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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呕……”腥浓的液体充斥喉咙,强烈的反胃感让安若凉再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而冷冥烨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眼中的狂怒暴虐依旧没有消散。
安若凉呼吸凝滞,一双乌黑铮亮的眼睛,瞬间变成一片了无生机的废墟,她像一具破碎的玩偶,没有挣扎,眼神空洞,任由冷冥烨将她身上所有的遮掩物全部撕烂,他摸着她唇角的血痂,力道温柔,宛如对情人的怜惜,“看清楚了,你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依靠的人,是我。”
安若凉嘲弄的勾起唇角,喉咙发出难听的沙哑,“冷冥烨,就算这世上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依靠你。”
冷冥烨轻描淡写地微微笑着,“安若凉,这个游戏规则又我来定,你无权选择。”
黑暗无边的疯狂吞噬,精壮结实的身体压上她的,强势的掰开她笔直修长的腿,环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劲腰上,毫无前奏的欢爱,他粗暴狠厉的挺身动作让她痛不堪言,他不顾她的疼痛,蛮横的霸占他,可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无论怎样索取都无法满足,就像心里有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黑洞。
安若凉多想自己此时失去意识,奈何冷冥烨却不让她有彻底晕阙过去的机会,她精疲力竭昏昏沉沉,他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似乎只是怎么占有羞辱身下的人。
他恶劣地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折磨她,而她,仿佛一个七零八落的小竹筏,颤颤巍巍懵懵懂懂的行驶到大海上,却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猛烈撞散,支离破碎。
体内尖锐苦涩的痛无穷无尽的扩大,安若凉在朦胧中痛得浑身发抖。
丑陋的折磨一直延续到夜的降临,浓浓的黑,将一切的丑恶无限延伸……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若凉迷糊醒来,浑身好像被车轮重重来回碾过好几遍似的,全身的骨头散架,声带破裂,除了意识尚算清醒,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
房内昏暗一片,死寂一片,到处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几欲令人窒息。
打着死结的领带仍旧捆着她的双腕,反缚在头顶的手臂已经没有丁点知觉,冷硬的地板上,还残留着触目惊心的血线。
安若凉微微歪头望着捆在头顶的双手,十指破损,手心有十个相对应的血痂,听人说:“手连心,十指痛归心。”但是她为什么感受不到痛呢?痛,过了头,便不会再痛了吧。
身体的沉重感,就好比那吸了太多水的棉絮一般,安若凉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起身,背靠在石柱上。
手指似乎已经麻木了,僵硬得动不了半分,安若凉翕动嘴巴,张口咬开领带上的死结,领带落下的那一刻,安若凉觉得手腕的皮肤也随之脱落了一层,她狼狈的扶着墙壁来到落地窗前,拉开丝绒窗帘,强烈的太阳光扎得她双眼发热。
明亮光线的照耀下,安若凉看见自己的手腕处,遍布着恐怖的淤血,青黑的环如诅咒一般令人生厌。不着半缕的她,全身肌肤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上面随处可见乳白的干涸污渍,泛着惨白的光。
安若凉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景物,心中一片茫然。
好高,这里应该有二十几层吧?如果跳下去,是不是可以结束一切磨难?
