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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我太单纯了,第一次喜欢的人,偏偏在我亲手布置的床上***,你说你们选择哪里发泄***不好,偏偏要选那里?陈昊颐,那一瞬间是真的哀莫大于心死,就那么一瞬间,我完成从爱到不爱,或许谁都会觉得好神奇,爱到不爱,在我身上的确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怎么还有心挣扎在爱或不爱里面呢?
然后我重生了,这里头有个缓冲,我需要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包括,全新的陈昊颐,这让我的恨变成一种别扭,我懒得理他,就算明知道不是同一个人了,但我还是我,骨子里头的景年从没有变过。
至于对沈子嘉,我没想过我还能这么认真地再爱上一个人。从最开始的只把他当成侄子来相处,到后来的心甘情愿地喊他一声哥哥,倾心相许,我想,我与他的感情是细水流长型的,一点点酝酿,一点点厚积,不管如何,直到彻底的无法自拔。
梁霄说,像我这样勇敢追着一个人跑的傻女孩再也不会见到了,其实我也的确傻,但我很快乐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爱情这回事也是,我努力赶上沈子嘉的步伐,我学会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这也是我一直选择坚持下去的理由,而动力,却是我真的喜欢沈子嘉,比喜欢还要喜欢,那就是真爱了。
我的心选择了一次次纵容沈子嘉,这有什么办法呢?
打了车进了帝景花园,这条路我来过很多次,从陈昊颐那里拿了钥匙,开了进去,好在里头的装饰不跟我布置的一样,不过看起来也蛮舒适的。
我扶着陈昊颐进了卧室,也许历史果真是惊人巧合的,那张床,与我后来买的新床,一模一样。
算是逃吧,把陈昊颐扶到床上之后,我就进了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条毛巾,倒了杯温水,一起拿到卧室。扶着陈昊颐喝了几口温水,用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陈昊颐,你老说我不公平,其实,公平这一回事,都是相对的,可能就像上辈子一样,你,可能欠了一条命。所以,你求我这辈子给你公平,又怎么可能呢?你也说,背叛的人,值不值得原谅,就看被伤害的人,愿不愿给那个机会,我给了沈子嘉,又怎么可能再给你?”
一波三折的狗血剧
滚!
我脑残了这辈子还跟你结婚?上辈子我要跟你结婚的时候,你扯了个别的女人在床上拿我跟她比,自己更爱谁……
现在想起来,我那一脚踹得的确比较爽了,但是进去得太早,我其实可以听听,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会觉得谁更漂亮点。
是我,还是她?!!
工“陈昊颐,你觉得你这么对我了,我能跟你结婚吗?”我冷冷地看他,换了他凄惨地笑了,“是啊,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待见我,不是吗?”
再俯身的时候,亲吻的力道变得凶悍,咬得我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吸允锁骨的时候,我咬牙用下巴狠狠地磕了下去。用下巴磕人家的后脑勺,我也就是实在脑残了才选择这么做,要知道疼的肯定是我的下巴,但我总要表达下我的愤怒,不是吗?
陈昊颐抬头,看着我,眼底有一层朦胧的酒意,伸手抓住我的下巴,用指腹来回地磨蹭,心疼地说,“你看,都青了。”
二我用舌舔了舔牙床,有点咸,嘴巴里有点铁锈的味道,我知道,撞出血来了,就说了拿下巴磕疼的是自己。
然后陈昊颐就吻了过来,咬着我的唇,用舌尖逗弄着,我有火不能出,我要是犯傻骂他的话,他就长驱直入了。
陈昊颐的唇黏着我的嘴角边,“年年,年年……”
我不吭声,我今晚豁出去了,你别让我逮到机会,我踹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衣服扯得我心惊胆战,明明是七月里最热的时候,可我还是浑身冒冷汗。我忽然想,求求他,是不是就能放过我?
