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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再干下去老子就要JIAN尸了!”另一个人不满地走上前,催促着面前正干的欲仙欲死的同伴。将火热的浊液一股脑喷射在华容体内后,人才依依不舍得退了出来,让给了身边已经急不可耐的人。
那看着早已昏死过去的华容,此刻他的脑中正不断播放着混杂的画面,刀光、血光、山野、小屋……晟康这几日肆无忌惮地给华容使用“冰肌”,使得华容体内两股一冷一热的真气与他自身的真气相互冲撞,絮乱无比,此刻正流窜与身体各处不得融合。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一声怒吼突然从后方传来,就见一个人影闪到面前,地上正干的忘我的俩人还不待回头看清来人,便已经身首异处,再无生息。
白逸萧冲进帐内,便将端坐在榻上的人猛地拽起:“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待他!”
被拽起的晟康脸上却无怒气,冷笑道:“你倒是还知道回来?”
“他不过一个山野猎户,为何要折磨他至此!”不理会晟康的冷笑,白逸萧继续质问道。
“怪就怪,他不该长着那样一张脸。”晟康收了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动,看着白逸萧的脸,冷冷地答道。
“所以你就又无辜牵连他人!”白逸萧愤怒地看着眼前,对自己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动容的晟康,仿佛自己在说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你有何资格质问我?之前那些代替你的人不都也如此吗?恐怕你不会不知道!可你却故意装作视而不见,终究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已,又何来资格质问与我!现在,就因他与你稍有些瓜葛,让你才心有愧疚了!?”
“你!”白逸萧被晟康的一番话,怒气堵在胸口,尽一时不知如何辩驳。晟康说的没错,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晟康对自己的好意放纵。有时假意迎合,有时故意忽略晟康包含情意望向自己的眼神。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他人,与眼前的晟康又有何两样?
“既然你已决定离开西坛,那此后西坛的事自然由不得你来过问!谁让他千不该万不该,跟你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不过是个山野粗夫,能被我晟康看上,也算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分。”看着眼前慢慢垂下头,满脸痛苦自责的白逸萧,晟康不觉心中快意。
晟康这一席话倒是把白逸萧刚刚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怒气再次袭上,对着面前神情一派坦然的人道:“晟康!你不过是明知我对你逢场作戏,毫无半点真心,心有不甘!故而牵连于他!”
“你既然已知,又何必多此一问?只要你白逸萧从此往后愿意留在我晟康身边,我自不会再为难旁人。”
白逸萧面露苦涩,放开手中力道,看着眼前神色依旧淡然的晟康道:“过去的我与你不过一样,虚有一股狂然傲气,眼里只看得见自己。但终究悔时晚矣,望你及时回头,莫要再牵连无辜。他虽是一个小小山野猎户,但也是一个人,有颗心……”
“那我倒要问一问‘白影’少侠!我晟康的这颗心又要被你置于何地?”只见晟康目中闪过一股冷色,盯着面前的白逸萧道。
“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不给退路……”白逸萧退后一步,道:“他不过山中猎户,憨厚耿直,你也不需让人折辱他,你让他今后该怎么活?”
望着白逸萧质问自己的神情,听着这莫名的一席话,晟康突觉似乎某些地方正在逃出自己的掌控,安奈着心中翻腾起的焦躁,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来让人折辱了他?”
“我什么意思?你让你手下的人,对他做出那样不堪的事!你还问我!”白逸萧冷哼一声,对着此刻露出一丝异色的晟康嘲讽道。
“我不过是让人把他丢出去……”晟康神色一紧,话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便梗在了喉咙口。平日里他对待那些被自己压在身下代替白逸萧来承受折磨的人,通常都是完事后便命人将其丢出去。自己对那些人尚且不曾有过怜惜之心,那自己底下的人事后又会对那些人如何?自己从不曾想过,只是放下话去,转身便不再过问。
魔教西坛地处西域沙漠,人烟渺茫,而男人总要有发泄的时候。即使心中明了那些废弃的替身被拖出去后,会继续遭受自己手下人的折磨,也不过是常理之事。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替身而已,赏了他们又何妨?可如今,一想到此,想必刚刚那人也……也……
抬眼再看眼前白逸萧对自己露出的愤怒与冷漠,晟康脑海中片刻微露的某些东西又不知不觉一扫而尽。此刻他脑中想的是,他和白逸萧之间这两年来的纠缠,不想尽如此微薄,他竟是还不如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山野粗夫。晟康心中不禁又是一寒,道出口的话也跟着又冷上几分:“不过一个替身,赏给底下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
“你!”白逸萧踏步上前指着晟康,却看见眼前的人竟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愤恨地一甩衣袖,转身掀帘踏出帐外,“冥顽不灵!”
