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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面露娇儿之色,轻晃着叶清韵的肩头道。
闻言,叶清韵心中冷笑道,这教主之位,到时我自有办法让你乖乖就范。“好了!好了!别晃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晃散了架!”叶清韵眼内露出慈母之色。
此后,白慕容在魔教中住了大半个月,离开时将他的三师弟华容带回了青山派。也就是在这大半个月里,西坛教主晟康被总教主命令戴罪立功,前去助那白逸萧一臂之力,说是助其实就是将人速速带回总坛,好代替被自己儿子带走的人而已。
于是在那大半个月之后,京城的皇城中发生了一次避人耳目的“小”事件。皇帝老儿带着几个亲信,微服私访去了。
再说那西坛教主晟康戴罪立功之后,人便被放回了西域。传言那西域沙漠之地,此后几年间,无论是冬季夏季还是春季秋季,都不再见那有如海市蜃楼般的城池显现而出。
春去秋来,这一晃便是三年,也迎来了魔教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魔教各路高手犹如潮水般云集与魔教总坛,只是今年这比武大赛略微有些不同,据说这魔教教主的位子也要在这次大赛中换主。
魔教正殿——
高台的正中,一把雕刻这腾云翔龙的铁椅上坐着一身劲装的叶清韵。
“本座还当你是不来了。”
就见那高台下方,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人。
“晟康不敢!”晟康低着头,踏前一步道。
“本座还以为这西坛真就被那个黄沙给埋了,本打算等这次比武大会一结束,就再另择一主。”叶清韵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一双眼睛盯着底下人的反应,“怎么?本座要了你的人,你就记恨本座不成?”
“晟康不敢!”又是一声不敢,晟康把头又是一低。
“哼!当年本座救了你,还带着你入了我魔教,谅你也不敢忘恩负义!说!为什么这三年来将那城池隐去?你当本座真找不到了吗?”叶清韵嘴角一歪,不满地又道:“这人本就是本座的。”说完,叶清韵意有所指地望身侧一旁看了一眼,只见那一身青衫素袍的白逸萧此刻正站在那张铁椅的一旁。
“还请总教主赎罪。”白逸萧望着底下不发一语的晟康,突然躬身上前对叶清韵道。
“怎么?你还想替他说情?难道是这些年跟着他,真跟出感情来了不成?”
“请总教主赎罪,弟子并非替晟教主说情,恐怕是总教主您有所误会。”此话一出,引得上座的叶清韵一脸不满之色,也引得那下头的晟康心内一紧。
“误会?你倒是说说看?本座误会什么了?”
“晟教主的心早已不在属下身上。”白逸萧用眼光的余角撇向下面站着的晟康,嘴角不由地勾了起来。
“不在你身上?那还在谁身上?”叶清韵一脸狐疑,再看那身旁此刻盯着晟康笑的别有深意的白逸萧。忽地,脑海中闪出一个人来,一个与白逸萧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只是那张脸上多了些沧桑,多了几道疤痕。顿时,叶清韵明白了白逸萧所指的那个人是谁,“原来如此啊!”
