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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知为何,揪着,让人觉得疼痛,喘不过气来。文臻漓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衫,闭上双眸,秀眉紧蹙着。
愿以一死
自从季秦川提出那个条件之后,宣金皇宫便没有一日安宁过。宣金大王子甚至后悔当初允诺了文臻漓的要求,让他作为宣金使臣前去天朝与那个天朝皇帝交涉。
明知那天朝皇帝是个极难应付之人,他便不该轻率的作出那样的决定。如今这天朝皇帝竟然要以文臻漓为质子作条件,他如何能答应,将王弟放于危险的境地?
宣金大王子抬起手来,撩起自己额前的碎发,神情是那般的苦痛。他长长的叹了一声,此时有人从外边推门而入,他微微抬起眸子去望,只见是楚苑生。
他如此模样也并未在楚苑生面前隐藏,不过随后他还是缓缓放下手来,眸子带着几分凛冽的望着楚苑生,道,“苑生,我想要你去办一件事。”
“不知大王子所吩咐的是何事?”楚苑生虽然如此问着,但他隐隐约约能猜到大王子所要吩咐的是何事。或许是,和二王子有关罢。
果然如楚苑生所猜测的那样,宣金大王子要说的便是与文臻漓有关的。只是,楚苑生根本没有想到,大王子竟然会作出这样的决定来。只听大王子眼神坚定的说道,“苑生,我现在想你赶回天朝,将王弟带回宣金来。”
在楚苑生的眼里,大王子应该比二王子看得更明白,无论作何事,也应该比二王子做的更加周到才是。可如此的决定,关乎到整个宣金上下,大王子却是如此吩咐。要知道,若是不答应天朝这个条件,宣金很有可能会覆灭!
“大王子……”楚苑生也深知这个道理,虽然他也不愿二王子留于天朝作为质子,可依照二王子的性子,二王子必定会选择以国事为重,自己次之。他本以为大王子也会如此想。可事实告诉他,大王子并不打算让二王子作为质子。
“我知你也不愿让臻漓留于天朝,且对于天朝皇宫,你较为熟悉,所以,将臻漓带回来。我从最初,就未想过让臻漓作如此牺牲。”大王子缓缓的说道。楚苑生望着他,见他眼神十分坚定,根本不是一时冲动而下的决定。
莫不是大王子有了法子?楚苑生微微一蹙眉,虽然有些犹豫,但他最终还是应答了大王子的吩咐。他知晓,本不该答应的,可却由不得他。说他楚苑生自私也罢,他是不愿见到二王子因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若是要他抉择,或许他会舍弃对宣金的忠义,只为文臻漓。
虽然自己深知,若是文臻漓知晓事情的缘由,必定不愿与他走,一定会,以宣金为重。可如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唯有欺骗文臻漓,才能将文臻漓从天朝带走。
而宣金大王子将楚苑生派去将文臻漓带回,自己则是应付那从天朝来的使臣季秦川。他只要将时间拖延一段时日,待楚苑生将臻漓带到安全的地方便可。
那天朝皇帝的意图如此明显,他说什么也不会将臻漓交予那种人。他自然也看出来,楚苑生对文臻漓的那情愫,只是他知晓,楚苑生会永远忠于文臻漓。
楚苑生知晓将文臻漓救出迫在眉睫,毕竟那季秦川道了,只会给宣金几天考虑时间,若不能在季秦川回到天朝之时将二王子带离天朝,那恐怕无论是二王子还是宣金,都凶多吉少了。依照大王子的意思,宣金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个条件的。只是君上会如何作决定……
只是楚苑生他们都不知晓文臻漓与华政在天朝所发生的事情,而文臻漓也一样不知晓宣金这边的状况又是如何,他只能盼着有一个好的结果。
楚苑生本是想欺骗文臻漓,让文臻漓与他一道离开此处。可他并未与文臻漓说明来龙去脉,依照礼数,文臻漓必会想与那华政道别。更何况,虽这等情况早已预料到,文臻漓还是想在临走之前与华政道别。
而楚苑生的焦急与遮遮掩掩让文臻漓起了疑心。若不是有什么异常,苑生根本不会如此焦急,甚至有些强制他快些离开这天朝,这实在让人怀疑。
楚苑生本就是潜入这天朝皇宫之内,自然是与文臻漓悄然离开,不让那天朝皇帝发现。可是他发现,若是不说明,二王子根本不愿与他一道走!
