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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猛的退缩了一下,吞吞口水开口道:“大人,有人找。”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写的都好仓促 我越看越难过 愁死了
☆、第七章
大门后传来爽朗一声,随即一脑袋探入,是个很有健气的脑袋,他张望一会,看见尚观山,欣喜道:“大哥!”
尚观山一愣,随即高兴道:“陈齐?”
陈齐兴冲冲就跑过来,毫不客气坐尚观山边上,看到他肩上还有张裹在棉被里的脸,想了想,露牙道:“嫂子?”
尚观山停顿心满意足,刻意提声重复:“嫂子?”……黎满慢吞吞露出脸,眼神波澜无惊。
陈齐又楞了,一会又很高兴地拍着尚观山肩膀:“大哥,这少年好俊俏。”
尚观山道:“你和他年纪相仿。”
“是么?”陈齐又打量一番,赞叹道:“长得好可爱,脸比我嫩多了。”
黎满对于陈齐来访可有可无,他今天和梅鹿藻一起起来,虽然所有事情都是梅鹿藻弄的,但他毕竟早起了,躺在院子里这么久,身心疲惫,他对尚观山道:“我要睡觉。”
尚观山点了点头,叫陈齐等等,自己抱着黎满进屋。
衙门。
尚观山翘着个腿,看着在他房间四周看看的陈齐:“你来干嘛?”
“给你通风报信呗。”陈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就报个信。”
“听说皇上要派人来杀你。”
“谣言么,不可信。”尚观山继续晃悠着腿。
“大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辞官来不就是说你要造反么,你说这年头打个仗怎么这么困难,赢了说是功高权重怕你造反,输了又是一条命的事。”
“你既然知道还来作什么?”
“不是来帮你吗。”
“有证据么。”
“张巡抚马上就来了,说是巡检,就是来检查你的。”
“我两袖清风,不做亏心事。”尚观山想起上次村民送的腌肉之类的,那时候全送师爷了,那不是贪污。
“谁检查你那个,有消息说你辞官就为了在这招兵买马呢。”
尚观山乐了:“所以你就来了。”
“当然,你有危险,我自然赴汤蹈火,本来我要跟你一起辞官的,谁知道你走的这么急,也不等等我。”
尚观山挥挥手:“快回去把。”
陈齐急了:“那不行,我是来保护你的。”
尚观山用脚踢了踢他:“难道你没想过,你这么一来,他们不就更有理由说我造反?那时候圣旨一张,说孟诚将军和陈副将在莲花乡筹兵造反。”
陈齐着实愣了很久,才忧愁道:“那到也是。”
“你脑子到现在还是没长。”尚观山叹息。
“那大哥,你准备怎么办?”
“去找乡长。”
“乡长神通广大?”
“哈哈,你不知道这乡长是活神仙。”尚观山笑得甚是爽朗。
“哦,那我也要去拜拜。”陈齐很是陈恳。
尚观山笑眯眯道:“走,先给你洗尘。”
打开门,屋外一群衙役战战而立。
“何事?”尚观山问。陈齐在,自然要官味十足。
“大人,丁衙役说昨天撞鬼了。”
尚观山心里嘀咕一句:黑衣鬼?他清清嗓子问道:“休要胡说。”
“是真的,”一衙役着急道:“他影子还飘来飘去呢。”
“证据?”
“来去无影的才是鬼最可怕的!”
“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不要迷信。要多像师爷学习。”
“师爷早就到王老县官家去了。”
“他俩感情甚好。”尚观山感叹。
“哪是啊,王老县官有观音娘娘送的玉佛,他准备去讨来供家里。”
“……”
陈齐是个莽直冲动少年,他听了半晌,主动请缨:“大哥,我晚上去那衙役家看看。”
看你个头!尚观山斜眼看陈齐,后者不明所以。
听到有人肯出手,众衙役两眼汪汪。陈齐也满眼耿直瞧着尚观山。有点罪恶感的尚观山也只能点头答应。
来福酒楼的掌柜是个很亲切的老板,他看见尚观山带着陈齐来,很客气的请了一壶酒,小二递过来时被绊了脚,老板看上去壮实移动不方便,实际是他接住了酒,笑眯眯的递给了尚观山,尚观山也朝他客气的笑了笑。
掌柜道:“今天正午陈衙役来买酒,说是这村子闹鬼。”
尚观山故意把重点放在买酒这两字上,他拍拍桌子,哼道:“我叫他巡逻,他倒好,跑来买酒喝!”
