……”
沈伊凝收紧了手，指甲刺痛手心……她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他？她承认，她嫉妒了！
程燕琛如愿的在她脸上看见吃醋的神情，他浅浅的勾起嘴角，继续帮她转移情绪，“当时我以为，我的春天来了……可是转瞬我发现，那个更冷的冬天。”
“怎么了？”
沈伊凝紧张的开口，沙哑的声音竟不似属于娇嫩的她，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别有一番味道。
程燕琛深吸一口，忍忍了片刻后从她身上稍稍欠起身，将帮她洗澡时淋湿的衣衫扒掉，丢到了地上。这样湿着贴着她，她会不舒服。
沈伊凝小眉头越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