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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了。”
我听得心惊,司马家上百口人就这么全斩了,皇家果然无情。
柳相忆看着我发白的脸色,缓缓握住我的手,“阿离……”
我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那客商意犹未尽,继续说道:“听说司马家早就想造反了,只是皇上找不到证据,这不一逮着空隙就把司马全家下了狱。这造反事件刚定小王爷就差人拿着画像到处找……找陶公子你……”
找我?因为妻子死了所以想起我了?
我不稀罕!
但心里五味杂陈。
柳相忆让管家送走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客商,重又坐回我身边,“阿离,你要回去么?”他说的回去自然是指京城。
我惨然苦笑,“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他轻抚我的额头,“阿离不回去就呆在这里可好?一辈子。”
我呆坐不语,要是在大城镇,说不定司马全家抄斩的消息会更早得知,我不敢想要是早些时候知道我又会有什么反映。
他果然无情么?不然作为司马家的乘龙快婿为什么不见平西王府受到牵连?明哲保身,利益不在便抽身离去?他是这样的人么?我不确定。
我看着柳相忆期待而紧张的脸,“你早知道陶莫离就是陶家的二公子,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也知道我的沧海是哥舒玙,你还是不说!”我眼无焦距。
他心疼地拉我入怀,“阿离,我不想知道这些,这世上没有什么小王爷,也没有京城的陶二公子,只有我的阿离。”
我在他怀里默然不动,好温暖的怀抱,我有些贪恋。
“相忆,我好累……”我把头放在他肩上轻蹭,他抱我更紧,“累了就好好睡,我一直在。”
一直在,一直都在,真好。
第二天起来已经日近三杆,伸伸懒腰,觉得心情平静了很多,他坐在床边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脸红,“你别这样看我。”
他弯□帮我穿鞋,我一惊把脚收回床上,“你做什么?”
他笑得很当然,“给你穿鞋啊。”
我把鞋抢过来慌乱地穿上,“我自己来就好,要是有人知道堂堂柳才子给人家穿鞋会被笑死的。”
他坐上床来挨着我,伸手环住我的腰,轻声细语:“为阿离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我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我不习惯和除哥舒玙之外的人这般亲昵,但我又不忍伤他的心,只好就这么让他抱着。
他感觉到我的紧张,便拿开手,“你在害怕什么?”
我趁机起身,看看外面的天气,转开话题,“今天天气不错,就是有点热。”
他走到我面前,捧着我的脸认真地问:“阿离,昨天我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阿离不回去就呆在这里可好?一辈子。
他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忘不了哥舒玙,我不能骗他。
“现在我心里还有另外一个
人……”
他手指摩挲着我的鼻尖,“我不介意,我愿意等到你彻底忘记他的那天。”
我还能说什么?哥舒玙,是我们有缘无份还是根本就无缘无份。
我闭上眼睛,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忘了他忘了他……哥舒玙已经在你心里死了。
他幽兰般的气息越来越近,抱住我的手也越收越紧,是他清凉沁人的唇,在我的唇上逡巡,我没有任何动作,任他游离。
哥舒玙,我要忘了你,从此刻开始。
他略带灼热的手触到我的锁骨,我不由来有种想逃开的感觉。轻盈的外衫脱落在地,他在解我的里衣。
他的手有点不稳,我清楚地听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脉,以及在耳边沉重的呼吸。
突然身子凌空而起,他横腰抱起我向床边走去,我勾住他的肩头,看到他的眼神火热且急切,眼前恍然,仿佛看到了哥舒玙的影子。
月色郎朗的夜,他陪我在雅青阁的阁顶饮酒赏月,上好的皇宫御酒,只有平西王府有此殊荣可以喝到。酒纯而烈,不到三杯我便昏昏然,他顺势拉我倒在他的怀中,深厚浓郁的安全感袭遍全身,我依恋地在他胸前磨蹭,他撩开我的发丝,浅浅的吻印在耳垂。
我眼神迷离地呢喃:“玙……我想飞……”
他看着我咧开嘴角,“莫离又淘气了。”
说着便抱紧我从雅青阁上一跃而下,和暖的晚风在耳边流动,皎月疏星,成影成双,我竟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皇上突然把我从翰林院调到了吏部,但我知道是因为他。我说不想去翰林院,他便说不想去就不去了。只有他会这般宠我。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下朝回来,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不肯起身,他掀开被子一把把我拎起来,我张牙舞爪不肯就范。他缚住我乱动的手又把我抱回床上,我大叫,他欺身上前封住我的嘴,舌尖滑入,一阵眩晕。
良久,他才满意地放开,看我红润的唇不满地撅起,他轻拍我的脸,“再诱惑我后果自负。”
“哼!兽性大发!”我一脚踹开他,咕噜噜地爬起来。
他抓住我的脚把我拖回床上,“先穿好衣服,当心受凉。”然后认真耐心地一件一件帮我把衣服穿好,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系好腰带,我伏在他肩上,“玙,我不上朝没关系么?”
