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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晓紧皱眉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看似可怜的老人。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请你不要侮辱我的父母!”她一脸正气得回答道。“我也从来没有抢过你女儿的丈夫,至于我帮海山做的那件事也是被逼无奈,我真的不知道那件事会给天天百货造成那么大的打击,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试着帮你们渡过难关,现在我向你真诚的道歉。”
海晓说完,深深的一鞠躬。
没想到抬头的一瞬间,迎接她的却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捂着生疼的半边脸,睁大眼睛望着那个给她吃耳刮子的人。
慕容天强悍地放下手臂,面目狰狞像一头要吃人的豹子。“我这是替你父母教训你!”他语气威严得说道,好像是宇宙的大神主宰宙斯。
“我的母亲还健在!要不然你来教训我!”海晓不卑不亢,强忍着脸色的灼痛,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她也是有眼无珠,只会纵容自己的女儿在外面为非作歹!”
“你怎么说我我无所谓,请不要羞辱我的母亲!”
“哈……你的母亲。”慕容天满脸的嘲讽不屑,“不用猜也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肯定和你一样是个无耻的货色!”
“你说什么!?”海晓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她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上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限你三天之内从这个城市消失,否则,下次我就不会只是动动嘴皮子了!”慕容天望着江面,板着一张像黑板的黑脸说道。
海晓一阵冷笑,又是这一招,看样子他们这是故技重施啊。“除了逼我离开,难道你们就不能换点其他的方法了吗?”可惜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傻傻得上他们的当了。
“当然有其他的方法,三天之后如果我再见到你,你自然就知道了。”慕容天扭头看着她,满脸的凶狠残恶。他说完,转身向路边停的那辆车走去。
海晓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她大声地喊道:“好啊,你最好把我弄死!反正那样你也要陪着我一起赴黄泉。”
慕容天站在车旁,扭头远远地望着她,忽然心里有某个地方直直地下坠,但仍旧无比恶毒地说道:“好啊,如果死亡可以换我女儿一生的幸福,我求之不得!”
海晓直直地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豪华车子,眼底终于还是涌起一抹潮湿的雾气。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按照命运的安排在努力的生活,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恨她,怨她,视她为他们生命里中的绊脚石和眼中钉,恨不得一下子拔掉埋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远也不要再出现。
两行苦涩的泪水终究还是留了下来。曾经有人说过,想流泪的时候,只要倒立,眼泪就会流回去。可是,这次她不想再勉强自己,想哭就哭这并不是罪。
对面着江水,她抽抽搭搭得哭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了孟姜女哭长城,人家是为了丈夫,而她是为了屈辱的生活。
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肩上,那只手很熟悉,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她扭头看到了一张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的脸,就像发白泛黄的老照片快要模糊地忘记。
“你没事吧?”他温和地望着她,低声问道。场景好像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没事。”海晓机械麻木地回答。她擦了擦泪,故作坚强还勉强一笑的寒暄道:“好久不见啊。”
“是啊。”许秦感慨道。他抽回自己的手,凭栏远眺。“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三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得过去了。”
两人一阵沉默,海晓不想回家也不想以今天这样的状态去面试。站在这里吹吹风,心里或许好受一些。“你怎么在这里啊?”她打破平静,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在心里为你祈祷,你一定要过得幸福。可是,现在并不是这样,所以我回来了。”许秦望着江面说着这些违心话,他没有勇气回过头来看着海晓。
海晓却吃惊地望着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记忆里许秦是从来不会对自己说谎的。
“请你给我第二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许秦的话又从空中飘来,海晓却仿佛置身事外恍若未闻。她面无表情地望着茫茫的江面,嘴唇一动不动。
忽然,海晓只觉得身体被人猛然一甩,她顺着栏杆转了半圈,等站稳了才看到牧柯贤满脸冷笑着横在她和许秦中间,眼睛不屑地来回睃着两人。
许秦早已被他推倒在地。
海晓连忙上前扶起许秦。耳边传来牧柯贤邪恶嘲讽的声音,“你们不是夫妻吗?要幽会在家里就行,何必跑到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难道还是刚刚恋爱的小学生不成?”
