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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的眼里瞬间就涌上了温热的液体,她即刻把头扭向无人的一边,做了个仰望天空的动作让眼眶里的液体倒流,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等下去买。。。。。。”
她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其实昨晚就想好了,原本打算下午打电话订的,可谁知道被宁主编安排来这里给耽误了。
电话里已经换成了稚嫩的声音:“妈咪,晚上我等着和你一起吹蜡烛许愿哦……”
她的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还是没有倒流回去,像喷泉汹涌而出,根本无法抑制得住,孩子的生日,而她,却不能赶回去给她过生日,她当真是个失败的母亲。
“好,”她哽咽着回答,然后又柔声的道:“熠熠,那我们约个时间,到时打通电话,一起唱生日歌,一起许愿,一起吹蜡烛,一起切蛋糕……”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21
晓苏刚挂了电话,一个惊天的响雷就在头顶响起,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机关掉,胡乱的塞进包里,幸亏摄像机是有专用包给装上的,于是她即刻冒雨朝大马路跑去,只想着要赶紧拦一辆出租车走了。
然而,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着急要什么就越没有什么,或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这个时候马路边没有人,同时,也没有一辆出租车。
她忍不住烦躁起来,只能把自己的包放到头顶上遮雨,又赶紧走到一棵树下,心里诅咒着这该死的鬼天气,同时又盼望着出租车快点来。
就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有一辆车停在她的跟前,她即刻上前,手刚抓的副驾驶门外的拉手,车窗就摇下来了,顾明珠那张笑得花枝招展的脸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迅速的松开拉住车把的手,本能的后退一步,这才借助昏暗的灯光看清驾驶室里坐着的司机居然是季非墨。
也难怪她会认错,因为季非墨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开的奥迪Q7,偏偏今天他开的是一辆辉腾,而她慌乱间就错看成了帕萨特新款,于是以为是辆黑的,居然就急急忙忙的跑上来了。
顾明珠已经推开副驾驶车门下来了,手里撑了一把镶了白色蕾丝边的公主伞来到她的身边,面带微笑的喊着她:“上车吧,晓苏姐,非墨刚好要送我回去,你也好久没有回家了,今晚我们姐妹俩一起回家好不好?爸和妈老是念叨着你呢。”
如果是不明就里的人,看见此时此刻为她撑伞的顾明珠,一定以为她们是感情深厚的姐妹或朋友,可只有她们俩自己知道,其实她们是连陌生人都不如的仇人。
她微微低了头,眸光扫向那摇下一半的车窗,看着驾驶室里的男人,或许是光线很暗的缘故,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脸色,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她可以肯定,他只是安静的坐在哪里,并没有吱声。
“谢谢郑小姐的好心好意,”晓苏终于开口,语气淡漠而又疏离:“不过不用了,我想出租车很快就会来的了,再说了,我也还得回公司去交差,所以今晚不能回家去。”
“晓苏姐,你怎么这么固执呢?”顾明珠继续劝着她,一副着急的神色:“你看天色已经晚了,雨越来越大,这样的天气出租车很少的,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不用了!”晓苏冷冷的回绝着,然后迅速的走出她的雨伞之外去,同时把目光看向别处,完全不理会站在那里委屈至极的顾明珠。
“晓苏姐。。。。。。”顾明珠着急得都要哭了,又拿了雨伞踩着七寸高跟鞋小心翼翼的朝她走过来,一边把雨伞朝她头上伸过来一边低声的祈求着:“晓苏姐,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和非墨都很难过,你知道……”
“明珠,上车!”季非墨的声音在车里冷冷的响起:“她不走就算了,爱死爱活随她去!”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22
“明珠,上车!”季非墨的声音在车里冷冷的响起:“她不走就算了,爱死爱活随她去!”
