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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被一个小小的标题锁住目光:征求一夜情!
“哇!我从不知道本校同学这么开放,居然公然在校园网路征求一夜情,这未免太……太……夸张了。”彩懿边看边摇头,瞠眼咋舌叹息声不断,诧异的揉揉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还夸张地睁大眼珠子重新看了一次。
看着一旁的好友,一会儿挤眼皱眉、一会儿惊声叹息,翎芳不禁好奇的低声询问:“怎么啦?是不是电脑出了问题?”
彩懿摇摇头指着电脑荧幕上的小框框,摇头晃脑的回答。“你看,这未免太扯了吧?”
翎芳将身体往她身旁挪了过去,不解地看着荧幕上的一行小字,一脸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我的天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
两个小妮子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著。
“翎芳,你会不会感到好奇?想看看发这封信的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彩懿专注地看着翎芳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
她摇摇头,“没兴趣,而且也不想有兴趣。”
“可是,我好好奇喔!”彩懿喃喃自语般地说道。
“你该不会想亲身体验吧?小心引狼入室。”翎芳紧张的紧盯着她瞧,担忧地攒紧眉心。
“瞧你说的像什么似的,我又不是白痴。”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嘟囔着。
“我就是怕你太单纯,而且也迷糊过了头。不行,我不准你这么做,太危险了。”翎芳坚决反对地说道。
“人家只是有点好奇。”彩懿趁着翎芳不注意的当口,将对方的ICQ号码抄下来。(注:ICQ网路大哥大的缩写。)
“你忘了,好奇心是可以杀死一只猫的,我就怕你这只小花猫被人家给喀嚓了。”翎芳危言恐吓地朝她比了一个杀头姿势。
“瞧你说的。”看着翎芳一脸严肃的表情,彩懿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大笑起来。“你别忘了这是学校,那个人只不过是无聊上网瞎掰,就被你批评成国际头号大罪犯,我还真服了你那丰富的想象力,我看改行去写小说,我敢保证一定非常畅销。”
翎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个死没心肝的,人家担心的要命,她还悠哉悠哉没当一回事似的。
“我不管他是不是无聊乱扯,总之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就有注意你安全的责任和义务。”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翎芳气呼呼地嘟着小嘴抗议她的没良心。
“是,我知错。”彩懿深恐她再来段长篇大论,立刻举手投降、低声告饶,随手将电脑关机。“我们回家吧,免得你又担心的一直碎碎念。”
翎芳听她这么说,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也随即关上电脑。
☆☆☆
回到住处,彩懿将刚刚在网路教室抄下来的ICQ号码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下。
“哇!幸好翎芳没发现,否则准被骂惨了。”她笑着扬扬手中的纸条,兴奋的打开电脑、登上网路。
其实彩懿喜欢到网路教室去跟其他同学抢电脑用,并不是因为她买不起电脑,也不是因为她付不起上网路的费用,反而她所拥有的电脑设备都远比网路教室里的电脑先进。这一切说穿了,只因为她喜欢热闹。
她迅速地在电脑上打字:
你在线上吗?
虽然ICQ可以用语音对谈,可是彩懿怕自己会怯场,所以决定用文字交谈。
没多久对方立刻有了回应,她的电脑上也显示出这样一段话:
你是处女吗?
“哇!好大胆的言词。”彩懿忍不住惊呼出声,她下息识的摸摸自己的脸蛋,只觉得一股火热的感觉已经迅速窜起。
她只不过是问问他是否也在线上而已,他就丢还给她这么一个火辣辣的问题,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
彩懿大口大口地吸气,想借由喘息吐纳将少女稚嫩羞涩的感觉摒除。
她羞红着脸别扭地借由网路传输工具问道:你很挑喔,难道非得处女才能拥有一夜情吗?
我不要处女,如果你是处女请不要打扰我,我没兴趣。
啊,又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彩懿心想,搞了老半天,他还要有经验的,原装货他还嫌麻烦咧,脑子一转,心中不禁纳闷,这男人该不会是想打了就跑,不肯负任何责任,只想拥有短暂的激情狂野,也不怕得了世纪黑死病!大淫虫一只,看我怎么整你。
可是我要处男,怎么办?