待白逸萧一走,晟康忽又想到什么,急急转过身,对着帐外道:“来人!”
闻声,穿着一身黑色劲衣的侍从低首进账,躬身道:“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
“白逸萧回来时可否还带着一个人?!”晟康一双目子望着帐内一侧,道。
“副教主回来时手里……手里……”侍从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好。
“说!”晟康金目一冽,一股弑杀之气直逼面前的人。
“启禀教主!副教主带回来的人就是刚刚教主您吩咐要丢出去的人!”侍从赶忙急急回禀,不敢有丝毫怠慢。
晟康面色划过一丝松动,声音低低的似不可闻,良久才道:“人……怎样?”
“呃?”忽地又是一句莫名的话,让眼前的侍从依旧不知如何回答,只道:“副教主他……他……”
“我是问那个人怎样?!不是问白逸潇!”晟康伸手提起面前人的衣领,怒道:“快说!”
“没……没看清……副教主将人安置在了他房里了!”被晟康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愣神,侍从断断续续地答道。
“废物!”晟康拽着侍从的手劲力一甩,将人抛了出去:“看来这西坛的教规,是该整顿整顿了!”话落,人便挥开衣袍出得帐去。
“你要带他去哪儿?”晟康一入白逸萧的帐中,就见白逸萧正将躺在床上闭目不醒人事的华容欲从床榻上抱起。
“自然是带他走了。”话落,白逸萧双手伸入华容的腋下,将昏睡的人慢慢打横抱起,动作看上去极其温柔细致。
一见此,晟康胸口又莫名燃起一股怒火,也不知这火是对着白逸萧还是对着不醒人事的华容。来不急待他细想,便本能跨步上前,扬手阻止白逸萧道:“白逸萧!你既然欲要离开我西坛,我西坛教中之事自由不得你来管!”
白逸萧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手接住晟康袭来的攻势,另一只手依旧夹着华容在身侧不放,两个人在这帐内你来我往的便打了起来。
但终究白逸萧武功不及晟康,手上还有个附赘,没几招变落了下风。只好将手一松,华容顺势又重新倒回了床榻上去。
“晟康!你既然将他丢出,为何现在又不肯放人!”白逸萧抬手攻向晟康的面门,被晟康一个侧身躲开。
“人是我带回来的,放不放人自然由我说了算!”晟康右掌一挥,轻巧地避开白逸萧袭来的招式。看着眼前的白逸萧对一个外人如此尽心尽力,晟康一时心里头有说不出的憋闷,原本来此的用意此刻也似混沌一片。脑海只翻来覆去的诸多疑问,突然间如潮水般涌出。
现如今这个正躺在床榻上的山野猎户,与白逸萧又是几时认识的?认识了多久?究竟是何关系?为何白逸萧这么多年来从不见对谁上过心,却独独对他这个隐居山野的猎户诸多庇护,甚至不惜返回西坛与他正面冲突!他与白逸萧……与白逸萧……晟康只觉自己越想思绪越发混乱不清,胸中怒火更甚。
“他是我白逸萧的朋友!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而白逸萧向晟康袭来的招式越发的猛烈起来,反更激起晟康心中的疑问和怒气!
朋友?一个朋友?白逸萧与他相处至今,他晟康自然是知道的。白逸萧在教中虽已有两年,却从不与人来往,也从未见他与谁亲近过,可现如今却突然冒出个朋友,与之过往他所认识的白逸潇截然相反,让他如何相信?
白逸萧与自己不同,他并不喜男色,但这两年来的大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