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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自责却又情难自禁。
怎么办?偷我东西的小贼,偷了我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阿糖写的第一篇,送给倪念心的番外。
满纸辛酸,阿糖越写越心疼,我的神医。
番外的文风和正文不大一样,有点小虐心,对吧?刚写完番外,阿糖心里还很不舒服,有点入戏的感觉。
anyway明天会接第二篇番外,然后继续写正文部分。
51
51、番外之心悦君兮君不知 。。。
我变得贪婪变得自私。
我是如此贪婪而自私。
难道所谓爱情,就是那么令人卑微痛苦无助,却又令人不可自拔么?
我开始同情如天,我不再幸灾乐祸地同情他的作茧自缚,同是天涯沦落人。
用一句芳官经常说的一句话,也许,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我没想明白,我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那么傻那么笨那么直肠子的人,除了相貌拿得出手以外……
可是那双不带任何算计的眼睛……
我在心里叹了口起,走回屋子里,拿起刚刚翻阅的书,重新翻回首页。有他在,连空气都染上了几分快乐的气息,即使他努力安静地龟缩一角,还是搅得我心神不宁。
我发现自己又笑了,我真真叹了口气,可想起他下棋时候抓耳挠腮的模样,又忍不住弯了嘴角,像只猴子一样,可惜脑子却没有人家聪明。
我转过头去,放佛还能看到他信誓旦旦,立誓要赢过我的模样。可是,那时我也信誓旦旦地在心里说了句“不可能”。
还有他抬高下巴,骄傲地说“这是我的专利”,一脸希冀被表扬的模样。可是,我却含着笑,看着他自鸣得意,因为,欺负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我,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我,只有我一个。
我的心情又跌入谷底。
在摆木林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而分神,我狼狈万分,有种被察觉的负罪感。
其实来寻离合草,我根本没打算带他同去。所以,我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拿出收拾好的东西,出门便走。
可是,天意弄人,偏偏又被他撞见。我心里隐隐开心着,又装作紧急的模样,想甩下他自己一个人走的。可是,他居然放心不留字条给骏吟,也愿意跟我离开。这不像他的风格,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他有心事,所以想离开一阵子?
我顿时心里又难受起来,是不是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起我。或者说,我永远都不会成为影响他心绪的人。
我的心又陷入了无休止的绝望与悲伤之中。可是,我又狠不下心来让他一个人呆在陆家难过,所以,我还是带着,尽管心里极不情愿。
心里不情愿,所以,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好不起来。可是,他一点也没有嫌弃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包容我、尊敬我。
我第一次发现,“一如既往”是个美好的词语;而“尊师重道”却是个令人痛恨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像对骏吟一样,打打闹闹?
我又陷入类似惴惴不安的情绪中,苦笑,只有我一个人为着这段感情伤怀,只有我一个人顾影自怜,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知道沧海和巫山又是哪个被他胡乱杜撰出来的地方。可是,我隐隐觉得这话不大对,可想了想又似乎很有道理。
我又变得心事重重起来。
身后的那人,即使我不看,也知道他磕磕绊绊,跌跌撞撞走得十分狼狈,我开始还有点心疼,可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决掉了。我的委屈,可不是绊几下可以抹去的。我回头看了眼,也不是摔得很惨,虽然他小心翼翼地提着裤腿,生怕弄得一身泥巴,但还是弄脏了裤腿。
我不喜欢骏吟给他穿的衣服,非常不喜欢。
一腔苦闷的我,低着头,默默地走着。
我这个人一点趣也没有,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厌烦或者是反感,久而久之就将我遗忘,然后很多年后对我的评价变成“古板的先生”?
我忧心忡忡地走着,当我意识到他跟着走了很久的时候,他几乎脱力了过去。我心疼得很,给他的惩罚加倍施在我的身上心上,自作孽,不可活。
他摇着头,逞强道:“不累。”我想若是换成骏吟问他,他一定会瞪着骏吟,然后万分委屈地说“累死了”?
我居然比不上骏吟,这让自幼成名的我,意识到了自卑的滋味。
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终于奏效了一遭,我忍住立即答应的冲动,看着他可怜兮兮地求我多休息一回、睡一个午觉,然后才装做勉为其难地答应的模样——那种被他需要的感觉,令我着迷,犹如飞蛾扑火一般。
我看着他花树下的睡颜,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
那一次,他在我的贵妃椅上歇息,可是他醒来却不顾一切地去找寻同骏吟,然后我看见他们在床榻上缠绵,看着他那么宠溺、无条件纵容骏吟的粗暴……我想推开骏吟,我想将芳官搂在怀里,我想……取代。可是懦弱的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替自己感到悲哀,深深地悲哀。我怀着卑鄙的心思,在窗外偷窥,最后心酸离去,甚至还觉得自己被辜负了。
我觉得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舍下这段无望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
神医,声名鹊起、妙手丹心的倪神医,也有做不到的事,原来。
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回不君子的行为,我连忙走开,或者只是希望自己逃离,逃离这个无望的漩涡,暂时离开也好。
我居然就这么看着他的睡颜,然后,发呆。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或者说,我变得越来越有血有肉?
我觉得,在疙瘩山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我曾经距离幸福那么近,那么远。
如果,上天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一定会牢牢地抓住,痛痛快快地活一场。鲜血淋漓、快意恩仇地活一回。不必隐忍、不必委曲求全、不必守着自己的单相思,看着别人幸福。
可是……可是,我连这样的愿望都不能祈祷——芳官和骏吟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
一个是爱情,一个是亲情。
我……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神医的番外暂时告一段落了,明天上正文,正文部分快完结了。
此后,还会有几篇番外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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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太监不太贱? 。。。
小烈回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我有点消化不良。我想了想,先带还在打瞌睡的小豆豆睡觉觉去,这小家伙,淘气一天了,中午睡那么一小会儿,显然不能满足他的瞌睡虫。
好吧,我也可以顺便冷却下自己的心情,我貌似太鸡冻了。
同骏吟正好从屋里出来,边走边系衣带,他抬头说道:“你也听说了吧?如天回来了。”他看了眼我怀里的小豆豆,笑道,“你赶紧的,把孩子放下就过来吧,大家聚一聚。”
我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我抱着小豆豆进屋。
我和同骏吟处的时间明明不长,可是我却觉得已经渡过了许多岁月,有种老夫老夫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的感觉。
我轻轻放下熟睡的小猪,然后轻声嘱咐莫然帮我看着孩子,然后想了想,还是换了身衣服为宜。毕竟穿着一身小猪口水的衣服去见人,还是有碍观瞻的。
我系好衣服,又嘱咐了莫然一番,亲了亲睡得正香的小豆豆一口,才一步三回头地赴宴去了。没办法,这个孩子几乎和我寸步不离,我也放不下他。
我到同骏吟说的地方的时候,里面只剩下烈如天一个。
我愣了愣,笑着和烈如天问好。烈如天内力深厚,老远就能感知活物的出现,但是他明显猜不出来者是我。他从圆凳上站了起来,点了点头,也与我友好地打了个招呼。这一年多来,他变瘦了些,但明显精神了很多,我稍感心安。
就像那年他独自一人上疙瘩山寻我和神医一样,他在前边走着,我们默默在后面跟着,他强大的背影是我们永远的精神支柱。
一路上,我们都很沉默,沿着整个河堤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