她边打字边掩嘴偷笑,心想能逗逗这个超级大色魔、大淫虫真好,不过又想,如果这段话被翎芳看见了,她不笑自己是花痴才怪。
OK!成交。我要怎么跟你联络?
啊!又是一个惊叹号!她盯着荧幕上所显现的字,瞠目结舌地张着大嘴,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处男?
对方立刻回复道:
小问题,当面验货便知道。
这……这未免太离谱了,处男居然也能验的出来?用的是什么高科技的精密技术,她怎么没听说过?彩懿感叹着自己是不是落伍了。
你当我是白痴喔!处女可以验,可是我从不知道处男也可以验。要怎么验,可否先透露一下?
她不禁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会玩起这种疯狂的游戏,如果被保守的父母亲和大哥知道了,她铁定会被修理得很惨。
那可得你当场试了才知道。不过我也很好奇,你又要如何证明你是不是处女呢?
哪有这样的试法,那岂非不管是不是都注定要被吃了才知道。彩懿噘着小嘴,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 '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那你也要试了才知道,难不成还要我开具医生证明?这种老掉牙又八股的事情,小姐我可不屑做。
哼!这一招他会用,谁说她就不能用?要比奸诈狡猾,她可不会输人家,在老爸的严格调教下,二十年来她能生活的这么优游自在,可不是白混的。
日期?约个时间咱们见见面。
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彩懿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收手,自己也玩的差不多了,该见好就收,否则再玩下去只怕会玩出问题。
就在妙犹豫不决间,对方见她没回应,立刻又打出这样的字句:
你怕了?
经不起对方言语的挑衅,彩懿立刻回复。
谁怕了,只是在想哪一天我比较有空,你不知道我可是很抢手的当红炸子鸡吗?
不过,字才刚打完她就后悔了。
“这么写,好像自己是当妓女的。”她面色赧红地咕哝着。
择日不如撞期,你今晚有空吗?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看着对方传来的讯息,内心不断天人争战,在收与不收手中好生为难。
算了,就当作是见世面、增长智慧。她甩甩头,贝齿一咬,下定决心。
时间、地点由你定,我会准时赴约。
结束交谈后,她虚脱的将人整个抛向一旁的床铺。
完了,看样子这次是玩出问题了,早知道就该听翎芳的话。辗转反侧中,她开始为自己的贪玩感到后悔了。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喔!希望不会印证了下一句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上天啊!求求笋,保佑我吧!
☆☆☆
网路的另一端,杜晰宁朝着面前的电脑讪笑,对方是这个星期以来第一个让他感到有趣、好玩的人选,以往上网应征一夜情的女人——不是嫌他丑,就是对方别有居心,这些人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深深地叹口气,两眼黑神地凝视着空白的电脑荧幕。
五年了!
五年前,家人会怀疑他的“性倾向”,于是晰宁放弃了在台最高学府的课业和他的心理医师——许医师,一同赴美接受治疗。
那位世界知名的心理医师发现他的同性恋倾向,是因为第一次不愉快的性经验,加上青春期羞涩的心理因素误导,所产生的假想症状,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经过一年的心理辅导与治疗后,他很快的就痊愈了。
恢复正常的晰宁并没有立刻回国,他接受了许医师的建议继续留在美国求学,毕竟在美国不管是资讯或是师资上都能满足他的需求。
就这样,他在美国一待就是五年,好学不倦的他这五年以三级跳的速度读完大学、攻完硕士,也拿到博士学位了。
谁知才回国投入父亲的公司工作没多久,母亲朱霖萱就急忙帮他物色结婚对象,深恐他又落入GAY的行列,于是开始天天上演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要他赶快结婚生子,不然交交女朋友或是金屋藏娇,养个情妇也可以。
总之就是要他尽快去找个女人,将体内过多的精子发泄在女人身上,而不是男人身上。
殊不知,在美国许医师在他课余之时,不是邀他上PUB、逛酒家、欣赏上空女人表演钢管秀,就是玩女人找乐子。
只不过这一切杜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因为当初许医师就曾言明,晰宁在美国治疗这段期间,所有行为他们不得过问。
总而言之,在美国的生活他完全不缺乏女人的滋润与调剂,之前会落入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