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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从来就看不透。
给读者的话:
【捂脸,大家表打偶~~~
第二十八章 凌虐(二)
烛灯罩画淡隐无,帘外华白月渐消。
希辰若懂,就算再不想面对,白天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来临,看着窗外由暗转明的薄薄晨曦,希辰若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看一看日出了。
好像,自从离开凝雪就没有再看过了吧。
没想到再次认真的观赏晨光竟是在如此境地。
希辰若轻轻动了动身体,王妃还真是舍得用好药,不过一夜的时间,身上那些表面的伤口早已愈合的七七八八了,不过,只是表面上而已。
啪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希辰若努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来又是那个丫鬟啊,他还以为会是王妃呢。
“他怎么样了。”
“回秀儿姐姐的话,身体上的伤口都基本愈合了。”
听到丫鬟的回答,秀儿走到床前撩起床帐看了一眼,希辰若本就全身赤luo未遮一物,一眼望去一览无余,身上昨天留下的那些纵横恐怖的伤口现在都结了厚厚的血痂,不过看来过不了多久这些血痂就会脱落了,毕竟给他上的药可是皇室内部御用的顶尖伤药。
“愈合了就好,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奴婢告退。”两个丫鬟低着头快速的行了个礼就赶忙退下了,她们可不想面对这个和王妃一样恐怖的女人。
希辰若用手轻轻的挡着眼睛,窗外的阳光实在是太刺眼了。
秀儿蹲下身,凑到希辰若耳边,“侯爷,昨儿个找来的那些乞丐现在可都很期待能与您共赴巫山云雨一番呢。”
“人不多,只有十几个吧,侯爷您好好享受吧,奴婢告退了。”
秀儿转身向门口招了一下手,门口立刻走进一个蓬头垢面、满口黄牙的看不清年龄的乞丐,乞丐站在门口局促的搓着手,满脸谄媚的冲着秀儿恬起笑脸,他的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秀儿皱紧眉捂着口鼻朝那乞丐点了点头就往外走去,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希辰若,无情的声音夹杂着清晨的微冷尖锐的传出:“忘了说了,王妃今日可怜你,特意吩咐一个一个来。”
希辰若听到秀儿最后一句话在心中暗嘲,可怜?呵呵,王妃的可怜?还真是极其可笑的存在。
嘶哑的关门声,门被秀儿彻底的关严,那个乞丐看着房内遮着浅色床帐的方向,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昨天他正躺在平时乞讨的巷子里挠着全身抓虱子,然后就突然出现了一群衣着华贵的人架起他,他还以为是哪里的王孙公子看他不顺眼准备杀了他,害的他连裤子都尿湿了,没想到居然会从天上掉下来这么大的好事,他可是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多少机会碰过女人啊,虽然这次是个男的,但有总比没有好吧,何况这里的男人,恐怕味道也不错吧。
想到这里,乞丐咧开满是黄牙的嘴笑得连口水都流下来了,那个床帐,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妖娆妩媚的美人儿,伸展着柔软的腰肢勾引着他。
快步走过去撩开床帐,映入眼前的便是一个俯身趴在铺了锦被的床榻上的男子,男子看不清面容,一头黑亮的青丝凌乱的散在背部,背部视线可及的皮肤上划满了可怖的疤痕,疤痕都已经结痂了,但从疤痕间隙不难看出那男人曾经光洁白皙的皮肤,在青丝的遮掩下,男人背部的曲线显得柔软美好。
看到男人美好的背部曲线,乞丐有些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摸,虽然之前他并不懂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但昨天那个锦衣华服的美貌女人让他们在门外看了好久,想到昨天隔着门缝看到的那些东西,他的底下已经不争气的湿了。
希辰若侧过头的一瞬便爬到床头剧烈的呕吐了起来,那个乞丐身上散发出的异味,还有他那一脸恶心的表情,都让希辰若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折腾,他扒着床栏剧烈的呕吐着,甚至都想把内脏也一同吐出来,他出生便身份高贵,虽然后来来到了这里,但他同样身边奴仆众多,甚至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肮脏不堪的人。
如今,这个让他呕吐不止的乞丐还用那样赤…裸=裸的眼神看着他,希辰若的心里,渐渐浮现出一种无力的恐慌,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乞丐看到希辰若在看见他后吐的如此剧烈,心中不由的升起一阵怒火,现在他可是他的恩客,见到他他居然敢吐,上前伸手从床头粗鲁的拉过希辰若甩在床上。
