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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皇子冷冷一笑,道,“怎么?莫不是本皇子揭穿你了,你才会如此害怕?”他走近了一步,望着一直护着古琴的华政。随后他朝一旁的自己的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
那几位皇子早就在等这时候了,只是三皇兄非要与这小子废话。心中虽有怨言,也无人敢说。现在听三皇兄发话,他们几人自然就是冲了上去,直接将华政按倒在地。
华政紧紧咬着皓齿,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有挣扎开。三名少年死死按着他,让他根本就是挣脱不开。三皇子见华政这么一副狼狈的模样,不屑一笑,就是缓缓走到那古琴面前。
华政见他走到那古琴面前,就是睁大了双眸,狠狠道,“你要作甚么?!”那三皇子哪里理会他,只是冷冷一笑,将那古琴拿了起来,拭了拭,道,“你以为,拿个古琴作幌子,就会有人信你真去学琴么?”
“郡林生,你莫要欺人太甚!”华政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生怕这郡国三皇子真的对这古琴作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他关心则乱,这三皇子是那种,你越是反抗,他越是要折磨你之人。
“本皇子便是欺人太甚,你又当如何?华政,在郡国,你不过就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你有什么资格在本皇子面前嚣张?”郡林生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望着被压制在地面上的华政,眼神里尽是轻蔑。
“这破琴有什么好的?莫不是里面什么暗道,藏有你叛国通敌之信?”郡林生明显就是想将这古琴毁了,这时候就算是华政冷静下来,向这郡林生低头认错都没用。
华政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这郡林生真的想将这古琴毁了。可他还未说出什么,这郡林生竟是狠狠的将古琴砸向地面,这古琴瞬间从中间断裂开了,变成了两半。
华政看的眼眶欲裂。这是先生赠予他之物,他好不容易才和先生处得极好,好不容易才让先生愿意相赠古琴,竟是被这郡林生如此一举,化为泡影了。
他本还信誓旦旦的向先生道,定会爱惜此琴。但,此琴到他手中还未一天,竟是被这郡林生毁坏了。他如何还敢去见先生?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古琴,竟是被郡林生弄成这般。华政顿时觉得自己心中涌上一股杀意,他日后绝对,绝对要将这郡林生碎尸万段!
不止郡林生,就连整个郡国,都要死!他不会放过郡国的,绝对不会放过的!他日后定要拿这些人的性命,来祭奠先生赠予他的这古琴!
爱亦极端
郡柒对华政这段时日一直前去文臻漓府上也有所耳闻,对华政这个质子,他平日也极少接触,当然也知晓自己的皇弟们对华政的欺辱,只是视而不见。郡国所有人都与他一样。
但是对于华政前去文臻漓的府上,郡柒却是有些吃味。他贵为郡国太子,却是极难接近臻漓先生。现在却是被这么一名华国的质子得到了先生的宠溺,如何会不在意?
