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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摇头,赶紧摇头……
徐润清张嘴,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妈蛋。
念想双眸顿时圆睁,只觉得骨头都被他啃酥了,握着门把的手……软绵绵的顿时没了力气:“你……你别闹……”
万一,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qaq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徐润清顺着接话:“这里没人会来。”
她……不就来了么。再说了,楼下护士站那么多的小姑娘,可都等着走错地方……来邂逅一下瑞今的徐医生好吗?
“亲我一下?”他的声音隐含着几分笑意,低低沉沉的,说不出的悦耳。
念想就差把脸都埋进文件里了,不说话。
“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他微敛了几分笑意,又凑上去亲了亲她耳后那一处的柔软。
看她不自觉地抖了抖耳朵,心底那一处柔软就像是被温水浸润,丝丝缕缕的暖。
这么赤/裸/裸的调戏……简直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了!
她还是不说话,不自觉地咬了唇。在院长办公室亲热什么的……真心有障碍啊……
徐润清本就是存着逗她玩的意思,此刻看着她圆润的耳垂渐渐染上粉色,最后鲜艳欲滴,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她,还很好心地帮她开了门。
念想连句“我走了”都忘记说,就跟只兔子一样……一溜烟,蹦远了。
太恶劣太恶劣太恶劣了!
念想揪着餐巾纸泄愤……恶劣得简直令人发指!
徐润清从办公室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平常最讨厌写病历的小姑娘正一声不吭一丝不苟地趴在桌上写病历……
“我就是写病历冷静冷静……”
******
离下午上班还有段时间,徐润清戴上手套和口罩,示意她去牙科椅上躺着。
念想磨磨蹭蹭地爬上去,乖乖地躺好。
看着他坐下来,然后调节牙科椅的高度:“刷牙了?”
念想点点头,亮出一口白森森的带着矫正器的牙:“刷了。”
徐润清垂眸看了她一眼,拆了一次性的口镜检查她的牙齿情况……事实上,朝夕相处。念想所有的症状,他都了如指掌。
他微低下头,仔细地看了眼。把托槽上的环扣解开,再剪断结扎丝夹出来,一个一个,手法快速又利落。
念想还没怎么感受到那股拉扯的力量,他已经结束这一环节,用镊子夹住弓丝,微一用力,就取了出来。
念想用舌头舔了舔托槽……
徐润清脚下一滑,推开牙椅去工作台的置物柜拿弓丝。
原本给他打下手,会准备好这些的人一个正在牙科椅上躺着,一个……避嫌不在。他摘下右手的手套,拉开柜子。
弓丝通常都是各种型号粗细地捆扎在一起放在工作台下方的的柜子里。
念想跟在他后面,接触到最多的就是牙齿矫正的患者,很多东西都是她在整理。
看上去粗枝大叶的,这方面却谨慎又认真。
取出念想要用的弓丝,他戴回手套。拆开包装后,用里面的弓丝和念想刚换下来的比对了一下,剪短弓丝的末端,重新卡进托槽里。
“现在已经适应矫正器了吧?”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温声问道。
念想的牙齿虽然有些拥挤,但是总体上来说,程度属于轻度。刚带矫正器的时候牙齿酸软不能用力分解食物,一个月下来,那种酸软感已经褪去,运用自如了。
只一些坚硬的东西,依然吃不了……
她张着嘴不方便说话,就点点头。
徐润清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别动。”
说着,指腹轻按在她的脸侧,正仔细解开最里面的那一环结扎丝。他的衣袖紧贴在她的脸侧,浅浅的,是念想熟悉的淡香。
大概是角度有些不方便,他轻移了一下念想的脑袋,让她脸侧紧贴着自己的身前。这一下,念想差不多是……埋在了他的怀里。
她微微的耳热,又努力地让自己忽视……
男朋友就是自己的主治医生,真是让人吃不消……
她正开着小差,徐润清已经截断了那一截结扎丝取了下来。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在她下巴的两侧轻轻一转,面向自己。