希辰若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到床沿上顿时一阵眩晕。
此时希辰若已是面朝上的躺着,乞丐爬上床捏住希辰若的脆弱,满口黄牙外露,“老子还以为长得有多漂亮呢,原来也一般般嘛,还不如春芳馆门口的那个小花,你他妈还敢对着老子吐。”
乞丐手上用力,希辰若的脆弱被那乞丐不知轻重的大力揉弄着已经破了皮,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也有他的尊严,纵是处在如何不堪的境地。
乞丐看着眼前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男人,他的倔强,突然激起了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虐待心理,他现在很想,像昨天那些人一样狠狠的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
一个常年禁欲的乞丐自是不会懂什么叫前戏,他手脚快速的脱下自己脏乱的衣服,扶着他的丑陋凶器抵在希辰若的下=身蓄势待发,希辰若想挣扎,可是从昨日至今滴水未进的他,何来挣扎抗拒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肮脏恶心的男人用他那丑陋的东西刺进自己的身体,下=身再度传来撕裂的痛感,看到身上的男人一脸享受的模样,希辰若再次紧闭双眼,他不想再看这个肮脏污浊的尘世。
身上的男人终于发泄了出来,希辰若只感觉肚子传来一阵灼热,后|穴无法容纳的液体随着乞丐的抽离缓缓流出。
希辰若的双腿在乞丐的此番蹂躏下早已无法并拢,只能以扭曲的姿势大开着,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衬着身下的锦缎,显得诡异而又yin靡,乞丐看到这般景象身|下又是一硬,可奈何门外下一位早已等得不耐烦许久,只能不甘的快速进入狠狠choucha两下完事。
第一个出去,第二个进来,又是一轮新的折磨,希辰若已经不记得身上这是第几个进来的男人了,他以为他会早早的晕过去,然后便可以不再如此清楚的感受这些禽兽恶心的行径,可是司娱荷早就做了准备,第一个男人后,每进来一个男人都会先强迫他吞下一颗药丸,那颗药丸,让他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无比清醒,想晕也晕不了。
身上的男人动了好几下才发现身=下的人毫无反应,这种与jian尸无异的感觉激怒了他,抓起希辰若的头发使劲向前扯着,“他妈的臭biao子装什么纯情,叫啊,给我叫啊,长着这张yin荡的小嘴不叫干嘛。”
希辰若依旧没有反应。
乞丐见此更是怒火中烧,用手强行捏开希辰若的嘴,从下面chou出涨的发黑的凶器塞了进去,巨大的凶器塞在希辰若嘴中根本无法完全容纳,男人也不管希辰若是不是可以承受,扶着丑陋的凶器就开始用力的choucha。
希辰若只感觉喉咙好似要被刺穿了般,很快,口腔就完全麻木了,下巴昨天脱臼只是被秀儿随便接了一下,现在又再次脱臼了,不过,他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如果说刚开始他还绝望过,他还想过若可以从此不再醒来该是多好,但真正到了如此境地,希辰若反是想开了,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这番折磨若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上天仁慈了,他是一个懂得知足的人,他平生从来所求不多,他也从来没奢望真的会有一个人愿意全心全意的付出心意来爱他,宫冽溟的出现和爱上他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现在,他不奢求宫冽溟还会如以前般爱他,他只希望自己可以活下来,可以在这偏僻幽静的小院中看着宫冽溟得到幸福,虽然那幸福与自己无关,因为,那是他唯一在乎着的人和唯一在乎过的人。
清冷的黑夜带着迟来的救赎,在这个无比漫长的白天过后终于姗姗而来,黑夜的到来,宣布着希辰若地狱般的一㊣(7)天的终结。
依旧是秀儿带着那两名丫鬟,拿着上好的伤药为希辰若收拾上药,只是这次,她们给希辰若穿上了衣服,衣服,依旧是素洁的白衣。
希辰若第一次觉得,原来白色才是最污浊的颜色,这世上再没有比这白色更污浊的颜色了,他果然,还是最配穿白色么?
秀儿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吭过声的希辰若,似是带着不满的开口,“王妃让我替她转告侯爷,请侯爷放心,这几天但凡伺候过侯爷的男人,王妃她都替您解决了,您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还有您这身上留下的痕迹,每天上药等到王爷回来也就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