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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的情形时,圆溜溜的眼睛中满是震惊,吐着泡泡飘到轻瑶的身边,紧张且不解的询问道:
“娘亲,这,这究竟发生什么了什么事?小白呢?其他人呢?怎么还有血迹?”
听着娃娃的询问声,轻瑶和青骨等人十分无语,这本来是他们询问它的,如今倒是被它反问了去。
“娃娃,我不是让你在这保护东方瑶的吗?你就是这样同我保护他们的?你和他们在一起,你不知道白虎他们去哪里了,倒是问起我们来了?”
强忍着想要将眼前的娃娃掐死的冲动,轻瑶紧拽着拳头,唯有手心中的疼痛才能让她压制住体内所升腾的差点吞噬掉理智的怒气。
“娘,娘亲,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是吃了点东,东西,就,就想睡觉,等,等我睡醒了,我,我就看到你了。”
娃娃面对着眼前盛怒之下的轻瑶,结结巴巴硬着头皮解释完这一切,也算是间接的让轻瑶等人明白了为何娃娃在此白虎等人依旧被袭导致生死未卜的局面,皆是吃惹出的祸事。
“娃娃,平时你大吃特吃也就算了,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也还想着吃,你怎么不直接吃死算了,我告诉你,若是白虎有啥意外的话,我定饶不了你。”
轻瑶的话还未出口,司马长风便直接怒吼的言道,倒是让在一旁同样担心着白虎安危的青骨及冷清秋有些意外,平时两人似冤家又如同知己般,争吵不断,可是如今,关键时刻,却又是最担心对方安危之人。
“人,人家不是故意的,娘,娘亲,小红,他,他好凶!”
娃娃结巴的说着这话,可怜兮兮的看着轻瑶,可是等来的同样却同样是轻瑶的冷眼以对,一时间,面对着这众人的不理解,娃娃虽自知自己确实犯了错,可是却罪不至死,至少不用受到如此待遇吧。
“好凶,他没有当场杀了你便已经手下留情了,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这把软剑白虎从不离身,若非受制的话,又怎么可能弃剑。”
娃娃从地上捡起那躺在血泊中的剑,用手帕擦拭着上面的血迹,此时的她只能是期盼着这地上的和这剑上所沾染上的鲜血不是白虎的,否则的话,就这地上的这一大滩血迹,即便是立刻医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必死无疑。
“娘亲,人,人家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娃娃此时真心有了悔意,可是却为时已晚。
“娃娃,谁给你的吃的?”
轻瑶因娃娃的话眼中寒光一闪,算是抓住了这问题的重点,都在吃上,而了解娃娃好吃的本性除了白虎之外便只有南宫火舞,也就是曾经的小火了。然,娃娃的回答却是让轻瑶等人十分意外,不是南宫火舞,而是:
“娘亲你说的那个很好吃很好吃的那糕点?是那个和娘亲二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给的,他说很好吃,给了我很多,不过,我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娃娃努力的回想着,而后信誓旦旦的说着:“娘亲,人家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便不会吃那东西了,那样就不会睡着了,不睡的话,那样,那样小白,白……”
娃娃盯着轻瑶手中的长剑,吞了吞口水言道,面对着脸色如此阴沉,手持软剑的轻瑶,娃娃是真心害怕,轻瑶的低头不言不语这比司马长风刚刚的咆哮还可怕,它真怕娘亲在这盛怒之下便直接用那手中的剑对着它刺来,若是娘亲想要杀它的话,它便不能还手,无论如何,等待它的便只有一个死字。
“你说是‘东方轻扬’给你的食物,还有吗?”
良久,轻瑶终是从剑中抬起头来看向娃娃,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询问道。如果她没想错的话,以这娃娃的习惯,凡是好吃的东西它就不会一口气将它吃完,而是会留下一些放在肚子里,以便下次想吃的时候继续吃。
“这个,娘亲,有的,你要吃吗?我吐出来给你。”
此时的娃娃到现在都不知晓是因为这糕点的关系才让它嗜睡以至于快犯下大错。在轻瑶等人的共同注视下,十分恶心的吐出一块糕点,放在轻瑶等人的面前。
此时的司马长风看着眼前的这块糕点,没有之前的那份排斥恶心的感觉,而是立马拿着眼前的糕点,不顾这恶心的气味,直接来个望闻问切,终,得出结论:
“小姐,就是出在这糕点上,这糕点上应该放了迷香,而且就这一块糕点的分量便足以迷倒整个客栈的人,所以娃娃吃了这糕点而昏迷情有可原,这也怨不得它。”
司马长风如此客观的一番话,倒是让娃娃松了一大口气,暗自庆幸着自己有这储存习惯,而不是一次性吃完。
“不过,这‘东方轻扬’为何要这样做,如果只是想逃离白虎的掌控的话,也不至于如此,难不成是同南宫火舞合谋不成?”
