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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牧柯贤突然走过来,“又做什么白日梦呢?”
“没,没什么啊。”她连忙低下头假装工作。
牧柯贤一把拿来她手下的一份文件,翻看着,“还说没做白日梦,文件都拿反了。”
双盈盈正想开口狡辩,他张口打断了她,“走,和我去工厂考察。”
“考什么察啊?”双盈盈一脸的无知。“你不是应该带秘书去吗?”
“哪那么多废话,就让你去!快点。”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也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已经率先开门走了出去。“你不出来我就在车里一直等着你。”
双盈盈无奈地拿着包跟了出去。自从认识他,她好像成了他的机器人,主人发号什么施令,她都得执行。
他好像是故意将车子开得很慢,双盈盈坐在里面觉得比乌龟爬得还悠闲。而且他放着舒缓的音乐,软绵绵地想让人睡午觉。
“喂!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她终于忍不住了,叫了起来。
“就是去应付应付我老妈布置的任务,能见着厂长就行,急什么,时间还多着呢!在那个机器轰隆隆响的地方简直就是受罪,我情愿在车里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他两手摸着方向盘,一副懒散的样子。
“什么二人世界!”她显然不满意这个说法,“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还差不多。”她把脸扭到一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还在嘴硬!”他笑了一下,换了一首快歌,猛踩油门,汽车“嗖”地一下向前冲去。
服装厂在郊区。汽车疾驶在公路上,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双盈盈觉得风大,随手摇上了车窗。他看到了,关心地问道,“今天吃药了吗?”
她很意外,支支吾吾地说了声“吃了”,其实没吃,因为不会照顾自己,而且她有忘事的毛病,有时候像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糊涂。她怕他再追问连忙转话题,“怎么还没到啊?”
“快了!怎么了?坐车不舒服吗?”
“嗯,是啊,有点晕车。”她说着还学东施效颦,一手捂着胸口。
他信以为真,“嗖”地一下加快了车速。
很快到了工厂,停下车他忙给她拉开车门,问她怎么样,害得她还得装成慢慢恢复的样子。
工厂大门前,厂长带着几个副手已经列队在欢迎。她随着他,在众人的注视和掌声中走了进去。
工厂的车间很大,机器也很先进,工人们忙碌成一片,好像丰收的季节农民们下地采收果实。牧柯贤转了两圈随便应付着询问了几句就要走,他本来就是被逼迫来的,而且车间里噪音太大,他更怕双盈盈受不了。那双小脸早已经苍白如雪,早知道就不让她过来了。
厂长听说他们要走,极力挽留,说附近有家餐馆的菜很棒,一定要去尝尝。
牧柯贤本来就是吃货一个,他肚子早就已经开始叫唤了,最重要的是回去以后,双盈盈肯定不会陪他吃饭。这是一个好机会,为了能少几个电灯泡,他只让厂长作陪。
双盈盈本来不想去,可是她也不好意思驳厂长的面子,再说了,她只是一个小助理,哪有说话的份,有吃的就不错了。
这家餐馆虽然和市里的五星级四星级酒店没法比,但别有一番风味儿,装潢地清新雅致,菜也是色香味俱全。他们三个在厂长早就预定的一间雅间用餐,席间,牧柯贤和厂长讨论起了当今的足坛,还大批中国的运动员不团结。双盈盈看着他一杯杯地喝酒,只是干着急,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最后她是在忍不住了,小声地提醒他等会儿还要开车。
可是他好像没听到一样,替她夹了几道菜,让她多吃点,又继续和厂长喝了起来。双盈盈豁出去了,什么事都没有生命安全重要啊。
“经理!您不要再喝了!等会儿还要开车!”她大声地提醒道。
“哎呀,你吃你的,不要管我。在私底下管我也就算了,现在当着厂长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牧柯贤摆出一副大男子的姿态,像训斥小娇妻。
厂长夹菜的筷子停住了。双盈盈也愣住了,他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说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吗?他到底要干嘛啊。
厂长看了一眼双盈盈,觉得牧少的眼光还不错,不是找了个花瓶,而是一个实用又耐看的白瓷碗。因为现在的她还真像一个白瓷娃娃。厂长举杯要敬双盈盈酒,她有可能是舒拉未来的老板娘呢!以前只是听说围绕在牧少身边的女人成群,可这是第一次见他工作的时候还带着,这不是明摆着非同一般吗?
