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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瑶并未回身,只是挑了挑眉看着眼前此时一脸惧意看着自己的十几人,原本几百人现在只剩下十几人,他们能不恐惧吗?
似乎如同商量好的一般,那十几个人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兵器往地上一扔,匍匐在地,如同虔诚的信徒,觐见代表着黑暗和结束的死神,只是那轻颤的身形和牙齿磕碰的声音泄露了他们内心的恐惧。
原来,即便是臣服于死神可内心却渴望和期盼着生命之神的到来,肮脏而又虚伪。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被这样犀利的眼神盯着的他们,被那股由内而外升起的恐惧充斥着大脑,侵占着他们的思想,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饶命?”
轻瑶玩味的咀嚼着这话,低低的笑着,却在下一刻,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的游走在这一众之中,鲜血喷薄,在前一刻还自由呼吸的数十条生命,在瞬间以化为缕缕幽魂飘散在这阳光照射的空气中,这是何等的讽刺。
在死神眼中,杀人,从来不限时间、地点、人物,更何况是那样卑微的祈求。
“你这个妖女,你、你怎么能,他们明明已经求饶了……”
那已没有力气挣扎的开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那一众弟子死在自己的面前,这一刻,怒意战胜了已败的羞辱,对着轻瑶怒斥着,身形因为这咆哮而轻颤着……
“娃娃,这次做的不是很好哦,怎么他还有力气说话呢?”
轻瑶不理会对方的咆哮,而是看向正等着自己夸奖的娃娃,云淡风轻的说道。她知,若只是单凭自己同青骨的实力,能杀上这一层身体没有多大的损伤,这完全归功于眼前的娃娃,若是没有这个小东西,恐怕即便是自己站在这半山之中,也已经伤痕累累,必败无疑。
“娘亲,人家下次注意就是了。”
娃娃撅着那粉嫩的小嘴,带着一丝不悦的说道,而眼神却是飘向那趴在地上的开权,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快死了,还吼什么。
“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声音冷冷的不含一丝温度,却无一不再嘲讽着对方自身难保还惦记着他人。
“你这个妖女,你想怎么样?”
开权不是傻子,她不杀自己,定是要对付自己,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隐月宫何时得罪了这样一个人导致这场灭门之灾。
“你很喜欢锁别人的琵琶骨是吗?”
在开权还没有听明白何意之时,锥心的疼痛传遍四肢,差点痛晕过去,一柄泛着寒光的剑直接从这开权背部的一边穿透过另一边,而后弯曲成环,紧紧的锁住他的琵琶骨。那把剑,正是之前开权手中指着轻瑶的那柄三尺青峰。
“这东西你认识吗?”
轻瑶做完这一切,直接拿出一株干枯的毒草在开权的眼前晃着,这东西应该是他们隐月宫特有之物,生长在它隐月宫的一处禁地之中,名为蚀骨草。
蚀骨草,顾名思义,这株看似干枯的草药只要沾上人类的鲜血,那原本干枯的根须便一寸寸的顺着人体的血液爬入肌肤之中迅速的生长,如同雨后春笋般的从人体内破体而出,是真正的人体当肥料的一种毒草。
而最后当所有的血肉都被这毒草啃噬殆尽之后,人只剩下一具干枯的白骨,而你所能看到的便是,那白骨之上满是干枯的蚀骨草,而它的根须,已经深入这骨头之中,而骨髓,早已被吸食完毕。
由这蚀骨草的生长环境来看,不难猜出这隐月宫的那处禁地,不过是尸地。
“你、你怎么有这东西?”