几日之后,魔教少主的后院中来了一群人,说是少主在外头的江湖上为了遮人耳目而入的某个门派下的师弟们,此次前来是与少主一同参加比武大会。
话说这次的比武大会,因为多了这么一个少主来参赛,比起往年来观赛的魔教弟子,自是又多出了许多。大家本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来,却不想这次的比武大会却是一场不如一场,那少主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轻轻松松便赢得各场比试。虽在最后败在了总教主也就是他娘的手里,教中弟子们也不免暗中心道:这总教主也未免太过偏心,竟是假公济私,放水太多。连日来连连有人莫名退赛,或是突然在那赛日当天故意弃权,不战而败。就连那消声遗迹快三年的魔教西坛教主,也在比赛的当天不辞而别。
西域——
这西域的沙漠之地虽有时沙尘滚滚,让人睁不开眼,但也有平静祥和的时候。华容采了些沙枣树上的沙枣,寻了块难得的树荫稍作休息。自从与那晟康在魔教一别之后已是快五年未有音讯,比武大会之后的两年里,每每来此寻人,却依旧寻不见那空无一人的城池。本想借那次比武大会,想那晟康毕竟是魔教西坛的教主,定是不会不来参加,不想那人还是给溜了。
“臭小子!干嘛老躲着我呢?!”华容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漠之地,愤恨的自语道。
又在这沙漠之地寻了许久,终是未果,华容背起行囊打算折返,“不知那木屋如今还在不在了?”自从离开那片山野树林,华容就再未曾回去过,差点就把那儿给忘了,“不如去那儿看看,住上几日也好,再走也不迟。”这时节也正好是那山间溪流中鲜鱼最为肥美的时候!一想至此,华容便快步往那北部的天山而去。
夏日的溪水潺潺而动,水中的鲜鱼时而蹦跳出水,时而一跃向前。看着眼前的美食,华容急急寻了一根树枝,削尖了一头,撩起裤管便去那清凉的溪水捉鱼。才不到片刻,那根树杈上便串起来不少活蹦乱跳的鲜鱼。
坐在岸上的一处平石上,华容升起了火堆,烤起了鲜鱼来,倒是一派自在的样子。眼神不自觉地往一处瞧,以前那小子就爱坐那上面。
夕阳西下,吃饱之后,华容灭了火堆收拾收拾,便往一条熟悉的小径而去。
山野叠翠,小小的木屋坐落再一处平地上,袅袅炊烟徐徐而上,一旁的空地被开垦成了菜园。
“豁!这是谁再这里住了我的屋子?”华容走出林子,便见眼前景色不仅面露好奇,脸上笑道。
推门而入,却不见屋内有人。喊了几声,也无人应答。里面桌椅摆放整齐,各处不见一丝蛛网灰尘,倒是比之自己过去住的那儿会儿还要来的干净些。掀开厚厚的帘布,再往里屋瞧去,柜子箱子一样也不少,还是那个样子。就连那床铺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也是跟自己临走时的一个样子,那床被子早已被洗过补过多次,颜色也已近灰白。
正四处瞧着,外头忽地传来声响,华容闻声而出。便见晟康一身粗布麻衣,一根布条子扎起了那一束长长的黑发,再见那面前的饭桌上已经多了一盘红烧鲜鱼。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儿,眼对眼地望着。良久,晟康先开了口道:“你去厨房再打两碗饭来。”
“我刚吃过,不饿。”华容本能的反应,可这话一出口,他就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好!你等着!我这就……”
“那就只打一碗。”还未待华容说完,晟康先抢了话道。
“哦……好。”应了两声,华容快步往后面的厨房而去。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几年之前。也是这样一个日子里,只是这面前除了一盘红烧鲜鱼,还有一盘清蒸鲜鱼。
“你……在这儿住了多久了?”华容看着眼前神色并无异常的晟康,虽这屋子曾是他的,但如今不知怎么,坐在这里华容只觉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
“自那次比武大会之后。”
“哦……住了快两年了啊……”华容手心冒着汗,来回在自己的裤子上抹着,心道我这么紧张是干嘛呢?不就是在自己的屋里两个人说说话嘛!华容不自觉地四下张望着,脑袋里搜寻着话题:“这屋子倒是被你收拾的干净。啊!那竹筐子怎么找着的!我还以为丢在那山沟沟里,再也寻不来了!那时一时脚下没注意,滑了一下,就把这竹筐子给弄丢了。”那日,华容上山采药草,忽觉身后晟康也暗自跟着来了,想是要暗中试探他,正想着脚下故意一滑,那竹筐子便滑落下了山谷之中。“哦!这窗户纸可是你自己糊的?糊的不错!糊的不错!还挺透亮的!”
“我吃完了。”晟康放下筷子,打断华容自语。
“哦……你吃完了。”
“今个碗你来洗。”
“哦!好!我来洗!”华容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收拾面前的碗筷,仿佛如释重负一般。
看着华容忙碌着走向后方厨房的背影,晟康定了定神,走出了屋外。
此刻已是晚间,不似白天那般酷热,几阵微风穿过林梢吹进这林间山谷之中。晟康深吸一口气,感觉浑身舒爽,今日心情甚好。
两年前,晟康自把白逸萧带回总坛复命之后,便打算立刻返回西坛。却不想途中接到那个多年来未曾谋面,且同父异母的兄弟张青衣的飞鸽传书。原来他同那魔教的少教主不仅素有往来,还成了名义上的同门师兄弟。书信中说请他速速赶去西北战场,好助其一臂之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