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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房面积大了几倍,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这样的公寓只能用奢侈两个字来形容。
此公寓每一栋只有五层楼高,而每一层只有一户人家,典型的私密性极好高档住所,而高档住所当然也就配备了最好的保护防护措施。
所以,顾晓苏在门口就被拦住了,问她找谁,她说找季非墨,保安就非常礼貌同时非常不好意思的告诉她,季非墨此住户特地登记了拒访业务,所以任何人不能进去找他。
晓苏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她从来不知道还有拒访这种业务,这东部海岸的管理处也太过别出心裁了吧?
股晓苏即刻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本身,当然是溜须拍马说好话,把这里的两个保安都夸得跟明星一样年轻帅气又有魅力还富有同情心。
然而,这两个保安听了她的话后依然无能为力的摇摇头,虽然被一美女如此的夸赞让他们俩觉得非常的开心非常的受用,但是这规矩还是不能破。
终于,在顾晓苏把好话说尽嘴皮即将磨破的时候,两个保安有些不忍心了,其中一个等另外一个走开时悄悄的告诉她,季非墨还没有回来,而东部海岸只有一个进出口,所以,她今晚如果一定要找季非墨,就只能站在这里等,看能不能等到季非墨开车回来。
晓苏对这保安谢了又谢,然后拿了雨伞站在保安亭外边的一棵树下去,这地方因为有树木遮挡的缘故灯光昏暗,所以季非墨开车回来未必能一眼就看见站在树下的她,但是她却能一眼看见季非墨。
雨,已经淅沥沥的下了一天了,这会儿夜深了,反而大了起来,居然能听见哗啦啦的雨水声了。
晓苏因为衣服湿了的缘故,此时站在雨伞下有些凉,海风吹来,越发的冷,于是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她在这棵树下站了很久,久到她的腿都麻木得快要站不稳了,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葛小菲是不是弄错了,季非墨今晚会不会回这里来?
就在她想要再去保安亭问保安季非墨最近几天是不是都有回这里时,抬头的瞬间,她居然看见一辆帕斯特新款,不,是一辆德国原装的辉腾朝东部海岸的大门口缓缓的开过来。
她稍微楞了一秒,随即看见那辆车牌正是曾经在滨海一中校门口见过的那辆车牌,当时虽然只看了那么一眼,不过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
她想都没有想,猛地扔掉手里的雨伞,在季非墨的车刚刚朝门口开进的一瞬间,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车头上。
季非墨吓了一大跳,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不要命的扑上来,刚好是进门口要刷卡抬杆,所以车速很慢,否则的话。。。。。。
他惊魂未定的停了车,抬眼的一瞬间,却和趴在车头上的女人双目对视,稍微楞了片刻,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愤怒从心里涌了上来。
几乎是在一瞬间拉开车门的,然后想都没有想就过去把趴在车头上的女人拉下来,一下子推开,接着愤怒的低吼了一句:“顾晓苏,你不要命了?”
“季非墨,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晓苏即刻用手抓住他,然后一边伸手去摸他裤包里的钥匙一边大声的喊着:“把望海阁的钥匙给我,你说了一年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这个疯子!”季非墨即刻用手去推她,居然推不动,原来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在,于是,他不得不把另外一只手伸上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一甩,即刻把她甩出了一米开外,当即就摔倒在地上。
甩开顾晓苏,季非墨迅速的跳上自己的车,刚启动车,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顾晓苏又不顾一切的追了上来,他牙一咬心一横,一脚油门踩下,车噌的一下子冲了进去。
“砰!”急速跑上来的顾晓苏被车的栏杆给直接撞了一下,整个人后退两步,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季非墨。。。。。。”她趴在地上,望着那辆逐渐消失的辉腾,终于哭出声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混合着天空的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季非墨。。。。。。季非墨。。。。。。”
顾晓苏趴在雨水浸湿的地面,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那个已经走远的名字!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41
俩个保安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漂亮得跟明星似的女人情绪如此的失控,不仅直接朝季非墨的车头扑上去,人家把她给推开了,她居然还追上来。
看着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的女人,保安赶紧上来把她给拉起来,毕竟这里是车辆的进入口,现在下雨路灯又昏暗,万一有车主视力不好直接朝里面开车岂不是要出人命了?