此时的开权,内心是深深的恐惧,他是执法堂的堂主,自然知晓这东西的厉害之处,用在活人的身上,那么,那人必须得承担着骨髓流尽锥心蚀骨的痛苦,即便是铁铮铮的硬汉,也想咬舌自尽。
他没想到,有一天,这东西会用在自己的身上。此时的开权,脑海中皆是那些使用这蚀骨草之人那扭曲和憎恨的脸。
“看来你是知晓这东西的用处,那么,就慢慢的享受吧。”
轻瑶残忍的一笑,直接把一团东西塞入这开权的口中,想死,也要经过她的同意,直接把那株蚀骨草往开权依旧在留着鲜血的背部伤口处放去,那干枯的根须一触碰到鲜血便慢慢的如同冲水般的膨胀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暗黄色变成了鲜嫩的绿色。
这蚀骨草还有个功能,那便是止血,一点点的蚀骨草磨成粉末是有止血的用处,而此时轻瑶把这蚀骨草放在他的流血处,便保证了在这蚀骨草还没有完全把对方变成干尸的时候对方不因流血而死。
不理会对方因这蚀骨草入体而极度扭曲的身形和面部,就让他慢慢的享受着这东西带给他的一切疼痛。
轻瑶继续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还有三层,便到达这崖顶,也是这隐月宫的主殿,那么,这接下来的,那些人,还是留下一些给那山下的,要不他们该无聊了。
一边是屠杀,一边是营救,此时的夏峥云同白虎、小火三人正被那花斑风蛇用尾巴卷着在悬崖峭壁上攀岩。
小火是已经吓得晕在了夏峥云的怀里,而白虎同夏峥云两人眼睛目不斜视的死死的盯着在这峭壁上挪动着的花瓣风蛇的背脊七寸之处。
底下是万丈深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花斑风蛇会带他们走这样一条路,果然是碰不到一个隐月宫之人,这样去救人,那也要自己能活着见到那司马长风。而此时身家性命全部系在一个根本就不知来路,没有半点关系的灵兽身上,若是对方想把自己抛尸灭迹的话,在死之前,也要把对方给砍死。
“还有多久?”
夏峥云看着眼前的花斑风蛇,眉头微皱,带着一丝不耐的问道。
“很快。”
花斑风蛇没有回头,继续向上攀岩着,若是平时,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长时间,而现在,带着三个人,还要防止他们手滑掉下去,自然是慢多了,要不是她嘱咐的,这眼前的三人,他直接往这崖底扔去,毁尸灭迹算了,何必干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白虎只是挑了挑眉,这头花斑风蛇对自己的主人如此恭敬,想来定是当年受了不少苦口。想到当年,不由得轻笑出来,当年那司马长风总是同自己的主人作对,而现在,自己却要赔上性命来救他。
不知待会看到自己,会是怎么样的表情,酬劳他早就想好了,得去他的那禁地大肆搜刮一番,反正以主人的作风,待会这很可能成为一片废墟,能收的便收,权当这救人的利息。
“你笑什么?”
夏峥云看着身边的白虎,不解对方为何在这样的关头还能笑得出来,有多怪的主人,就有多怪的仆人。
白虎并没有回答夏峥云的话,而是看着那不远处的崖顶,说了句:“我们快到了。”
终于,整个身躯爬上这崖顶的时候,花斑风蛇长长的舒了口气,只是呼出的自然是毒气,一股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引得白虎眉头紧皱,匆匆几句,便把那花斑风蛇给打发掉了。
蹲下身子,拍了拍那依旧昏迷着的小火,在小火悠悠转醒之时,也不管对方此时的身体状况,动作略微粗鲁的把对方拽了起来,便往夏峥云的怀里推去,说了句:“走吧,救人要紧。”便朝着关押着司马长风的地方行去。
终于感觉到脚踏实地的小火更加紧紧的拽住夏峥云的衣服,跟随着对方的脚步,就怕对方把自己丢了下来,姐姐说要去救小红,他也想看看那小红长的是什么模样。
躲过一重又一重的守卫,白虎两人正准备进入最有可能关押着司马长风的密室中,却听到由远而近传来的匆匆脚步声,当下,白虎同夏峥云一个眼神示意,双双隐入黑暗处。
至于那小火,早已被白虎敲晕藏到了原本司马长风居住的宫殿内的床底下,并且在那小火的四周,撒上能混淆人类感官的药草,一般人是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再则,这时候应该也没人有那个闲情去偷懒睡觉。
大部分的人都被调集到这隐月宫的外围去拦截主人了,相对的,反而是这隐月宫内的防守最弱,更别提一间睡觉的房间。
当看到那匆匆离去的那人的脸时,白虎的眼神不由得一闪,如果不是事先就打听清楚那司马长风的确是被人关了起来,而且身上大小伤口不断,他真的会以为眼前的这身穿美服之人便是那司马长风。
011】长风的惨状
看对方此时那一身白衣,一脸阴鹜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当年那柔弱可欺的模样,司马御风,司马长风的同胞弟弟,逼宫谋反,难怪这次隐月宫易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