所以,他便是择日去拜访了文臻漓。对于这名郡国太子,文臻漓自然也是礼数做到。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郡柒前来的目的竟是与他谈政儿之事。
他的确是不知政儿身份为何,但是他也不太在意一人的身份。只是这郡柒特地前来与他道政儿为华国皇子,他便明了了郡柒是何想法。
“太子是道,要臻漓日后莫要与他太过接近么?”文臻漓神色淡然,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郡柒也是如坐针毡,他如此与先生道华政的身份,怕是会让先生反感。
但是如今已经说出,他也就只好说下去了。郡柒微微颔首,道,“是。华政毕竟是华国皇子,若是日后出现什么举止,先生必定会被牵扯进去。所以此人,先生能疏离,便是疏离罢。免得日后受他所牵连。”
“我本以为他是朝中哪位大臣之子,却也未想是如此身份。”文臻漓缓缓的抬起他凉薄的眸子,望着眼前的郡柒,如此说道。郡柒对上他的眼眸之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未等郡柒回话,文臻漓又是缓缓垂下了眼帘,语气平淡没有起伏,清冷的道,“我文臻漓既然将他收为徒,岂有因他身份就将他逐出的道理?若是他日后真有对郡国作出何事,我必定会为郡国清理此人。”
明明是沾染了血腥的言论,由他说出来,却只是平平淡淡,好似说的不过是普通的事情一般。郡柒得到文臻漓如此言语,也是不好再说什么,便是起身告辞了。
出门之前,竟是碰到华政正好到此处来。郡柒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并未太过在意。华政自然认得这是郡国太子,对于郡柒的目光,他也只是低头回避,并未作出什么举止来。
只是,他心中对郡国的恨意,已然是很深了。就算是这郡国太子未对他作出什么事情来,他也是痛恨至极的。只是,他隐藏得极好,依旧装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见到华政前来,文臻漓唇角勾了勾,清冷却又温和的笑道,“政儿,过来罢。”虽然郡柒之前说明了华政的身份,但是文臻漓却不会因此对华政冷淡半分半毫。
华政本来害怕那郡柒来此对先生说了什么,所以有些害怕先生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但先生却还是如此待他,让他心中欣喜。可是想起古琴被郡林生毁坏,他又有几分害怕起来。
见华政似乎有什么顾虑,文臻漓便是主动走了过去,轻抚了他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了?今日如此乖巧?”
华政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望着文臻漓,随后小声的说道,“先生,政儿有过,今日是前来请罪的。”文臻漓没有想到华政竟然说出这番话来,微微一怔之后,缓缓道,“何过之有?”
华政见文臻漓如此温和,眸中的晶莹竟是簌簌而落,随后双膝跪下,“先生,政儿不慎,将先生赠予的古琴摔坏,政儿甘愿受罚。”
文臻漓没有想到竟是这事。昨日回去之时,还见华政十分爱惜,保护得极好,才这么短的时间内,竟是被摔坏了。他想起华政的身份,就大约了然了。他国质子,在此处自是过得不好。
“傻子,琴坏了,再做便是。何必如此?先生也未说要责怪你不是?”文臻漓见华政竟是落泪成如此,宠溺的一笑,缓缓蹲□,抬起手来,就是将华政的晶莹拭去。
“先生不怪政儿么?”华政望着文臻漓,问道。文臻漓轻轻揉了揉他的秀发,将他揽入怀里,轻声道,“先生何时说要怪政儿了?莫要多想了,先生唤他人再做便是。”
华政窝在文臻漓的怀里,蹭了蹭文臻漓的颈窝,幸好先生并未怪罪他,要不然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但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待他日后能回到华国,他一定要整个郡国陪葬!
文臻漓本是在轻抚华政,却是蓦然感觉到几分凛冽的气息。他微微一怔,低敛着长睫望着自己怀中的华政。可是那凛冽的气息很快就散去了。希望是他多疑了……
若是日后政儿有什么通敌之举,他只能狠心将政儿除掉。他并不想那样的事情会发生。
生留于此
“先生,若是日后政儿突然想离开此处,先生会愿和政儿走么?”华政有些忐忑的问着文臻漓。望着文臻漓清冷的眸子,就好似自己心中所想会被他看穿一般。
与先生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日,华政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先生了。好想将其据为己有,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身旁,让他哪儿都不能去,只属于自己,谁都不得多看一眼。
先生生得俊俏,他华政也不是傻子。看那郡国太子郡柒来寻先生之时,望着先生的神情,分明就是对先生怀有心思。虽然他华政也是如此,但是,他却不想让先生的眸子里有他人的存在。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敢将自己的这种心思表现出来。若是先生知晓了他这种心思,必定不会再如此温和的对他了罢?所以,他面对先生之时,总是要谨慎的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好。
可其实,文臻漓早已看出郡柒对他怀有除了尊敬以外的心思,只是他不愿去理会,就当作此事他不知晓。而对于华政,他又何尝不知?只是也不愿去捅破这张纸。
两人之间,就这么平平淡淡就好。文臻漓对周围之事与人观察得极其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