“牧柯贤你干什么?”海晓有气无力的问道。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斗争了。
“不干什么呀!今天正好你们两个都在,我省得一个个找了。我陪你们去离婚啊。”他裂开嘴巴笑道。
海晓怔怔地望着他,好像看到了三年前那个阳光明朗的牧柯贤。
“你在说什么呀?”许秦满脸狐疑地问道。
“怎么了?不愿意吗?可是这事由不得你们,这是双盈盈欠我的,你们必须离婚!不管你们有多恩爱!”牧柯贤板着脸,语气威严地说道。他两眼盯着海晓,又接着说:“什么时候我折磨够你了,你再和他复婚呀!不过,到时候你肯定是面目全非了,正好考验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爱你,还愿不愿意要你。”
海晓只是怔怔的不说话,好像将死的人一般。
牧柯贤看两人都无动于衷,走上前来抓住海晓的手臂就要走。许秦一把推开他,大声地呵斥道:“你干什么?”
牧柯贤面不改色,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邪恶,“我说过,今天一定要看到你们离婚。”他指着许秦的鼻子警告道:“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们根本没有结过婚。”许秦冲口而出。
牧柯贤的手悬在半空中,他又惊又喜,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样愚蠢啊,竟然死死牢牢得去相信一张白纸黑字。有时候,亲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
“你们没有结婚?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牧柯贤向前挪动了一步,质问海晓。
海晓闭着嘴不说话,眼睛飘向远方,好像看到了那日和母亲一同离开的身影。
“说话呀!”牧柯贤却不肯放过她,两手抓着她瘦削的肩膀摇晃着。好像调皮的农村小朋友使劲摇着邻家树上的甜枣树,非要摇落了来吃。
海晓只是两眼无神得望着远方,眼睛里看不出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许秦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用力推开牧柯贤强悍的手臂,大声地喊道:“有什么事冲我来!”
“既然没有结婚,那当初为什么会一起消失?”牧柯贤狠狠地瞪着许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反正我只是临时出差。”许秦说完,望了海晓一眼。她目光深切地望着他,摇着头恳求他什么都不要说。不说,或许只有牧柯贤一个人恨她,说了,那就要一堆人受到伤害。
反正受伤的总有牧柯贤,再怎么样也避免不了。他想怎么对自己她都接受,如果这样能让他好过一点的话,她情愿被他整死都不会有一句怨言。能死在他手里,甚至被他伤害,她心里也是高兴的,甚至于是幸福的。因为这样起码可以经常看到他,而不是一个人忍受相思的寂寞。
牧柯贤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抓起海晓的手臂像头牛似的往旁边的车里走去。
“你要带她去哪儿?”许秦抓住海晓的另一只手臂,虎着脸不让他走。
牧柯贤和许秦目光对峙着,好像在参加拔河比赛,而海晓就是那根中间的绳。
“许秦,你先回去吧。”海晓打破僵局。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许秦却不放手,相当的固执。
海晓满脸的无奈,她还要说什么,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一闪而过,再看时,许秦已经摔倒在地上,嘴角青紫,像刚吃过紫葡萄。
“早就退出的人,今天竟然还有脸说出这种话。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三年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牧柯贤站在许秦面前,俯视着他的脸,语气中透着不屑和不满。
海晓没想到他会在许秦面前说出这种话,不免有些生气。“你干嘛打人啊!”她责备道。走到许秦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怎么?你心疼了?我就是要让你心疼!”牧柯贤恶毒地说着又抡起手臂,像重锤似的一拳又冷不丁地落到了许秦的脸上。他顿时又被打倒在地,嘴角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
“你太过分了!”海晓大喊道。她逼近牧柯贤,扬起自己的脸,倔强地说道:“要打你就打我吧!是我对不起你,你何必去打一个无辜的人?”
牧柯贤低头深深地望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