“季非墨!季非墨!”晓苏朝着东部海岸花园里大声的喊着季非墨的名字:“你出来!季非墨,你这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给我出来!”
保安见她站在雨里又哭又大声的喊着,头发凌乱了,浑身上下全部被雨水淋湿,跟个疯子似的,于是忍不住劝导着她:
“小姐,回去吧,人家季先生既然不想让你去拜访他,你在这里哭着喊着也没有用啊,他早就回家去了,你在这里把嗓子喊破都没有用啊,他根本听不到的。”
“我不回去,我要找季非墨!”晓苏拼命的摇着头,然后又一把抓住保安的手祈求道:“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好不好?我一定要找到季非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人命关天,我一定要跟他说!一定要跟他说!”
俩个保安摇摇头,如果是别人他们或许会进去再次询问一下意思,然而季非墨却列外,因为他进驻这个地方时就特地签了一份拒访的协议给他们,协议里写明不论任何人都不能让进他花园里去找他,即使是他的父母也一样。
看着不断哭着说好话的顾晓苏,又听她嘴里一再说人命关天,而且顾晓苏说这话时手又一直都捂住腹部,年轻的保安就会错了意,以为这个小姐被季非墨把肚子给搞大了又不承认或者准备把人家给甩了之类的。
总之,有钱的男人现在都干这一类人渣的事情,天天报纸上杂志上电视上这类新闻多了去了,而季非墨就是属于有钱人的行业,当然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有钱人,没钱也住不到这里来。
于是,保安用手指着门口这条路对晓苏说:“你朝前面走,然后右转,右转后是一条长廊似的外围花园,你就一直朝前面走,看到那栋房顶上种了很多向日葵的楼房,季先生就住那栋楼上,而且就住顶层五楼,虽然说你在外边隔着个围墙,但是他那栋楼的墙外边刚好是外围的长廊,今晚下雨没有人在外围散步,所以很安静,但是你只要大声的喊,我想他应该听得见才是。”
“谢谢!”晓苏赶紧给这保安说了谢谢,接着转身就朝右边跑去,就连自己的扔在地上的雨伞都忘记去捡了。
“的确是个疯子,”另外一个保安摇摇头,然后看着这个保安说:“你这样做不是害她吗?万一季先生还是不肯下来理她呢?”
“那怎么办?”另外一个保安耸耸肩膀说:“让她在这里喊影响不好吧?何况我看她情绪差不多要失控了,万一等下又去撞别人的车就麻烦了,把她支到那地方去,那里僻静还安全,至少不会出事,她喊一会儿累了,最终还不是只有无奈的走了。”
这个保安想想也是,遇到这样被男人抛弃的女人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把她支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去也不失为一个上策。
路灯昏暗,晓苏在雨里走得很急,右转弯后就不是行车的道路了,只是一条靠近山边的外围长廊,绿化种植得很好,路灯被茂盛的树叶遮挡,又是下雨,显得更加昏暗。
她一直仰起头朝前走,看着那些楼房的顶层楼上,因为这种别墅式公寓的顶楼都有个天台花园,而住顶层的人有那闲情逸致的免不了要种些花花草草之类的。
终于,她走到长廊的尽头,看见了保安说的那一栋,顶楼的天台花园上,那蓝色的的玻璃棚子里,隐隐约约的可见向日葵。
就是这栋,肯定就是这栋,因为她一路走过来,只有这一栋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向日葵,虽然现在不是向日葵开花的季节,可那蓝色却又透明的棚子里,她却分明看见了向日葵的花影。
即使是下雨,即使灯光昏暗,可那花园里却亮着灯,她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向日葵,而且,再朝前走已经没有楼房了。
“季非墨!”顾晓苏用手做了个喇叭的样子,仰起头大声的朝着那亮着灯光的五楼喊,“你下来,季非墨,我有话跟你说!季非墨。。。。。。你赶紧下来!”
楼上正在给向日葵浇水的季非墨听见那夹杂在雨声中的熟悉女声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洒水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