双盈盈不好拒绝,端起酒杯随便抿了一口。抓住机会忙对厂长说道:“厂长,我们真不能喝了,特别是他,交通安全可不是儿戏。”
“那没事,要是喝醉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你们定旅馆。虽然我们这里条件不好,但是很安全。”厂长倒很会成人之美。
牧柯贤一听笑着说是好主意。双盈盈却吓坏了,那不是又一次羊入虎口吗?指不定又出什么事,虽然这次没敢喝酒,可危机重重啊。她吓得连忙站起来,也顾不上别人误会了,拉着牧柯贤的胳膊就要走。
牧柯贤笑着责备她不懂事。她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拉着自己,他哪好意思推开。他对厂长抱歉地笑笑,顺从地跟着她走出了包间。
两人相拥离开的背影,给厂长留下了无限遐想。
虽然才下午六点多,但天已经完全黑了。出了餐馆,双盈盈连忙放开了牧柯贤的手,独自向前走去,还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突然从后面呵呵笑起来。原来他刚才真是故意的,而不是因为喝多了才说错话。
“快走了,我要回家。”她生气地叫道,连头都不回。
“急什么,我保证两个小时把你安全地送到。”他在后面说大话。
汽车还停在工厂大门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向那边走去。深秋的晚上还是有丝丝的凉意,双盈盈只顾得和他斗嘴,竟然忘记了寒冷。
那辆黑色的宝马车静静地躺在黑夜里,只有服装厂那边透过来一些微弱的路灯光线。两人沿着一条小石碎路远远地走来。小路的旁边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种着四季常青树,树影婆娑,一阵风吹过,沙沙的不知道是什么声音,黑漆漆地有一丝吓人。
如果只有双盈盈一个人她一定不敢走这样的夜路,可是因为有牧柯贤陪着,她竟然全然没有在意这样诡异的夜晚,还在和他打着口水战。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他腿长迈得也快早就走在了前面,她也不甘示弱快速迈着小碎步紧紧地跟着,好像走慢一步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眼看着汽车就在前面,突然从树林里冒出一个黑影,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狠狠的声音,“牧柯贤!我要杀了你!”一道白光向牧柯贤划去。
牧柯贤反应过来,一转身却是双盈盈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比他快一步,替他挡了一刀。
牧柯贤抱着她后背的双手颤抖着,满是鲜血。他脸色僵硬,可怕地要杀人。黑影像中了魔一样挥舞着手中沾满鲜血的刀又向他刺来。
他反应和动作都极快,那道红白交叉的光还没接近,他已经抬起右腿击中黑影的左腕,“哐当”一声刀光落地。
牧柯贤抱起双盈盈就向车奔去,黑影扑过来还想进攻,他转身一脚将对方狠狠地踢到在地,不能动弹。
汽车火箭一样窜出去。
、第三十二章:短暂的幸福
他开得风驰电掣,横冲直撞,两眼*直瞪着前方,恨不得一下子冲到医院。她疼痛地呻吟着,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虽然他撕破自己的衬衫为她包了扎,可鲜红的血还是像泉水一样往外涌。
他打电话问了厂长最近的医院,就在前面离此地不远,可他还是觉得漫长地像过了一个世纪。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看到被她的血染红的座椅,心如刀割,为什么她那么傻!
终于到了!他急刹车,抱起她向医院里冲去,撕心裂肺地大叫着医生。
医生和护士刚刚接到厂长的电话,正从病房里推着单车鱼贯而出。
医院走廊里一双双急匆匆奔跑的脚步,犹如奥运会上的百米赛跑。
双盈盈终于被推进了急救室,护士拦着牧柯贤要关门,没想到他一下子冲进去,情绪激动地大叫道,“有我在她就不会有事!”护士瞪着眼还想拉他出去,他却近乎咆哮道,“她是我女人!”两个护士面面相觑。
早已经开始进行抢救的主治医生摆摆手,示意护士过来帮忙不用管他。
双盈盈后背被刀划伤,刀口不深没有划破血管,送来的又及时,所以流血不多,只是缝了十几针。
是牧柯贤太过紧张了。
可能因为平时没有经历过这种痛,她一直昏迷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而他就一直握着她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从昨天晚上十点她从急救室推出来,到今天中午十二点,十几个小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