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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当时的确是把我拐到庐山了,不过爸妈倒真好像是来过二次蜜月的,两个人甜蜜得把我就当摄影师来使唤,还真别说,来爬庐山的人不少,边上时不时地就听见有人嘀咕,呦,瞧着一家子,真美……
⊙﹏⊙其实吧,我脸皮有点薄的,不过为了配合下我爸我妈的夕阳红,我决定忽视边上这些人。
这几天一直陪着爸妈爬山,真的是爬山,到底是过了几年资本主义的腐化生活,出门靠地铁,远一点就是飞机的前特种兵的我,居然挂在了庐山,还真是丢人哎,想当初沈子嘉为了训练我,还带我去爬基地边上的山呢。
工反正也不急着回去,我们就慢慢地逛,我悲剧地发现了,我找回了手机,但我没有带充电器,我的诺鸡鸭啊,没有了电,你让我咋通过你与沈同学发展JQ啊?
结果,阴谋就是在我无法与外界沟通的时候产生的。
最后一天,我们上了庐山顶,正当我对着茫茫云海,打算慨叹两句,歌以咏志的时候,啪得出来好帅一个男人,单膝下跪,跟常人不同的是他用左膝蹲地,西装笔挺,英气逼人。
二他手上拿着一个大红色的小盒子,绒锻面的,电视剧里老瞧见的那种,我就在想,里头的戒指得有几克拉我才能点头的时候,他勾着眼角对我微微一笑,我就没骨气地忘记计算下戒指的货币价值了。
“年年,以前是我糊涂,请你给我机会,照顾你下半辈子,好不好?”
不得不说,沈子嘉这几年下海倒卖房子还是赚了点不少钱的,那钻石耀得我眼瞎了,这男人嫁了肯定不会亏。
边上这群人,你们看你们的庐山云海就还了,凑啥热闹,居然都围到我边上起哄起来,哎,国民的凑热闹本质啊……然后还有人拿出相机不停地拍照,汗,这下子是真觉得有点丢人了,虽然挺长面子的。
老太太后来评价说,那戒指得是我伸手过去,由沈子嘉帮我戴上的才好,结果到我这儿成了我自己迫不及待抢过来戴了,老太太说,有点丢人。我想了想,反正那天丢人也丢大了,咱不怕了。
然后我就扯着沈子嘉到了爸妈跟前,我对他们说,爸妈,我刚答应嫁给这个男人了。
我爸不吭声,但是眼底却是慈爱的,老太太更加不吭声,就扫了眼沈子嘉,问他,自己爬上来的?
沈子嘉摇了摇头,缆车上来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不平衡了,我爬了这么几天,腿脚都哆嗦呢。然后老太太又问,结婚那天抱得了我姑娘进家门吗?
我们这边有习俗,新嫁娘出娘家门跟进婆家门之前,脚不能沾地的,不同的就是出门的时候由娘家的亲戚抱,比如说父亲兄弟之类的,进婆家的时候必须是老公抱的。
沈子嘉【盛夏锦年】(七)
那天晚上我就起热了,不算高,应该是白天我自己折腾了伤口,有些发炎才会烧起来的。我妈在边上护了一晚上,挂了一整晚的点滴,这会儿才算有点精力,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早,我妈在边上睡着,病房里安安静静地。
我告诉自己,景年走了,真的走了,隔着大半个欧亚大陆,我就再想念,也过不去了。从十二岁那边认识景年,我就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越来越远,我爱年年,但是我挣不开自己的心结,这条腿要怎么给景年幸福?
保姆送来了早饭,我妈喂我喝排骨粥,我跟妈说,帮我拿台笔记本来,我想上网。我妈叹了口气,放下碗就走了。
笔记本拿到之后,我连上网,果然……年年给我发邮件了,那一瞬间,我才觉得,年年还在我身边,专属她的俏皮与娇气,我喜欢的姑娘。
工那之后,我也不闹气,配合着医生的治疗,伤口愈合差不多之后,我才跟妈回家。
对门住着景叔叔跟景阿姨。
我不敢问他们,年年在法国过得好不好。奶奶有一天告诉我了姑姑的事情,我拜托奶奶让姑姑照顾一下年年,奶奶叹了气,说既然放不下,干嘛还要躲得这样远,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
二其实奶奶这话,很多人都跟我说话,方劲说得最恨,说法国的男人忒浪漫了,年年那丫头去了法国,指不定就嫁给法国男人,不会来了。
我知道这只是玩笑的话,可我的心还是疼得不行,我每天都能收到年年的邮件,我知道年年也跟方劲梁霄他们联系,但是却不像给我的那样一天一封。
方劲说,你整天颓在家里也不是个事,不过咱们俩合伙开公司吧?
