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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只剩下我跟爸妈之后,爸爸将我兜到怀里,“闺女,今天玩得开心不开心?”妈妈在边上小心地顾着,但是眼底的宠溺显而易见,我有些不好意思,都奔三的人,但是被爸爸这样抱着,我还是心底暖暖的。
到家之后爸爸因为出了一身的汗,被妈妈推到浴室里洗澡,我腻着妈妈跟进跟去,妈妈切了盘西瓜塞给我,要我乖乖地做到一边去吃,结果我死活要跟着妈妈进到厨房里头,腻来腻去就是想要帮妈妈下厨,妈妈没办法,只好捏了捏我的鼻子,却只准我站在边上看着。
我端着小板凳,捧着西瓜盘坐在厨房门口蹲着,等爸爸撸了撸发上的水珠,带着一身皂香走出来之后,陪在我边上,也挤在厨房门口蹲着吃西瓜,妈妈转过身的时候,我跟爸爸吃了一嘴的西瓜汁,抬头正好冲着妈妈傻笑,逗得妈妈哎呦了一声,却是没赶我们走。
晚上睡觉前,妈妈进到我房里,讲了不少贴心话后,妈妈绕来绕去总算绕了陈昊颐身上,在妈妈眼中,我还是她十岁因为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显得有些局促的小女孩,但其实,我不是,我只是一个重拾亲情的奔三老女人。
“年年是不是不喜欢昊颐啊?”当妈妈问出来的时候,我鼻子有点热,果然妈妈总是最能看穿女儿情绪的那个人,但是我不可能告诉妈妈到底是为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妈妈也没有多问,我不知道过去的景年是咋呼呼的丫头还是秀秀气气的小姑娘,但不管怎么样,景年就是景年。
沈子嘉说的月考,在九月末的时候到了。
这个时候爸妈的工作都已经上了轨道,妈妈是医生,只要没有急诊,朝九晚五倒是将我跟爸爸都照顾得妥妥当当,至于爸爸偶尔也会晚归,这些都不属于我该关心的范围,放学之后先在沈子嘉家里复习功课,顺便陪陪沈奶奶,到了饭点就回家。
第二天就是实验小学的月考,早上的时候爸爸特意去买了根油条配合他的甜水蛋,给我凑了个满分的意向,我死活给咽下去之后,就跟沈子嘉去上学了。
当然……是四人行,大概是真的冤家路窄,陈昊颐总是能跟我们一起去学校,这多少叫我有些郁闷。
四年级以上,除了语文跟数学还要英语跟科学,于是我们一二三年级的一个早上考完之后下午就不用去上课了,算是给我们放半天假了。
第二门考的是数学,因为我非常不低调地用了十分钟做完了卷子,数学老师收过我的卷子当场批了起来,让我下午回学校帮忙改卷子。
走出教室之后,我在想,是留下来溜达顺便等沈子嘉还是自己先回家的时候,没过多久,教室里又出来一个人,陈昊颐。
(为嘛没有收藏跟留言?嗷嗷嗷,某人伤心地暴走中。。。)
月考(下)
我背着书包在楼梯口转,说实话,楼上是高段的教学区,来这边也有大半个月了,但我是真的一次都没上去过,每次都是沈子嘉跟方劲下来找我回家,可是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总不能背着书包蹲在楼梯口等他们考完吧?
就这样犹豫的时候,陈昊颐背着书包,稍有些喘地从教室里走出来,我怀疑他被狗追了,抬头看了一眼他,我继续低下头思考,总不能这么不讲义气,丢下俩侄子自己先回去吧?