“苑生,是否父皇与王兄觉得那天朝提出的条件不可行,和谈失败?若是,你便坦诚告知,不然,我不会与你走。”虽然他隐约猜测到,可能父皇与王兄不会允诺那样的条件,但即便是和谈失败,也不必如此隐瞒他。
或许王兄担心天朝皇帝会因和谈失败之事为难于他,才让苑生快些将他带走。可如此隐瞒他,却是让他难以接受,他身为宣金二王子,难道不能知晓这等之事?
“二王子,和谈或许失败,可却不是你想的那般,请与苑生走,待到离开此处后,苑生再与你解释。”只要能先离开此处,要他将所有的事说出来也无妨。因为到那时,他能阻止二王子回到此处来,牺牲自己保全宣金。
只是即便他如此道,文臻漓也是轻蹙着眉,并不愿离开。无奈之下,楚苑生只好道,“二王子,并不是苑生擅自要将你带走,而是大王子如此吩咐,和谈之事,大王子道过,会亲自与天朝皇帝商议此事,因此,大王子才希望二王子就此回到宣金。”
文臻漓一听,微微一怔之后,低敛着长睫,缓缓道,“原来是我无用么?”他与王兄约定过,若是他无法说服天朝皇帝,便一定要回到宣金,之后的事由王兄负责。看来王兄是认为他对天朝的让步太多么?
“好罢,我允你便是。”文臻漓低低的一叹,的确,他并不能胜任这使臣之责,自己与那天朝皇帝周旋,却是让自己陷入到那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如此不告而别,对那华政有些过意不去。但似乎,他只有如此擅自离去了。若是让华政知晓,怕是不能离开此处。
可是,楚苑生潜入到皇宫之中,华政如何会不知晓?若是天朝皇宫那么容易让宣金之人潜入了,那他华政的项上人头估计早已不保。只是,他不急于将楚苑生抓住。他想知晓楚苑生提前回来到底打着什么目的。
不过华政隐隐也猜测到一些。为何他会如此疑心楚苑生?其一,若是季秦川回到天朝,必会前来与他禀告,只是季秦川并未回来,而是只有楚苑生一人回来了;其二,若楚苑生未心怀鬼胎,便不必如此鬼鬼祟祟的翻宫墙而入,大可光明正大的从宫门进来。
只是,这楚苑生未免也太小瞧他华政了。就算未发现楚苑生的潜入,只要楚苑生去到文臻漓所在的偏殿,他一样可以知晓楚苑生的出现。因,他早已派人隐藏在那。
楚苑生也是太过焦急要将文臻漓带离此处,才会如此鲁莽。不过就算他在这么小心翼翼,华政终究会发现他。而当他与文臻漓道,要将文臻漓带离天朝,回宣金去,这消息自然是落入了华政的耳里。华政是不会允许这般的事情发生的。
就在文臻漓允诺了,楚苑生正巧要将文臻漓带走之时,华政便是推开了殿门,闯了进来。他眯起双眸,望着一脸惊愕的楚苑生与文臻漓,轻轻一笑,道,“楚将军何时从宣金归来?为何不通告一声?且,二人慌慌张张,又是准备去作何事?”
楚苑生知晓,被这天朝皇帝碰着了,或许拼死,丢了性命,都没法从这里逃出去。只是,他楚苑生并不是什么怕死之人,他即便是死,也要将二王子带离此处,莫要让二王子受这天朝皇帝的折磨。
“和谈既已失败,我自是来将二王子带走。”楚苑生眼神凛冽,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华政的性命取了。只是华政依旧笑得风轻云淡,似乎对楚苑生的这种威胁式的眼神丝毫都不惧怕。不过,他也没有惧怕的理由。
“楚将军为何如此道?秦川未回来与朕禀告,便是不算和谈失败。”华政怎么可能会这般轻易的就将文臻漓放走?要他放走文臻漓,除非他死了!
“你提出那般条件,宣金如何会答应?!让开!我们与你这天朝皇帝没有什么好说的!”楚苑生说罢,便是猛然的冲上去,好似想将华政制住。可华政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若这么轻易就可制住华政,那宣金如今也不会是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