脚上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全,的确除了自己做老板之后,还真没什么工作适合我了,方劲说开家房地产公司吧,那生意来钱。
于是我跟方劲就合伙开了公司,背后两家的人都打点过市里的一些人,这公司开得顺顺当当,做火了。
生意大了之后就少不得得找个秘书来帮忙处理一些事情,方劲说他来选,我无所谓,然后我身边近点的人不是结过婚的妇人,就是男人,我也算是看出来了,方劲这人看着我呢,我对别的人不怎么上心,工作不拖后腿就成。
我把年年发给我的照片还有邮件都打印出来一页一页保存得很好,方劲就笑我,说我德行,我没管他,他最近追梁霄,似乎梁霄对他有点好了,所以他快乐地跟只狐狸一样。
圣诞节的时候,公司放假,方劲约了梁霄,我守着电脑,等唯一的邮件,只是,连着好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急了。
问方劲,方劲就笑,说,听梁霄说年年打算跟在法国的一个华裔谈恋爱了。
我的心就沉了下去,那人,我知道,照着辈分,我要喊那人一声堂哥的,靳元熙。然后我就收到了年年发来的邮件,有一张照片,她与靳元熙的。
那封有件是我删掉的唯一一封年年写的邮件。
沈子嘉【盛夏锦年】(八)
年年回来的时候,我跟着爸妈去了景家,然后就看到了年年,我发现,我根本就拒绝不了她,一点都拒绝不了。
陈昊颐又出现了,他当着我的面向年年求婚,年年问我,答应吗?我说,你如果答应了,我不会给她礼金,别说是我,就是方劲与梁霄统统都不给她。
她跟那个小白脸医生相亲,吃饭,我起初是吃醋的,这点我不否认,但是年年还是太不会伪装了,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我知道,她也介意边上跟我吃饭的这个客户。
忽然地,想开了,这样子的两个人,怎么还可能分开呢?我从她十岁认识,牵着手走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还能像一对才恋爱的人那般,小心眼,小算计,小娇气,怎么还可能分得开?
工我让年年再给我多一点的时间,我去找了自己的主治医生,医生说现在还不适合做手术,恢复得很好,我的心结,似乎一点点打开了。
然后我就看见了无比狼狈的年年。
那天回来,我想找年年,我想,或许我该把伤口给年年看,告诉她,我想快点好起来,然后我们就结婚,我想抱着我的新娘,让她做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二可是年年不在家,直到景叔叔景阿姨回来了,年年还是没回来,我熬不住,就在门口等,然后就看见年年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来,膝盖上渗出血,近了一点之后才看见她脸上的泪。
她抱着我哭,小声的,像是受伤的小猫,我看见她衣襟下触目惊心的吻痕,我想杀人,杀了那个人!!
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我的愤怒,景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哭,委屈的哭,我说,年年,我们结婚吧。
然后景年就趁着景阿姨开门的功夫,跑开了,我在家也睡不安稳,然后我就爬上了景年的房里。那些扎眼的吻痕,我不想看见,我承认,我愤怒了。
我给景年打过电话,接电话的人是陈昊颐,一边还有一个女人近乎疯狂的哭喊。
我把景年兜在怀里,一点点地吻她,覆在那些吻痕之上……
我想,如果不是景阿姨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我肯定会吃了景年的,当一些固执的东西被抛开,很多压抑下去的东西就喷涌出来。
如果我不是别扭,景年早就该是我的女人了。
我像景阿姨求亲,我说我要娶景年,然后景阿姨就让景年送我回去,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赖着景年的手,然后我爸我妈就开了门,站在那里,景年像只羞红的兔子跑回了家,我妈笑着说,以后好好待年年。
我点头,会好好的。
我不知道景阿姨对我是个什么态度,总之是不会那么轻易让我把景年拐走的就是了,我跟景年说,拿了户口本还有身份证,我们先去登记。
结果景年出门之后告诉我说,户口本被藏了起来,然后我就带着景年出去,我们去买了红包还有杜蕾斯,我想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