换完弓丝,徐润清又细致地一个个检查过去。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那温热的触感偶尔触碰到她的牙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动动看,看扎不扎嘴。”他松开手,看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轻移开目光,推开操作台,站起身来。
念想确认没问题了,也坐起身来,照例是直接忽视了头顶那盏灯……
徐润清只来得及抬手挡住。
念想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见他无奈地摇摇头,眯着眼睛笑了笑,小心地避开他的手轻轻推开灯,从牙科椅上跳下来:“医生,给我预约下一次复诊的时间。”
徐润清摘下手套,轻睨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地说道:“随叫随到,24小时不限时间地点候诊。”
☆、第65章 老念
第六十五章老念
在念想的认知里,老念同志一切符合她对另一半的全部想象。
孝顺,顾家,有责任心等等……
冯同志在念想大一那年不经意地就问起过:“念想,你以后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嗯……爸爸那样的。
不过——
念想支着下巴看着正靠在工作台上漫不经心翻着杂志的徐润清,觉得他跟自己的理想型有些不太一样……
不过也没关系,这样就很好。
她发了一会呆,趁他还没发现,赶紧低头继续看书。
就在她低头的同时,徐润清的目光从杂志上转移到念想的身上,略微停留一瞬,这才不着痕迹地移开。
******
老念同志是自驾去的j市,因为念想奶奶晕车,老念同志不放心,干脆放下手上的工作亲自跑一趟。
不知道是不是老一辈的人都怀旧,前一天和奶奶商量着让她来z市住上一段时间顺便检查身体时,她便开始收拾屋子。
老念很多次地表示:“妈,这些东西我那都有,你带着也是……”
“不一样,这可是你爸留下来的,我都用习惯了。”
老念同志当即发了个朋友圈,表示自己的泪点被戳爆。
冯同志评论:你动不动就戳爆泪点,你这么脆弱你老婆女儿知道吗?
念想默默地……点了赞……
念想暗戳戳地点完赞之后,老念同志的电话立刻就追了过来。念想还以为他是来计较家庭和谐的问题,结果第一句就是有些疲惫的:“等会就下班了吧?我现在就快到瑞金门口了,你等一下我。”
念想“哦”了一声,从窗口往外看出去,车水马龙的街道,行人纷杂。
天时越来越短,不过才4点多的光景,已经开始灰沉了下来。
她正要挂断电话,突然又听老念同志问了一声:“我听你妈说你交男朋友了?”
念想傻了,“啊”了一声,愣在原地。
“她就这么提了一句,别的没详细说。”老念同志轻叹了口气,默默补充:“我养了24年的大白菜喔……”
念想:“……”
事实上,她还陷在惊恐里没回过神来。
……
这、这就知道了?
她还没坦白从宽呢!
“站这里干嘛?”徐润清正好出来倒水喝,见她站在窗口吹风,微皱了一下眉头,顺手关上窗,见她还握着手机,呆滞地转头看过来……
微挑了一下眉,不作声。
老念同志听见突兀出现在耳畔的男人声音有些不高兴,拧眉问道:“谁跟你说话呢?”
“徐、徐医生啊……”见徐润清已经转身去茶水间倒水给她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又瞄到停在对面马路的那辆熟悉的车型后,念想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嗯……就是拱了你辛辛苦苦养育了24年大白菜的那只……”
她的声音轻轻的,又软绵绵的,刻意压低,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传进徐润清的耳里,并不清晰,还带着几分模糊朦胧,却像是四月清风拂过,在他心尖留下一缕又轻又浅却分外娇艳的颜色。
他微弯了弯唇角,眯着眼笑了起来。
而另一端,却有人炸毛了。
老念同志大惊失色:“你被拱了?哪种程度了?”
这、这是什么问题?
(⊙x⊙)
******
老念同志的脸色有些臭,念想没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默默地钻进后座陪好久不见的奶奶说话。
奶奶对老念同志的臭脸没有一丝顾忌,拉着念想仔细地关心了一遍,看着她龇牙亮出一嘴的金属托槽,直皱眉头:“我们念想都这么漂亮了,干嘛还要受矫正的罪啊?”
“为牙齿好啊。”念想蹭上去,亲亲热热地靠在奶奶地怀里:“奶奶,我找了个高高帅帅的男朋友,你喜不喜欢?”
奶奶微眯了眯眼,笑得格外和善:“我们念想喜欢,奶奶就喜欢。”
一直沉默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