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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口气,稍调整了下姿势,将她双腿大大往两边压开,腰臀大力地耸动起来,她已足够湿润,抽动间水声粘腻,甚是淫靡,四周静谧,衬得房内的声音愈发清晰,齐眉羞得不行,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道:“你、你轻些……”
谭容弦放缓速度,与她额头相抵,两人的汗水和气息紧紧交融在一起,“觉得疼吗?”
“倒不是疼……”齐眉不敢直视他,只将脸埋在他胸前,压低声音,“这边隔音不太好……”
谭容弦先是一怔,然後笑,凑到她耳边,“谁让你那麽湿呢,小色鬼。”
齐眉面色爆红,咬牙踢开他,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谭容弦重又俯身压上去,从後方顶开她的腿,“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怎麽不早说。”
、025 你可不能不要我
第二天醒来,无意中发现手上多了个戒指,是卡地亚love系列白金镶钻款,超美。齐眉激动异常,奋力摇醒沈睡中的男人,标点符号全省了,“亲爱的亲爱的你为什麽送我戒指是向我求婚吗可也不能这样啊我连你什麽时候给我戴上的都不知道这样不算数你再求一次吧好不好好不好?”
谭容弦被她摇得头晕,拽了枕头砸过去,“没人向你求婚!”
齐眉继续摇他,“那你送我戒指干嘛?”
“不是你讨着要的吗?”谭容弦扯开她的手,坐起身来,一手扶住晕眩的脑袋。
“戒指是能随便送的吗,你这人怎麽这样。”齐眉不大高兴地嘟了下嘴,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简单洗漱完出来,穿好衣服,扑到床上掐他脖子,“说!说你想娶我!”
“我想娶你。”谭容弦捂嘴打了个呵欠,随即皱眉,“饿了。”
这也太敷衍了,齐眉泄气,松开手坐在床沿,愤愤拿後脑勺对着他,“自己出去买早餐。”
谭容弦下床穿好衣服,洗簌完毕从浴室出来,往她边上一坐,拿过手机就要拨号,齐眉翻着白眼拦下他的动作,“你的全能管家不在这里。”他怔愣一下,而後反应过来,微一皱眉,然後起身,将她拉起,一手拿过桌上的钱包,“走,出去吃。”
他可能是真的饿了,不然怎麽看见包子豆浆这样的东西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吃了,齐眉将剪成小块的油条推到他面前,“试试这个?”
谭容弦推回给她,“油腻。”
齐眉两手撑在桌上,十指交叉用手背托着下巴,好奇地看他,“你说你在英国长大,怎麽中文说这麽好?”
谭容弦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小杯豆浆,正低着头不耐其烦地用随身的手帕一遍遍擦着手指,“我也是中国人,会说中文很奇怪吗?”
齐眉不屑道:“你其实一直当自己是英国人吧,动不动就回英国啊什麽的,真没出息。”
谭容弦丢掉手帕,漫不经心道:“有没有出息你晚上就知道了。”
“咳!”齐眉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瞪他一眼,起身拉起他往外走。
谭容弦懒洋洋任她拉着,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仰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唇角勾起一弯弧度,“你家在这里?要不要带我去看看?”
“我家在D市,但现在也不是家了。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和外婆一起生活,直到七岁那年才被父母接到D市,後来就很少回来了。”齐眉放开他的手,静静走在前头,“还记得昨晚那家火锅店的老板娘吗?她和我年纪一样大,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可她现在已经认不出我了,还有刚才那家早餐店的胖老板,他以前是摆水果摊的,他那小胖儿子经常偷葡萄给我吃,他说我吃了他家那麽多水果以後要给他当儿媳妇,他也不认得我了……”
谭容弦心头酸涩,过了好一会才问:“你外婆呢?”
“去世了,她年轻时受了太多的苦。”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满脸的泪,却在笑,“所以,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026 拿什麽整死你,我爱人的爱人。
梁九薇提着一大袋罐装啤酒进门,也不换鞋,就那样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高跟歪歪扭扭走进主卧,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沈,直到她将自己重重抛到床上,那强烈的震动才将他惊醒。
睁眼看清床上多出的女人,秦彻撑起身体,习惯性地皱眉,“大半夜的,怎麽跑来了?”