他理理我不安分的头发,“现在才想起来要上朝啊?还真自觉。”
我用力咬了他一口,可惜隔着衣服使不上力,只在他肩头留下一串水迹。
“好啦。”他捏捏我的脸,“我向皇上给你请了三个月的病假,你可以安心地在家里睡大觉了。”
“三个月?”我惊呼,“皇上答应了?!”
“皇上说你去上朝简直就是祸乱朝纲,所以准假了。”他笑得奸诈。
“你才祸乱朝纲!我一向尽心尽职,皇上怎么会相信你这个奸诈小人的谗言?”
他拉我坐到桌边,给我盛了一碗竹笋鸡粥,慢慢吹凉再推到我面前,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咸了。”
“明天让厨房做清淡点。”他温柔地笑笑,“莫离太耀眼,我只想把你锁在家里一个人看,懂么?”
虽然他天天说这样的话,但我依旧感动,舀起半勺粥凑到他嘴边,他淡红的唇轻启,一口含住整个汤匙,脉脉含情。
哥舒玙,当年的你还在么?
柳相忆的房间兰花青竹相错,檀香缭绕,我茫茫然睁大眼睛,看清吻我的人不是那个影子,是真实的柳相忆。
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我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抗拒感,奋力推开他,我漠然地坐起身。
“阿离……”他不懂,“怎么了?”
我拉起滑倒腰际的里衣,站起来,“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跟着站起来抱住我,头在我脖子上轻蹭,“阿离……阿离,我的阿离……”
哥舒玙,我在为你洁身自好,你又在哪里?
第一次,我不知道他会如此失控,在刚刚建好的雅青阁里,我把偷偷学了好久的菜做了一大桌,他惊喜满足地抱着我久久不肯放开,原来一点小事就能让他感动至此。
自从离开家里,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他说要给我一个我们自己的家,不是平西王府,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月上中天,我趴在窗口张望整个雅青阁,不大不小的院落,紫蕊丛丛,竹林成荫,他是懂我的。
他过来揽住我的腰,略带酒意的声音更显低沉悦耳,“莫离,此生有你足矣。”
我仰头靠近他,手覆上他的,滑入他深深的怀抱。
皎皎月色,是夜偏闻清笛,我慢慢入睡,躺在柔软的锦被里,舒适得连身子都懒得动弹。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身上一阵凉意袭来,我下意识地往身边暖和的地方靠,只感觉落入一个帜热的火坑,我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离的双眼更感深情,好像要把我揉进骨子里,我被他这种陌生霸道的眼神吓住,“玙,你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抓住我伸向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慢慢地往上,他的吻越来越浓烈,也越来越灼热,我不禁收紧手臂想要摆脱他狂热的纠缠。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衣服早已散落一地,他结实的胸膛在月色下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轻轻碰触他滚烫的肩胛,他好像受到什么诱惑般地拉开我的双手,整个人俯身而下。
顿时一种难耐的热感从脚底直升到头顶,他的呼吸变重,吻从我的脖子开始向下蔓延,我不安地扭动双手,他禁锢得更加紧致,让我喘不过气来。
“玙……别这样……”但此时的哀求在他听来无疑是更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