微微打开落地窗,细柔的风煦煦拂进来,“姐,你等我,等我救你出来之后,我们跟爸妈一起去美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忆起弟弟的话,安若凉泪眼茫茫的眨了眨眼,低声自言自语:“嗯,还有八十九天,只要再忍八十九天,我就能自由了……”
安若凉终是轻轻的笑了,笑中带泪,为了这个约定,为了重新生活,她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的忍下去。
沐浴乳、洗发水、滚烫的热水,安若凉来到浴室用尽力气洗去欢爱的味道,冷冥烨的气息,直到皮肤泛红。
从衣橱拿出一件干净的男性白色衬衫穿好,冰袋敷在手腕处,翻出急救箱,给自己上药,在宁谧的空间里,安若凉越来越清醒,像是在沉影浮萍之中激起了火光。
力气没有白费,安若凉花了一个多小时给自己上好药,接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心情,让一直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她打开房门来到客厅,她发现,公寓的铁门被锁上了,讥笑一声,随手把木门关上。
一夜的折磨,安若凉再也支撑不住,她没有回房间休息,那个房间,给她带来太多不好的回忆,她选择了空旷的客厅,双手抱住膝盖,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沉沉熟睡。
夜幕,再次悄无声息地降临。
窒息的、强烈的压迫感包裹全身,安若凉像受到惊吓似的鹜然睁开眼,旋即对上那双冷冽的紫眸。
难以言喻的羞辱感猛地腾上心头,安若凉连忙扭过头,深吸一口气。
冷冥烨在半明半暗之中看见她的举动,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他转过身,走到电灯开关处,一按,刺眼的光线立刻盈满整个客厅。
冷冥烨掀眸盯着她,眸底透着令人难以读懂的光,他自顾自的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一边,而后是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优雅至极的动作却透出骇人的意图。
安若凉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绑上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扔下深海,一直往下沉,他的意图太明显了,明显到她想误会的机会都没有,她心里充满的焦急,一股无助的黑暗将她笼罩,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夜的折磨了,生不如死。
步步逼近的冷冥烨并没有给她太多逃跑的机会,他大手一拽,将她像小鸡似的拽回到沙发上。
“啊--”安若凉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紧接着,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大手捏开她的下颚,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他像只饥饿的猛兽,不断咬破她的嘴唇,然后把溢出来的血珠吮吸干净,再咬破,再吮吸干净……
经过一夜摧残的安若凉此时哪能他如此粗鲁和强势的对待,她“呜呜”的叫着,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一双小手用力的捶打紧紧贴着她身体的男子,可惜,她根本就无法动撼他半分,细细的痛楚从唇瓣上传来,肆意剧烈蹂躏了半晌,冷冥烨才松开她,安若凉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抬手,一巴掌呼过去--
挥到半空中的手腕被冷冥烨硬生生的扣住,他看似轻轻的一捏,却惹来安若凉痛苦的低叫出声,青黑的手腕被他紧紧的箍住,他低沉启唇:“你以为你还有第二次打我的机会麼?”
安若凉不言不语,手腕骨快要碎裂的疼痛让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只能睁大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冷冥烨抬起粗粝的大掌,轻柔的抚过她素白的小脸,恣意享受着她带有倔强不服输的眼神,绝美的薄唇微微向上弯起,掺杂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怒火,“我的玩具,看样子昨晚喂你喂得还不够饱,相信我,我今天会喂饱你的,让你再也无法想着其他的男人。”
安若凉身子一僵,倏然瞪大双眼,她的心陡然揪成一团,“你在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呵呵……我可没有胡说,对于身为玩具的你,我可是很怜惜的。”冷冥烨低低的笑着,大掌用力的揉搓她的身体,安若凉也因此屈辱的咬着唇瓣,害怕、恐惧、惊惶,还有一股她难以抑制的颤栗感席卷她的全身,她深深的憎恨自己居然有这种可耻的感觉,她不敢放松,她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从口中溢出可鄙的shen吟。
“怎么不叫出声?”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冷冥烨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身上衬衫的扣子,雪白赛雪的肌肤曝露在日光灯下,上面还留有昨夜欢爱的肆虐痕迹,到处都是若隐若现的淤青和齿印的红痕。
他把手探进去,更加用力的揉搓,撩拨她,击溃她的意志。
慢慢的,冷冥烨的目光完全变了,变得幽深妖冶,眸底已熏染上浓厚的情欲,安若凉深知自己斗不过他,完全放弃挣扎的任他压着自己,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落,一颗又一颗,像断了线的珍珠,然而,她紧咬的唇始终紧咬着,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仅有的事。
“怎么哭了呢?”冷冥烨的紫眸越来越深沉,薄唇溢出的话无比轻柔恶毒,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的猛烈,“乖,别咬着嘴巴,松开它,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像ji女一样毫无尊严的叫。”
安若凉死死地捂住唇,心像被利刃一刀一刀的切割着,冷冥烨紧紧的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疯狂的律动起来,不断流下来的眼泪,伴随着男子强悍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飞溅开来。
“荡妇!下贱的女人,装什么清高,你给我叫,大声的叫出来!”冷冥烨目光转为阴冷,愤怒的眼神近乎疯狂,他大手死命的揉掐着她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