117】等待
“不过,这‘东方轻扬’为何要这样做,如果只是想逃离白虎的掌控的话,也不至于如此,难不成是同南宫火舞合谋不成?”
面对这司马长风所提出的质疑,同样是轻瑶等人心中所疑惑的,这平日跟在他们身边默不作声的‘东方轻扬’却在此时玩这样一出,的确是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至于究竟有何目的,他们的确很难做猜想。
“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青骨目光扫向那满是血迹破乱不堪的房间,一脸阴霾的说着这话。
毕竟,出事的是白虎,若是白虎无事,只是单纯的东方瑶和‘东方轻扬’失去踪影的话,青骨也许不会有此番愤怒的心情。
“等。”
轻瑶说完这话,扫视了一眼房间内的一切,而后拿着白虎的这把软剑后便走出房间,留下青骨三人在房间内相互对望沉默不语,外加娃娃在房间内。
“娘亲,等等人家,人家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贪吃了。”
娃娃看着轻瑶不顾自己独自离去,在感受到三道杀人的目光朝着自己戳过来之后,心中一慌,便打算追着轻瑶的步伐离开这让它自觉有愧的房间内,却反被长风等人拦住去路。
“娃娃,这就想走?”
“呵呵,小,小红,这,这根本就不关人家的事,真的,真的与人家无关,都是出,出在那糕点上,人家,人家不知道那糕点有毒。”
娃娃心虚的说着这话,两手不断的搅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特显真诚的看着司马长风,就差留下两行眼泪来以表它的无辜了。
“若不是你贪吃,又怎么可能中计,不中计,白虎现在又怎么可能生死未卜。”本来他身上的毒性就未全解,现在若是伤上加伤的话,那性命就真的堪忧了,到时,即便是他拥有再高的医术,那也恐怕医治不了对方。
“小,小红,这,这血迹也许不是白虎的,你,你别担心。”娃娃面对着司马长风这般暴怒的神情,那双眼泛红似要将它吃掉的表情着实吓着它了,毕竟在它的印象之中,司马长风还从未有过这般理智全无之时。
“不担心,刚刚小姐在这,我不想让小姐担心,所以没有说明,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地上的血迹就是白虎的。”
司马长风双眼圆瞪,对于小猴子的这番辩解心中愤恨不已,如果不是已经知晓了这地上的血迹是白虎的,他又怎么能如此盛怒,蛮不讲理,明知这错不在对方身上。
娃娃在听到司马长风的这话,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在它这颗小小的脑袋中,所理解的便是这么多的血迹,换做时候她自己的话,早就将这血给流光了死翘翘了,如果真是这般的话,那么以刚刚娘亲的态度,它会死得很惨的,然,在它的认知中,本能的排斥司马长风所言的这番结论,因为他知晓,如果司马长风所言是真的话,那么他会死得很惨的,且若是这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那么现在的它便已经被杀死了:
“小,小红,不会的,这血迹怎么可能是小,小白的,他,他很厉害的!”
“长风,你怎能如此肯定?”
“怎么会?”
对于司马长风所下的这一结论,不仅是娃娃,就连这站在一旁的青骨和冷清秋,皆被这一消息所惊道。
“就是因为白虎昨晚中毒,且余毒未清,所以白虎的血液之中便存在着这毒药,你们皆知我专攻制毒之术,我难道连这点都不能判断出么?”
对于毒,没有人比司马长风更为精通,听到司马长风如此一番解释,青骨和冷清秋的脸色更加沉了那么一分。
“这事你说小姐真不知晓?”
对于司马长风避开小姐说的这番话,冷清秋十分怀疑,在她的眼中,就凭着刚刚轻瑶的这