“可是。。。。。。非墨,现在雨好大,”顾明珠急急忙忙的解释着:“晓苏姐她从小做了手术,如果再淋雨,我担心她身体吃不消……”
“郑小姐,麻烦你赶紧去上你的辉腾吧,希望你坐上辉腾能早日辉煌腾达,”晓苏用手推开她伸过来的伞,声音冰冷而漠然,随即再朝边上退了几步。
顾明珠听了晓苏的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过她迅速的掩饰好,恍惚没有听懂晓苏话里的嘲讽的意思似的,又把自己的伞递了过去:“晓苏姐,这把伞给你吧,现在雨大,你一个人可要小心一点。。。。。。”
晓苏并没有伸手接那把镶着白色蕾丝边的公主伞,而是迅速的扭身走向不远处的另外一棵树下,等她稍微抬头再看时,季非墨的车已经开走了。
她望着那辆消失在雨帘中的车,也许是刚才那车启动时带起的泥沙被风刮进了眼里,此时她觉得眼里突然有被沙子揉进来一般的难受,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边不停的滚落下来。
而那把镶了白色蕾丝边的公主伞,很快就被后面走上来的学妹捡了去,她兴高采烈的说这不是雨伞,这是遮阳伞,根本就不能挡雨,她要拿回去等天晴了遮太阳。
她安静的站在这里,茫然的望着门口偶尔路过的车辆或人,不由得又记起五年前的一个雨夜,她和他因为一件事情在雨里争吵了很久,俩人谁也说不服谁。
最后,他很生气,于是冲着她喊了声:“顾晓苏,既然这样,那我们分手好了!”然后就转身大步的跑开了去,把她一个人丢在雨夜里。
那一次,她在雨夜里走了很久,因为她身上没有带钱,跟他一起出门,她都不用带钱的,他说了,他是她的提款机,她要用钱随时可以提款。
那一夜,她以为自己要走到天亮才能走回学校,然而并没有,季非墨在半个小时后就返回来了,在雨里抱住她,一边疯狂的吻她一边不停的道歉:“晓苏,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把你丢在雨夜里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眼里那颗沙子越发的大了起来,涩得她的眼睛很痛很难受,可她知道,今晚,他再也不会倒回来找她了。
“顾晓苏,赶紧上车!”周非池把车窗摇下来,然后又用力的按着喇叭用以惊醒那失魂落魄的女人:“听见没有,顾晓苏,上车啦!”
晓苏听见汽车的喇叭声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周非池的车,再看看这还在不停肆掠的暴雨,又看看那空荡荡的马路和昏暗的路灯,终于还是不再犹豫的拉开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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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2年最后一天了,胡杨在这里提前祝亲们元旦快乐!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23
“你看看你,一身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周非池一边开车一边侧脸过来看着她,然后又用略带责备的语气道:“谁让你没事先走的?不知道我有车啊?有顺风车都不知道坐的是傻瓜。”
晓苏一边用手整理着头发上的雨滴一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她一向都是傻瓜,从来就未曾聪明过,周非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周非池半响没有听见她啃声,忍不住又侧脸过来看她,同时把车速给慢慢的降了下来,轻声的说了句:“顾晓苏,你脸上有块泥巴,”
“啊?”晓苏终于回过神来,侧脸看着他,忍不住用手去摸自己的脸,然后又追问了句:“在哪里?”
“你别动,我帮你擦掉,”周非池把车停下来,然后探过身来,对着她道:“把头扭过来啊,在右边脸呢。”
“哦,”晓苏应了一声,本能的把脸扭过来,却在一瞬间发现上当,周非池怎么可能会看见她右边脸上的泥巴?
然而,发现上当已经迟了,因为周非池的唇就等在那里,她扭过头来的瞬间,他的薄唇就朝她的粉唇贴了过来。
晓苏本能的把身子朝后挪动,避让着周非池的唇,只是因为座位空间有限,即使这样,周非池的唇还是毫无疑问的和她的唇瓣贴在了一起。
“砰,”窗外传来碰撞的声响!
晓苏赶紧用手把周非池的头推开,本能的朝窗外望了一下,惊慌的问了句:“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了?”
“是一个不会开车的人在前面转弯处开到墙壁上去了,车头和墙壁亲吻了一下,”周非非池耸耸肩膀毫不在意的说,还没有等晓苏反应过来,一脚油门踩下,车嗤的一下就朝前面飞去,一路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晓苏本能的吓得用手捂住头,根本就不敢看在水路上疾驰的车窗外,心里忍不住惊呼道,这周非池哪门子神经发作了,这样的暴雨天气还飙车?
周非池在飙车三分钟后把车速降低下来,然后看着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