衬衫扣子完全被解开的时候,我听见了陈昊颐的抽气声,手断就断了,就在我打算奋力反扑的时候,门口嘭的一声。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包括陈昊颐的激情。
我看过去的时候,就瞧见才从超市出来的漂亮女人呆愣地站在卧室门口,脚边是因为掉落而散出来的水果面包等。
我看见那人,脸色惨白,整个身子倔强地站在,但却在不停地颤抖,嘴唇哆嗦了好久,才喊出一声,“昊颐……”
灵魂就跟通了电一样,立马接通了记忆里从不曾被关注过的一些东西。
林潇潇。
是了,那头漂亮的公主卷,妖娆的身段,漂亮且尖细的下巴,记忆一下子圆满了。
上辈子,躺在这床上与陈昊颐亲热的女人,就是她,林潇潇。我说呢,为啥我打小就不待见她,原来她就是那个让陈昊颐出轨的女人,果真是喜欢不起来的人呢。
你看,你看吧,命运总是最会玩弄人的。
上辈子林潇潇让我难堪,这辈子换成她了。别以为世上都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会大晚上买了吃的来一个男人家里?这事我上辈子干过,因为那时候我是陈昊颐的女朋友,或者说是未婚妻。
那么面前的林潇潇又在这场不意外的抓奸游戏里,处在什么角色上,也就不言而喻了。林潇潇,我们之间总算是还清了,我抓你一回奸情,我也还了你一次奸情。
扯平了。
续狗血之言情进行时
我不是善人,这会儿出了帝景花园,抬头看了那户灯火,狠狠地呸了一口血水,下牙床那儿裂了一大道口子,舌尖舔去的时候,咸咸的,满口的血腥,疼死了,这几天我都不能好好吃东西了。
就当减肥了!
出帝景花园的时候,我用自来水漱口,真是满满一口血水,吐出来的时候,边上的门户对着我抽了抽嘴角,我笑靥如花地对着那门卫弟弟挑了挑眉,洗了一把脸,问那门卫弟弟,有口香糖不?
那门卫弟弟到底羞赧了一下,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外,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
工我谢了一声后,就溜达进了超市,买了只绿箭,剥了两片放嘴巴里面嚼,走出超市没过久,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好端端的人行道上会凹下去一块板砖,我就这么活生生跌了一跤,膝盖上正好磕在凹口的边上。
疼得我抱着膝盖蹲在坑边哭了,妈的,陈昊颐,上辈子你欺负我,我来不及哭号就重生了,这辈子我活得好好的,你自虐还要拉上我,QJ?可恨我刚才没机会踹一脚他那邪恶的命根子!!
沈子嘉,沈子嘉……
二我受委屈了,怎么办?我停不下,我想哭,哭得狠狠的,用力的,那种,你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心疼的吧?可我不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即便是最亲密的两个人,都分享不了,对我来说,与前辈子活着的最后一天过的一样的屈辱。
我以为自己是强大的,一直以来都过得很顺心如意,读自己想读的书,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似乎总是唾手可得,但我一样也努力着的,可今晚上,我才知道,真正的比起来,我还是弱者。
陈昊颐,我是真的讨厌你了,若这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了一点好感的话,那么今晚发生的一切,也都毁了干净了。
等脚上的知觉稍稍恢复一点后,我拍了拍手掌心磨蹭上的沙土,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膝盖一直起来腿脚就狠狠地抽了两下,我僵着背脊,连脸上的泪都顾不得擦干净,身子就这样矮着。
一抬头就看见不远的帝景大厦的那个门卫弟弟一直盯着我看,我嘴角抽了抽,丢啥都不能丢分子,这是俺娘说的!
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扭头,慢腾腾地开始移动……假装坚强来维持风度,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这个点我只能打出租车才能回家,可问题是帝景这片都是高级住宅区,家家户户都有私家车的情况下,出租车根本不会往这片开过来兜生意。悲催的我只能半瘸着腿走过一个街口,站在街边等了一会儿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报了小区的名字之后,司机居然还不乐意带我过去,我住的那片出门也很少有人打的的,生意实在太少了,没法子,我只好说你别打表了,过去的时候付给你双倍的车钱,那司机才肯答应。
因为小区里是进不去的,我下了车之后,脚尖才落地,我就抽了好半天的哆嗦,回家得找老太太好好揉揉,本来脚就受过伤,禁不得一点疼。
站在门口的警卫员想过来扶着我,我挥了挥手,回头跟开出租车的司机说了谢谢之后,就往里头,等绕过警卫员后,我就开始龇牙,真是非一般的疼啊,在出租车上就看见裤腿上印出一些血迹,真是跌惨了。
你想干嘛?(脸红耳热)
老太太被我急匆匆带到家里,差点连站都没站稳。
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