掌柜:“……”
尚观山又叫住掌柜:“掌柜放心,鬼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掌柜笑了笑,弯腰而退。
“大哥,我们在这边守了这么长时间,那鬼怎么还不来?”陈齐跺了跺脚,丁衙役这个单身汉住是甚远,周围荒荒凉凉几块地,午夜时分阴风阵阵。
尚观山很是悠闲,喝了口酒,靠着树望月:“是说你穿这么白惨惨的衣服出来,鬼出来看到以为遇到同类要吓跑了。”
陈齐望望尚观山,又看看自己,佩服道:“大哥英明,黑衣好遮蔽。”
“你是傻了吧。”尚观山取笑,伸伸懒腰:“我先回去了,你在这等着。”
“哎,等等我,……又走这么快。”陈齐没跟上去,一心潜伏。
尚观山走的很快,他施展轻功,跟在一个黑衣人后边。
尚观山清清嗓子道:“乡长和我一起去村子里,这个地方朝廷缺记录很久了,要做个调查。”
正在吃饭的黎满细嚼慢咽完一口,才抬头看尚观山,一张脸直接挂着老大不愿意。
尚观山冲他笑了一个:“没办法,上头要来检查。”
陈齐冲梅鹿藻叫嚷道:“好好吃,我还要来一碗。”
梅鹿藻很和气的又给他添了一碗。
如今饭局是这样的,梅鹿藻负责给陈齐添饭,陈齐负责赞叹饭菜好吃,黎满负责吃饭,尚观山负责给黎满夹菜。
“黎乡长,事到如今,乡长怎么的也要去一去了。”
黎满唔了一声,脸朝着一碗四季豆。
尚观山从善如流夹给他。
“黎乡长,其他乡不用管,只要把这莲花乡搞定就可以了。”
黎满又是唔一声,打了个嗝。
尚观山又是给他抚背。
“黎乡长,我可以背着你走,你去只是个形式。”
黎满唔一声:“你好烦啊。”
“黎乡长,辛苦你了。”
陈齐是个天真的主,吃了这么多饭,就帮梅鹿藻洗碗去了,他可没早就蹭了很久饭的尚观山那样厚脸皮。厚脸皮正在跟黎满套近乎。
“哎,你先别睡。”
“干嘛?”
“能干嘛,搂搂你呗。”
“有什么好搂的。”黎满嘟囔了一句,顺势靠过来。
“我怎么从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啊。”
黎满动也没动,身体没动,表情更没动:“我是太累了。”
尚观山笑眯眯望着空洞洞的院子,问:“你不怪我么?”
“……”
“把你院子里辛辛苦苦种的药草全拔了。”
“不是我种的。”
“哎?”
“是师爷,他喜欢弄这些。”
“……师爷上次看我采了阳采花没生气么。”
“那种淫花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种,他身子受不了。”
“你怎么种了淫花?”
“不是防着你这种淫人。”
“我淫?黎乡长,你睡糊涂了。”
“唔,那你还和我讲话。”
“那你睡把,我不吵你。”
黎满扭了扭腰,又慢吞吞起来,跟尚观山说:“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这就是你经常和梅鹿藻幽会的地方?”尚观山羡慕嫉妒恨,这地方偏僻,拐过一道又一坎,尚观山背着黎满走的甚是艰辛,但视线所到之处,天堂仙境不为过。
黎满又指挥着尚观山走了一会,他开口道:“这地方有人来过。”,他用手指大致圈了一圈:“就是这里,他们坐在这。”
“谁?”
“一个全是胡子的,一个脸是青的。”
“哦,没见过么。”
“他们在我的地方烤番薯,还烧了我的花。”
尚观山啧啧两声,摇头感叹:“太残忍了。”
“恩,我叫阿藻把他们鼻子打扁,阿藻不肯。”
尚观山想想,笑道:“这俩人武功应该很高吧。”
“阿藻说也是。”
“你带我来是想我来打他们?”
“不是。”
尚观山歪头看他。
黎满笑得很是平静:“就想带你来看看。”
“怎么,我有这个荣幸?”
“你又开始没事做了,我都带你来了,你也不感谢我。”黎满表情看是很憋屈,又像是开玩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