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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个丑八怪,你丫个芙蓉姐姐,算你狠!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倒贴赔钱也嫁不出去,嗯哼!
作者有话要说:同骏吟:傲娇受?嗯?
秦大爷:受你妹!你才受,你全家都是受!
阿糖:貌似,小玉儿目前是同家的哟~~
阿糖在此,很郑重地感谢W君的小长评,内流满面~~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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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心病还需心药医 。。。
作者有话要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在特殊情况下,向恶势力低头也是一种智慧——此乃正宗生存技巧之一,大家学着点哈。咳咳,我这么说绝对不是为了粉饰自己的胆怯哦。
我们静默得很,沿着鹅卵石上走着。我脚下一顿,咬唇思索了一番,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也没发现什么古怪。
莫然无所察觉,我只得再举步跟上了。他像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板着一张驴脸,尽职尽责滴引我……呃,向着同骏吟的院落前进。
他突然站定,我俩僵立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似乎有着说不清的疲惫。到底是有见过世面的人,他一时的失态后,便立即收敛下来,回过头来,对我说道:“教主伤了,你进去看看吧。”
我愣了愣,点头说道:“应该的。”
他皱了皱眉头,又补充道:“别说是我带你来的。”
我苦笑,同骏吟,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我看莫然愁眉深锁的样子,看来同骏吟的身子不容乐观。只是,我见了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我的话他就能听不成?说不准我的出现只能徒增他的困扰呢……
我想了想,终究还是问出了口:“倪先生怎么说?”
他揉了揉眉头,无奈道:“倪先生看过了,说是要教主好生休养。可教主这人好强惯了的,哪里肯闲着,昨日咳了一夜呢。”
我眉间一跳,问道:“很严重?”感情是不容人收放自由,全身而退的。
莫然想了想说道:“是,也不是。教主底子好,若是肯好生休养,倒也不妨事……”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那个傲娇受闹别扭了对吧?But,我貌似也降不住那傲娇的家伙吧?我说莫筒子,您未免也太慌不择路了吧?
好歹是同骏吟的房里人,我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对吧?为自己的焦急的心态打好掩护,我抖了抖衣袍,推门而入。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在这套骚包衣服的衬托帮衬之下,还真给我上了一层气质。
好吧,我承认我心里有些慌乱。这个世界医药水平有限,有时候一点点小小的伤风感冒都能恶化,化身为挥之不去的病魔,再加上近亲结婚泛滥……我越想越不安,忍不住走快了几步,与莫然并肩而入。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发着高烧,双颊通红的同骏吟,我只能暗自着急。我坐在床头,给时不时给他擦汗,又给他喂了一点糖水。不过一会儿,倪念心便来复诊了。倪念心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医生,醉心医学,功利心小,医术好,医德也好,不愧“神医”二字。
我起身给他行礼。在无极教里只是个男宠,我的身份地位自然比神医低好几个层次,即使倪念心不喜欢这些虚礼,但是我却不曾怠慢分毫,以免落人口实。
倪念心虽然年少便声名在外,可却不是个傲慢之人,不管对待怎样的病人,依旧是望闻问切,循规蹈矩,是个极稳重的医者。
他仔细给同骏吟把脉,又试了试体温,皱眉道:“怎么又烧起来了?半夜的烧可都退了的,怎么有见风了?”他话说完,站起身子,理了理衣摆,走到书桌边上开始写新药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
瞧,在真有气质的人面前,我身上勉强被衣服撑起的伪气质无所遁形……遇到这么个人,总教我一次又一次地体味“自惭形秽”的滋味,苦苦酸酸涩涩的。我摸了摸鼻子,再次接受了那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好吧,俺没有尊贵的血统、没有显赫的地位,更没有滔天权势,穿了龙袍也只能被通缉、四处逃亡……
无奈啊,有时候气质的养成也是要天分的!
我估计此生俺与“气质”二字彻底无缘,尤其在某人的阴影之下。
倪念心一手负在身后,放下狼毫笔,抬起头来,对我说道:“芳官,一会儿跟我回去拿药。”
同样是白衣,穿在他身上,高贵清冷,教人不由自主地仰望;而相比之下,穿在俺身上就有点不伦不类了,我没有嫉妒,绝对没有嫉妒……
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差事,于是就认命地跟着倪念心走了。
倪念心的衣服没有如何繁复的花纹,简简单单的,不像同骏吟那般考究,可是每身衣服都像是替他量身定做的一般,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身上还有淡淡的药香味,真是和谐得很。
倪念心不会武功,但是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实,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心思周密,稳扎稳打,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沉稳;而我白白长了他几岁,对着那股子沉静的气息,只能望洋而叹了。
Stop,停停停,如果我继续拿自己和倪神医比下去的话,我这只坚强的小强肯定会觉得生活失去了希望,自行了断了的。
很好,发现及时,我将刚刚滋生出的寻死念头扼杀在了受精之前,well…done!这招“自救”还是跟我高中班主任学来的。
学校对高考战绩虎视眈眈,每个班主任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天天揪着学生做思想工作,疏通一番。可是光阴有限,精力有限,对于中下的学生,俺们班主任提出了“自救”这一方针政策之后,便问心无愧地将360°全视角照耀在三好生的身畔,生死不离。
在下不才,冥思苦想数月,终得顿悟“自救”二字,从此成为恩师坐下第一开山大弟子,一时无两,前途不可估量,海水不可斗量。
倪念心估计也觉得俺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便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冲着坐在他对面椅子上发呆的我说道:“芳官,你可有何事要问我?”
我自然还没到老僧入定的境界,闻言愣了愣,又想了想,问道:“什么事儿?”
对于我的慢半拍的反应速度,倪念心早已心灰意冷、死心绝望了,他耐着性子说道:“骏吟……”
倪念心,倪神医,若是要他摆弄那些药材毒物,自然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可是难为他要当一次和事佬,这又不是他的专业所在,自然是磕磕巴巴,一筹莫展。
我笑了笑,却没有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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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这个心理学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我不是女人了,即使我还是个女人,我也没有打算依附某个男人一辈子,做一只温驯的羔羊。一般女子那样,撒泼斗狠,争宠撒娇,不依不饶,都不是我的强项,我做不来。
况且,我自己对这份感情,犹豫再三,怎么能那么任性地要求别人百分之百,全心全意地投入呢?
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既然我已经不打算拿起这感情,所谓的真相不真相的,又何必知道呢。真相君向来不是个好东西,他给我带来的无非是伤痛与后悔,秦小爷我身心健康,吃嘛嘛香,何必自虐?
倪念心除了对待病人的时候,会和颜悦色点,其他时候都是冷冷冰冰、生人勿进的模样。我猜想他的语言表述能力退化得差不多了,如果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鼎盛时期的话。
他斟酌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语调倒是抑扬顿挫:“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唤你的名字。”倪念心这人就是可爱,只要决心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尽全力完成目标。
我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场。我拿起水杯沾了沾了冰凉的杯沿,生生压抑爆笑的冲动。不敢喝水啊,我怕会喷出来。
这么个医呆子,居然用朗诵诗歌一般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有琼瑶奶奶风范的话来,若不是此人是倪念心,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曾受某人指使,来当说客来了。
——这真是个经典的时刻,值得珍藏。
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却还是没有开口——我真怕一旦开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