“我又失恋了。”梁九薇笨拙地翻到他怀里,喃喃道:“他说我不爱他,可我已经分了很多时间给他了呀,陪他应酬陪他吃饭陪他看电影,他还嫌不够,怎麽能那麽贪心呢……”
秦彻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微一皱眉,将她扶到一旁,下床,弯腰脱掉她的鞋子,扶她坐起,摸摸她的脸,“你该让自己休息一下,把心情整理好,你确实不爱他们……”
“因为我爱你!”她骤然打断他。
秦彻一怔,随即轻叹,“九薇,你知道的,我暂时还不能接受你,这样对你不公平。”
“当然不公平!我苦苦追求你三年,你却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恋恋不忘,在英国逗留那麽久只为查出她的身份,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什麽一见锺情,都是狗屁!”
秦彻听不得那些粗俗的字眼,冷下脸来,“你醉了。”
“我没醉,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梁九薇推开他,站起身,褪下身上的深V紧身裙,几近全裸地站在他身前,微仰着头与他对视,“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要你。”
“九薇,你别这样。”秦彻闭了下眼,很快又睁开,他的眼底澄澈清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你答应过,我们只做朋友。”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拒绝显得尤为残忍。
梁九薇看着他的眼,觉得委屈,这种感觉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突然被抛进了冷水中,那种毁天灭地的羞辱感令她无地自容。她是说过可以做朋友,可她却是在酸愁苦痛中煎熬了三年才明白,以友情为借口试图转化为爱情的努力是这世上最艰难的事情。
她很想哭,眼泪可以滋润她干涸的喉咙与灵魂,可是人在悲伤的极致,其实是欲哭无泪。
“好吧,朋友就朋友。”梁九薇突然笑开,大大咧咧往床头一靠,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盒,取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夹在指间,朝他挑眉,“朋友,不介意吧?”
秦彻摇头,拿了薄薄的毛毯盖住她仅着贴身衣裤的身体。梁九薇若有似无地笑,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妙曼的烟圈,“朋友,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
秦彻被她话前必带的“朋友”堵得心绪烦乱,闻言冷冷斜她一眼,“早点睡。”然後,转身出去,将主卧的大床留给她。
梁九薇掀开被子,将还剩大半截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除去内衣裤,拿起手机赤裸着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冷水,躺进去。
“微子,我又失败了。”
“纳尼?”电话那头传来卿微讶异的惊呼,“你又勾引我哥啦?哎哟,胆儿又肥了啊。”
“去,我胆儿就没瘦过。”
“唉,我哥那人啊,商人身份,黑道作风,艺术家脾气,各种混乱,时不时还会颠倒着来一出,简直是坑爹到极点的家夥,你还是别肖想他了,回到正常世界吧,我一直相信我未来的嫂子会是火星人。”
“我想做火星人。”梁九薇翻身趴在浴缸边沿,“你哥一直在等的那个女人,你见过吗?”
“怎麽?想看看你的情敌长啥样啊?可惜,我也没见过,我只知道我哥是在特拉法尔加广场遇见她的,偷偷给人家拍了张照片,後来就疯魔了,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也没再见过,我觉得吧,他只是很想再见那人一面,并不是真的爱上了她,毕竟这事儿无论从哪方面想都是不大靠谱的事。”
“可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你哥就是爱上了她。”
“就算是爱,那爱的也是照片里那一瞬间定格的人,不是现实中的那个人。”
“还不是一样。”
“区别可大了,若是前者的话你还有机会成为火星人,若是後者,你懂的。”
梁九薇从冷水里跨出来,哆嗦着连打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也不擦身体,就那样湿漉漉地往外走,“连情敌长什麽样都不知道,多郁闷啊我。”
“我只知道我哥钱包里有那张照片,不过他不让看,好像被别人看上一眼对他的女神是种亵渎似的,我实在受不了他,也懒得去看。”
“你确定?那我晚上趁他熟睡时去偷他钱包。”
“最好不要,如果你还想有机会当他的女人。”
“唉,真要崩溃了,你知道吗?我刚才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老娘好歹是一模特儿,身材不会差到哪吧,这是有多伤人啊。”梁九薇仰躺在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