陈昊颐,你要走就走,我懒得管。
可是,冤家的路是越来越窄了,陈昊颐将书包抱在自己胸前,学着我的样子,蹲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我是真不想理,不算矫情。
陈昊颐抬头看了我好几眼,衣服细微地摩擦声告诉我他有些不安,我知道,陈昊颐素来是有些洁癖的,而这个时空与我穿越前的那一个,应该很多东西都是共同的,比如说爸爸的糖水蛋,比如陈昊颐的洁癖。
还真是委屈他了啊。
“咳咳,我看到你的数学卷子了……”看见我没有接话的打算,陈昊颐自己笑了一下,然后接下去说,“满分。”
陈昊颐看见我交卷之后急着做完整张卷子,结果最后一道题错算了一个步骤,扣了五分,95,我是不知道最后那道题算不算难,不过后来听老师讲解的时候说那题全年级六个班就做对了我一个,多少应该能说明点难度吧。
我没打算理他,只是搂紧我的书包,陈昊颐显然还想说什么,结果一边的办公室正好走出来一个人,班主任姚老师。
看见我跟陈昊颐坐在门口,咦了一声就让我们进去,陈昊颐的卷子摆在最下面,倒数第二张是我的,两个一百分,这一点基本没出我的意外。
办公室里都是同年级的老师,陈昊颐显然知名度很高,不过我也算是后来居上,这个大半个月里办公室里的老师也基本都认识了,我听见他们说,姚老师又多了个宝了。
小的时候看见作业本上、卷子上写着红红的一百分时总恨不得它们能贴在学校门口让所有人都看见,不过对我这样沧海变桑田的人来说,一百分或许还带出我隐约的羞耻感。
不可否认,陈昊颐是一路根正苗红的孩子,天生的优越里长大的王子,我不是辛德瑞拉,从来就不是,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姚老师让我们帮忙批改前面的选择题,一人一叠卷子,坐在某个老师的办公桌上,直到考试铃声结束,这边我正好改完一叠,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没一会儿监考的几个老师都回到办公室,季老师进来了。
“景年,你跟昊颐下午来学校帮老师改下卷子。”
我忍,剥削童工就算了,还要在精神上压迫我,想起下午还要跟陈昊颐在一起,我头皮就有些发麻。
我走出楼梯口等方劲跟沈子嘉,陈昊颐从我身边下楼梯的时候,顺着人流睨了我一眼,我无视。
真不知道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就这么能多心思。
因为下午要帮老师批卷子,所以我吃好饭,在家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回了学校,这算是我自己头一回一个人去学校,进办公室的时候陈昊颐已经在帮老师改卷子了,我喊了声报告进到办公室,然后就听见不少老师夸我,双百分,这次的月考语文满分的不少,但是数学的话,做对最后一道的目前只有我一个,算是出了不少风头吧。
因为下午的时候每个班的老师都到改卷子,而每个班都有三四个成绩不错的学生在边上帮忙,我看见林潇潇跟陈昊颐站在一起,看见我进来就冲我甜甜地笑了一下,我很想龇牙。
因为我们能帮的就是一些主观题,任务不多,一点半的时候就已经改完了所有的卷子。“姚老师,你们班的景年可是年级第一啊。”
姚老师冲我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老师们对成绩好的学生总是特别偏爱的,一偏头就看见陈昊颐死死抿了抿唇角,然后就听见不知哪个老师说了一句,“昊颐啊,这以后可要加把劲,被个女孩子抢走第一了呢。”
低垂眼眸,他是第一?哼,虽然是有些不公平,但是有我景年,就不可能有你陈昊颐!
(两更了两更了哈。)
学校组织看电影
改完卷子我就回了家,本着低调做人的原则,我决定不主动告诉爸妈我拿了双百,但是沈子嘉跟方劲下午考完试之后到我家玩的时候夸我了,于是妈妈决定晚上烧一桌子的菜,而且还留了沈子嘉跟方劲在家里吃饭,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我家年年多亏了方劲跟子嘉带着照顾,阿姨请你们吃好吃的。”
虽然我考一百分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但是不可否认,有这两人的陪伴,多少叫我开始主动适应起现在的身份来,所以妈妈请他们俩吃顿饭也算勉强合理了。
爸爸回来的时候知道我考了双百分,托着我的身子绕了一圈,其实现在的我多多少少已经能接受这样的情绪表达方式了,咯咯地陪笑了一把之后,老爸总算将我放了下来,我看见沈子嘉站在一边,眼角微微弯着,眼梢处开出大片大片的桃花,墨玉般的眸子里亮闪闪地尽是重墨流光。
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用一种低调却又华丽的,近似咏叹般的语调说,“年年,真棒。”
我看着他,温柔地笑,明明不该的,但我确实听见胸口有什么东西“啵”一声,绽放出一片暖融融的喜色。
不是吧……
十一刚好是月考后的第二天正好是礼拜五,学校为了迎国庆,免费提供一顿午餐,并且组织所有年级去电影院看两部电影,红色革命片《红星闪闪》与动画片《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期间学校提供给每个学生提供一根薄荷糖水棒冰,一包乌梅糖,两盒沙炮,就是那种用玻璃纸包着像一只小蝌蚪一般,往地上一摔就回爆炸,但却绝对没有半点危险的小玩意。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